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香甜睡眠,连个梦也没有做,柳月醒了之后,略微一愣,才反应过来,想到自己是在熊仕杰家睡了一夜,柳月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柳月从小到大没接触过很离经叛道的事情,唯有母亲再嫁给她很深的刺激,因此,这一夜的夜不归宿,让她隐隐觉得是一个污点,虽然什么也没发生,可心里就是难受。之前还有她高考体检时,有一项检查只允许穿小背心和内裤,袒露身体让医生检查,而当时检查的偏偏是一位男医生,柳月执意不脱,直到医生说,不脱就算不合格时,才委屈的脱下。
这些经历,参加过高考的姐们儿应该最有发言权,真是一部血泪史呀!而柳月之后的几个月里根本不敢回想这件事,幼稚的认为,如果别人知道了,会不会就嫁不出去了。自己是不是就算是个坏女孩儿,直到上了大学之后,一次谈话中知道了所有女同学,都有此遭遇,心里才稍稍开释一些。可终归是耿耿不快。
柳月就是这样的人,活泼起来可以和男同学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内心却是极端保守、封建的。甚至直到她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还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从哪里生出来的,高中的生理老师真是失败呀!当然这是后话。
但此时柳月意识到自己在外住宿,有悖常理,虽然请了假,可还是不安,因此赶快坐起来,这时她感到下边一热,她心里想“坏了,来事儿了,怎么会提前这么早呢?”一看,熊仕杰的衣服上、单子上都是,心里想“这可怎么办,真丢死人了。”起身直觉浑身酸软,想换衣服,才又想起自己的衣服让刘嫂拿去洗烫了。
柳月急的团团转,没有办法,只好小心翼翼的拉开门,将头探出,像做贼一样向外看去,不料熊仕杰就坐在门口,正摸着书,吓得柳月慌忙缩回去拍拍胸口,熊仕杰抬起头,眼睛却看着地面,说:“你醒了,小月?”
柳月像蚊子似的:“嗯。”然后红着脸小声说:“我的衣服呢?你去给我拿来。”
熊仕杰听了笑道:“用起男朋友,还真是毫不手软呀!”刚说完,怕柳月发飙赶忙起身连说:“我去拿,我去拿。”
熊仕杰将衣服取来,柳月将门开了一条缝,将衣服拽进,随即又将门推上反锁,熊仕杰好笑的一手敲门一边说:“我又看不见,你紧张什么,要不让我进去?”熊仕杰只听柳月“咚”的一声踢在门上,吓得顿时噤声,咧着嘴,不知是心疼门,还是心疼柳月的脚。
柳月换好衣服又将熊仕杰的床单揭下,抱住衣服,一头撞出来,匆匆对守在外面的熊仕杰说:“我走了,拜拜。”
熊仕杰一时回不过神而来,听见柳月的脚步下到楼下客厅时,才反应过来,遂一声断喝:“柳月,你给我站住。”然后赶快追下,拉住柳月的手,不敢有半点轻浮,关切的问:“怎么了你,急什么,早饭还没吃呢!”
柳月感到下面一阵一阵的,急的摔下手,说:“我不吃了,你吃吧,我要走了,回学校有事。”熊仕杰伸手又要拉柳月,柳月急的推开说:“好吧好吧,我一会儿直接去“按摩中心”你去哪儿等我吧。”柳月实在不能再给他说,也没法再给他说,只好推开熊仕杰就走。
熊仕杰急的在后面追,到门口被柳月脱下的拖鞋一绊,慌忙稳住身子,柳月已经走远,只好在后面叫:“你今天一定要去,我等你。”
柳月走后,熊仕杰心里非常不安,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又不得要领。
柳月跑回去后,浑身大汗,肚子疼得厉害,回到宿舍,顾不上回应大家虎视眈眈的目光,脱下衣服又去换,因为毛裤已经又脏了,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儿,是最爱干净的时候,这回柳月可是连个旧毛裤也没有了,只好穿了两条秋裤。然后就去水房洗自己的脏衣服、熊仕杰的睡衣和床单。
冬天的水,刚入手感觉冰凉刺骨,时间一长,反而有些温暖,这回柳月可栽了,她却毫不知晓,这真叫“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而柳月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在身上不方便的时候,还不吃早饭,一路狂奔,又与凉水作战,还衣着单薄,真是不知死活呀。
洗过之后,回到宿舍,感觉头一阵阵眩晕,肚子打结疼,两手却红彤彤的,略有些涨,还微微泛痒,这是冻的,柳月知道。
大家围上来,七嘴八舌的乱问一气,柳月知道她们在说话,可大脑就像在做梦一样,反应不过来,柳月定定的看着大家,然后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又合上眼。
闪慧担心的说:“月儿这样不正常,别是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吧?”
正乱着,电话响了,乔金接了电话,是熊仕杰打来的,柳月晕乎乎的接过电话,熊仕杰着急的问:“小月,你没事吧?怎么还不来呢,让司机去学校门口接你吧?”
柳月除了知道是熊仕杰在说话,剩下的内容一句也没听进,只说了一句:“我现在过去。”她有些奇怪,自己怎么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柳月知道,自己要走过去是绝对不可能了,只好向宿舍里家是本市的老二楚云借自行车,,拿了钥匙,晕晕乎乎就撞了出去,骑了自行车,钻骨的冷,让她的心脏都缩作一团,浑身觉得难受的要死,可又说不清到底哪里有问题,风钻着她,她感到自己像个纸人一样,快被刮烂了、刮飞了。她看什么、听什么都像隔了一层毛玻璃似的,意识模糊。
平时不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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