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俊回到“以茶会友”想到:这任盈盈估计已经被自己气死了。哈哈,这小日子还真滋润,没事去**下魔教圣姑,真乃神清气爽也。
这过了几日,令狐冲等华山门人就起程出了洛阳城前往福建,岳不群对《辟邪剑谱》的心思不小啊。其间令狐冲又找到荆俊喝了几次酒,临走时荆俊对令狐冲道:“令狐兄弟,你安心的和他们走吧。到时候我找到治疗你内伤的法子就去华山找你。”令狐冲笑了笑也没当回事,自己的伤势自己清楚,只当是荆俊安慰自己了。
令狐冲走后,荆俊几乎每天都去绿竹巷里听任盈盈抚琴弄箫。当然,也少不了打浑斗嘴。慢慢的,任盈盈也渐渐习惯了荆俊的存在,她在日月神教的时候是圣姑,那时候人人都惧怕她、敬畏他,哪里有人敢如此与她说话,毕竟只是二十芳华的青春少女,她也想和人交流,而不是那种高不胜寒。荆俊就给了她如此的感觉,虽然他嘴巴贱了了点,但是从没有人这样与她交流过,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
曲非烟看到荆俊每天都要出门,心里疑惑问道:“俊哥哥,这几天都去哪了。是不是有什么骚狐狸那你迷住了?”
荆俊大汗,要是任盈盈知道小丫头把她比作骚狐狸那可就好玩了。
于是便把绿竹巷的事情说了一遍,曲非烟笑道:“咯咯~居然让俊哥哥遇到这么有趣的事了,我倒是要去见识一番。”
荆俊恶趣味的想:去吧,去吧。到时候见到任盈盈了小丫头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次日,二人一同来到绿竹巷,曲非烟对这里的环境赞不绝口:“俊哥哥,你能不能给这里的主人说一声我们也搬到这里住!”
荆俊敲了一下小丫头的脑袋:“要说你去说,那老婆子凶的狠,我可不敢。”
小丫头吐了吐舌头,二人来到竹房内,荆俊对任盈盈道:“婆婆我带了位客人来了。”
任盈盈怒道:“怎么还带人来,你不知道我不喜欢被打扰吗?”
曲非烟一听杏眼圆瞪:“那个疯婆子这么不讲理?”
随后仔细往帘子后面一瞧,顿时大惊失色:“圣···”
这时候任盈盈也看到曲非烟,马上掩饰道:“哼···圣什么?”
曲非烟立即改口道:“圣···神经病啊,这巷子又不是你家的,为什么不许人来。”说完心虚的望了望任盈盈。
曲非烟现在现在很尴尬,现在是想走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荆俊看到曲非烟如此姿态心中暗笑。
任盈盈谈了口气道:“算了,来者皆是客!坐吧,但是下不为例!”
荆俊笑眯眯的称是,便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听着任盈盈抚琴,曲非烟则是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听完曲子,荆俊就要告辞,任盈盈道:“你滚吧!这小丫头留下,我有事情要跟她说。”
曲非烟哭丧着脸道:“婆婆···我···我还有事···”
“嗯?”
“啊···没事···没事,俊哥哥你先回去,我和婆婆聊会儿回来。”
荆俊笑道:“啊,那好!我先走了,自己玩高兴点。”说罢,便走出门。
荆俊刚一出门,曲非烟就对着任盈盈跪下道:“参见圣姑,非烟不知道是圣姑。多有得罪,请开恩。”
任盈盈叹了口气道:“哎!我就这么恐怖?”
曲非烟不知所措。
任盈盈走过去扶起曲非烟:“非非,你我是发小。我从小就一直都把你当妹妹看待,只是后来你知道我身份后便疏远了。没想到能在这里又见面,你还是叫我姐姐吧!”
曲非烟道:“是!圣姑,啊不,姐姐。”
任盈盈煮了一壶荆俊那里拿来的大红袍,递给曲非烟一杯倒:“你怎么和荆俊那混蛋认识的?”
说道荆俊,小丫头便来了兴头。于是把衡山里怎么认识荆俊一直到现在怎么到洛阳大致的说了一遍。
任盈盈听完想到:没想到这个混蛋还是挺重情重义,为了一句承诺不惜带着这么一个小拖油瓶。
任盈盈突然对着曲非烟道:“你喜欢他,对吧?”
曲非烟顿时一副苦瓜脸:“哪有?人家只把我当妹妹。”
任盈盈笑道:“他把你当妹妹,你可没把他当哥哥呀!”
曲非烟大囧:“哎呀~任姐姐,别说了,羞死人了!”
任盈盈也不在**她,经过这番打趣,二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二人拉了会儿家常,眼看时间已晚,曲非烟靠别道:“任姐姐,你这儿的地方真美,我可以天天都来吗?”
任盈盈笑道:“非非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曲非烟高兴的一蹦一跳的回去了。晚上在“以茶会友”荆俊也没有多问绿竹林的事情,只是打趣曲非烟道:“你们两个疯婆子都能聊些什么啊?在一起发疯?”
曲非烟严肃道:“女人的事情,你们男人不懂!”
“小屁孩子,你还女人?你顶多算个黄毛丫头!”荆俊嘲笑道
“你~你讨厌死了,不和你说了!”曲非烟摔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一连几日,曲非烟这小丫头去绿竹巷比荆俊还勤快,现在已经如胶似漆,把以前的隔膜都消弭的一干二净。荆俊不由得叹道:女人的心思你真难猜。
黑木崖,日月神教总坛。
黑木崖大殿上,日月神教正在举行诡秘怪异的宗教仪式,只见假教主东风不败端坐在圣坛上,众教徒向东方不败行虔诚的教礼。
这时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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