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馨“哈哈”一笑道:“承蒙布袋和尚瞧得起,竟说出这许多话来奉承家父,那是本教的荣幸,也是家父的荣幸。”说不得摇头道:“不是奉承,我只道这事只是传说,没想到竟亲眼所见。当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周颠等人均想:“如此说来,朱元璋最终会成为皇帝。我怎得不跟随朱元璋,这样史书册上,只怕要留下我周颠的名字了。哎哟,张教主对咱们仁至义尽,咱们怎可做背叛他的事情。”忙摇了摇头,将这等想法抹灭。
【注:朱元璋饱读诗书,也曾翻阅过《帝王楷书》,便如古人将鱼儿事先刻上某某某最终称王一般,古人素来封建迷信,往往便信了此人,死心塌地的去辅佐此人。朱元璋正是借助于此,命工匠刻了这七色宝石和七颗宝石,用意在于让旁人信以为真,只道朱元璋自是真命天子,从此众望所归,奉为皇帝。只是那雕刻宝石的工匠,却在完工之后,被朱元璋信手除去,从此天底之下,只道朱元璋是帝王之尊,终于成就了一代枭雄】
不知何时,朱雨馨身边竟站了许多人。当先一排却均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而后年龄稍大的,堪堪几十人之众。朱雨馨勾过一个白净少年,在他脸上轻轻一划,那少年脸色瞬间变的通红,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什么。朱雨馨双眼却直勾勾的瞧着张无忌,一字字道:“给我斩了他一对膀子。”那少年初时兴奋难当,但见朱雨馨眼光只是瞧着张无忌,不由得勃然大怒,不等朱雨馨说完,已然踏上两步,拔剑在手,说道:“在下是华山派陈一,领教阁下高招。”
张无忌还未回答,周颠却道:“去你妈了个臭鸭蛋,凭你这黄毛小子还敢跟我们张教主动手,我周颠来领教领教。”说着也不持兵刃,空手上前。陈一听周颠出言讽刺,心下恼怒,出手便刺向周颠右肋。周颠叫道:“来得好。”一招“空手入白刃”,便去抓他剑柄,那少年一怒,心想:“你不拿兵刃,已是瞧我不起,此刻空手入白刃,不拿我剑刃,却来夺我剑柄。”他哪知周颠口头上功夫远比实际功夫厉害许多,但觉这兵刃寒气逼人,倒也不敢贸然去拿他剑刃,陈一少年心急,一手华山剑法“万壑松风”使得甚是潇洒。他与其余年轻弟子均是对朱雨馨暗恋已久,此刻正是在心上人面前展头露面,姿势那是说不出的潇洒,每一招竟不似比招,却如“舞剑”一般,说是“舞剑”,倒不如“剑舞”来的贴切。舞剑乃是在旁人观看之下,而剑舞意在随心使剑,只给心上人瞧的。
便在此时,周颠“嘿”的一声,说道:“臭小子,华而不实。有什么屁用。”突然伸掌翻出,打他手腕,陈一此时一剑挥出,收势不住,这一剑刺了个空,想要回剑抵御,却是万不能及,只觉手腕一阵剧痛,不由得撒去长剑。周颠凌空翻身,将长剑握在手中,鼻子在剑柄上闻了一闻,笑道:“好香好香,你一个大男人却喷了香水,却教人作呕。”那陈一羞的脸色通红,头发散乱,已无先前那般潇洒,说道:“把剑还我。”周颠手持长剑,突然劲力送到,“当”的一声,那长剑自剑柄断为两截,陈一脸色一变。周颠叫道:“给你,可接住了!”长剑送出,正刺向朱雨馨双腿,他这一下原是要羞辱一下朱雨馨,岂知剑到中途,已被一人夹手夺过,那人也是一般的丰神俊朗,嘴角轻蔑一笑道:“陈师弟,你且退下,瞧一瞧嵩山剑法如何。”陈一“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那人负手而立,说道:“你便是昔日明教的五散人之一的周颠周兄么?听说明教之所以一蹶不振,便是你周颠在其中颠而倒之,倒而颠之的一通乱搅,不单明教被你搅的差点解散,便是五散人的名头,在江湖上也不伦不类了。”
他这一番连带昔年明教和五散人一同羞辱,周颠怒骂道:“他奶奶的,你是个什么玩意,敢来取笑老子。”突听冷谦道:“退下。”他平素话本就不多,这时只两个字,周颠正在气头上,哪肯听他的,反手一掌,便向那少年拍去。那少年见他动怒,这正是比武之人的大忌,并不急于抢攻,飘然转身,笑道:“阁下还不知我的姓名,便如此冒失,明教若不是你周颠兄弟老鼠屎搅浑的,岂有别人?”周颠骂道:“去你奶奶......”这一着急只之间,出手便滞缓了片刻,被那少年一勾带到,划破了一点衣衫,幸亏周颠所穿的衣服正是破破烂烂,这一下倒也并不明显,但年长者与年少者过招,这一下已然是输了。周颠却仍是死皮赖脸的缠斗。冷谦又道:“周颠,退下。”他这一句加了周颠两字,众人但见他脸色铁青,知道他动了怒气。心中均想:“这冷谦大哥平素虽然温文尔雅,但往往一语中的,见解独到。对旁人侮辱五散人的名头,那是大大的气不过,此刻若非亲手去教训教训那少年,只怕难消心头之气。”只是此刻周颠在台上斗得正酣,旁人言语,那是半点理会不得。
那少年笑道:“周颠大哥,你这般死缠烂打,可有些失了风度。我马丰......”周颠喝道:“我专打马蜂。”反手一掌,劈在那少年马丰俊的脖颈上。马丰俊大喝一声,突然剑招疾变,连施三招辣手,突听周颠“哎哟”一声,竟被那少年划到了肩头,登时鲜血长流,染红了半边衣衫。
冷谦再也忍耐不住,心想你这老鬼输在了一个无名小辈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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