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生和姬美无奈的跟着汉语老师走进办公室。
真倒霉到家了,互相责备的看了一眼,怎么那么巧和你一起摔伤?!因为距离老师有一段距离,两个在后面互相埋怨。
“你干吗和我说一样的借口?”姬美漂亮的杏眼张成圆形。
“方便。”梦生避重就轻的回答,实际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因为练舞摔的,尤其是不想让媛风知道,那小妮子知道后说不定又要大张旗鼓地搞出什么名堂。再说第一天练习过度有些肌肉拉伤,加上摔的几块淤情,也算正常。
“方便?”因为双手拄拐,姬美不方便用手比划,只好加重语气说:“你知道你的方便给我带来多大不方便吗?”
“我不是和你同样生活在水深火热。”
这时办公室到了。
汉语老师走进办公室,关上门,开始了她的滔滔大论。从老庄到孔孟,从苏格拉底谈到柏拉图,从莎士比亚谈到红楼梦,从明治维新到戊戌变法,从中美关系到中日走向,从以色列谈到巴勒斯坦,最后从华盛顿到克林顿的‘拉链门事件’。
“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们知道这么小就胡作非为的后果吗?”老太太说的很尽兴。
梦生掏掏耳朵,不在意的反驳:“首先,您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句话,不符合你刚才说的诚实的基本要求。其次,我们根本就不是胡作非为,什么都没胡做过,那里来的非为?”
“你?”老师拿起教鞭道:“你再说一遍?”
梦生解开衣领的纽扣,潇洒的看着她说:“如果您耳聋,就不应该担任教师这个站在太阳底下的伟大工作。还有,如果您敢用教鞭,我可以告您体罚,如果您再不放下教鞭,我还可以告您威胁。”
“你!!”老太太想了又想,还是将手里的教鞭放下,她教书四十年了,可不想弄得晚节不保。“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两个的腿一起摔伤?”
“碰巧喽.”梦生说的很是轻松。
老太太酝酿半响,最后办公室里传出一声咆哮:“你们两个给我出去!!!!”
姬美出去后对前面的人说:“喂。”
“我?”梦生左右看看,确定是在叫自己。
“无论怎么说,刚才谢谢你。”姬美有些佩服他的勇气。
“不客气。”梦生学着骑士的样子微微一鞠躬,转身走开。
才走不远的梦生就见一团五颜六色的东西向他扑来,还好站的够稳,要是就这样在校园大庭广众之下摔倒确实挺没面子的。
“你没事吧?”清凉小鸟依人的靠在他怀里。
梦生把她拉开,错愕的说:“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清凉笑笑,身上是一件少数民族的服饰,脸上的彩妆也洗了。头上包裹着五颜六色的花布和彩绳,耳朵上闪闪发光的东西变成了具有民族特色的大圈。“今天下午的排练的舞蹈是少数民族的,所以提前换上演出服准备排练。”
“一起去吧。”看看说不定能对自己有所长进。
媛风和社团里的人叽里呱啦的咋呼不停,怪不得是舞蹈社团,里面全是俊男靓女,衣着时尚,风度翩翩。尤其是大家的身材,因为长年练舞蹈的缘故,全都是让人看了流口水。有些不满意的看了看自己,自己也是从小练舞,怎么就没秀出个凹凸有致的体形。
肖南性格沉默,但是宝宝贝贝就很能和她聊到一起。
“社长回来了!”宝宝站了起来,性质高昂的挥动手臂。
贝贝也随之走了过去,在梦生身旁转悠几圈说:“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有晨跑的习惯?还和校花一起摔进什么坑里面,艳福不浅呀。”
清凉跺了跺叫,扶着梦生走到椅子旁边。“贝贝别胡说!”
贝贝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社长吃醋了!不过我们大家支持你,你比校花漂亮多了,我要是男的也会选择你作为晨跑对象。”
“乱说。”清凉的面颊有些发红,对身旁的人问:“你到底是怎么摔的?”
“练舞。”在众多双眼睛的监视下,梦生只得本着君子坦荡荡的原则说了实话。
果不其然的大笑在他的预想中响起,看来自己真的有当先知的本钱。
“哈哈哈哈。”媛风捂着肚子说:“我就说你没练舞的天赋你偏不信,这次知道了吧?”
清凉拿过红花油,舞者和武者的必备品,替梦生的淤血处轻轻的揉着。
“看你,也不知道小心点,哪有一天就练成的。”
梦生被说的哑口无言。
“他以为自己天赋异骨,秉性异常,在一下打通任督二脉后就可以一下飞天了。”媛风趁机损损他,就是他昨天害的自己腿疼了半天。
清凉堵住媛风的嘴说:“小风你别说了。”然后转头对梦生说:“我们今天练完我陪你去做按摩,舒缓一下筋骨,你这样突击练习反而事半功倍。”
“不用了。”梦生下意识的拒绝。
清凉手指在他伤处用力一按,声音温柔:“你看看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以不去?再说,我不带你去还有谁带你去?”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
疼的头晕脑涨的梦生心里暗暗叹息,清凉这小子手段又进一步了,都可以做到表里不一,简直是杀人于无形。
清凉说完,站起来,恢复平时的霸气说:“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几个人各就各位。
“开始。”
清凉说完,几个人就动作整齐的翩翩起舞。不同于上次的激烈,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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