一个月之后,梦雪在一个破旧的出租屋找到了欧阳,映入眼前的男子,再没有了意气风发,落魄的坐在小木桌旁,目光呆滞的吃了白饭。
欧阳抬头看这梦雪,筷子落在了桌上,他平静的拾起来,随意的擦了擦,继续吃着饭,似乎并不在意在梦雪面前出丑,也不在意对方为什么突然出现。一个月的时间磨平了他太多的脾气和不甘,认命的活着。
梦雪微微的皱眉,眼中有些酸涩,若不是自己想要给他送一份请帖,或许也不会看到他如此落魄的模样吧!一个月的幸福,多多少少弥补了曾经的伤害。现在的生活她很满足,甚至偶尔会感激当初欧阳那样做,否则自己也遇不到凌云,更不知道要被欧阳利用多久。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唯一相同的是,都一样的哽咽,谁都不愿意先开口,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欧阳碗中的饭也已然见底:“梦雪,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还有事,要赶着出门。”他现在根本就找不到工作,不论哪里面试,结果都是毫无原因的拒绝。有些明明就已经复试,也被通知,有更合适的人选。他心里清楚,这些不过是凌云玩的手段。但是作为输掉的人,连反抗的权利都一并没收。
梦雪动了动嘴角,想说些什么宽慰的话,话到嘴边却硬生生的换了:“嗯,我和凌云后天结婚。突然就想起你了,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可能和他遇见。所以,我想邀请你参加。曾经的一切都过去了,惩罚或者报复,都已经够了。你联系这张名片的人,他会给你一份工作的。”
“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要邀请我。如果我是你,恨不得看着对方死吧!烟儿,对不起,真的。”这段时间的人情世故,他才发现,烟儿曾经的付出是多么不容易,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人会如此的爱自己了。可惜他明白得太晚,夜夜辗转时,满腹的内疚亏欠。所以他即使这样也不会去死,这是他应受的惩罚。
梦雪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请柬和名片放在桌上,便转身离开。看着这样的欧阳,她多多少少的还是不忍心,虽然那样怨怼过。在歌凉说了欧阳最近的情形时,她只是有些内疚,所以在和凌云谈过之后,有了这样的决定。
凌云站在车旁,不时的看着表,若不是不想看着雪儿内疚的样子,他才不会这么心软,别说邀请他参加婚礼了,单单是工作,就不会这样轻松的给他。
梦雪快速的冲下楼,直直的扑进凌云怀里,熟悉的气息让她很安心,这一个月的幸福,让她感觉那么的不真实。却也是这样一点一点被填补好的心,懂得了宽恕,而不是怨恨。这样的放下,让她轻松了很多:“凌,谢谢你。”
“傻丫头,我们之间说什么谢谢?”凌云揉了揉她的额头,驱车离开。
两天后的英国伦敦,依然是爱华顿庄园唯一的小教堂里,一场豪华婚礼正在举行。这场婚礼奢华却低调,甚至很少人知道,这是商业巨子凌云的婚礼。
牧师站在十字架下,手中拿着圣经:今天我们聚集,在上帝和来宾的面前,是为了凌云和谭梦雪这对新人神圣的婚礼。这是上帝从创世起留下的一个宝贵财富,因此,不可随意进入,而要恭敬,严肃。在这个神圣的时刻这两位可以结合。如果任何人知道有什么理由使得这次婚姻不能成立,就请说出来,或永远保持缄默。
等了一分钟,没有任何的呻吟。牧师又扫视了一圈,确定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他才继续: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要记住任何人的结合如果不符合上帝的话语,他们的婚姻是无效的。
牧师示意新郎就右手放到圣经上:凌云,你是否愿意接受谭梦雪成为你的合法妻子,按照上帝的法令与她同住,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吗?并承诺从今之后始终爱她、尊敬她、安慰她、珍爱她、始终忠于她,至死不渝?
凌云显得有些激动,声音都带着颤抖,这是自己多少次的梦境:我愿意。
牧师示意新娘将右手放在圣经上:谭梦雪,你是否愿意接受凌云成为你的合法丈夫,按照上帝的法令与她同住,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吗?并承诺从今之后始终爱他、尊敬他、安慰他、珍爱他、始终忠于他,至死不渝?
这一幕很是熟悉,没有想到时隔几个月,自己和凌云又在这里,举行那一场没有完成的婚礼。想起当时的那一幕,她不自觉的好笑。
牧师看着这一幕,突然有种要重复几个月之前的那一幕的错觉,眼神询问者新郎,难道这次,新娘依旧没有搞定吗?
凌云无辜的摇头,他也很紧张,深怕梦雪突然反悔。他甚至像伸手拽醒梦雪,早知道就不要举行婚礼了,拖着雪儿去民政局给直接办理了,那样多简单,连英国都不用回来了。
牧师不得不再次提高了声量:谭梦雪,你是否愿意接受凌云成为你的合法丈夫,按照上帝的法令与她同住,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吗?并承诺从今之后始终爱他、尊敬他、安慰他、珍爱他、始终忠于他,至死不渝?
梦雪回过神来,看着一脸紧张的凌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她幸福的回答:“我愿意。”
牧师吁了口气,这次终于可以完成婚礼了:让我们为了这两位的婚姻誓言而祈祷。主啊,凌云与谭梦雪已经互相选择了对方,求你保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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