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非雾,怎么是你?”非雨连忙冲过去,查看还倒在地上眼泪鼻涕鲜血一起流的非雾,轻抚过胸腹的地方,非雾就痛叫的更大声,应该是肋骨被自己刚才那一掌打断了吧?
“怎么回事?”风寂刚从外面赶回来,就看到非雾正一脸凄惨的被不断自责的非雨从地板上搀扶起来,而当原本就不断挣扎想从非雨怀里挣脱出来的非雾更是一见到风寂赶到,几乎连疼都不顾的拼命推开非雨扑进了风寂的怀抱里。
“对不起,非雨刚买好公子的药材,就来找您,却遍寻不到,只好进屋来找,可是身边突然有人影冲来,以为是有人偷袭,就出掌中了些。”非雨有些愧疚的说,而非雾此时已经像个被吓坏的小猫一般,拼命将头拱进风寂的怀里,已经连看非雨一眼都不敢了!
而被非雾拼命缠上的风寂,只能尽量避免碰到他伤处的先检查伤势,结果这么拉拉扯扯之间,刚好也要找风寂的瑾尧听到声音连忙冲了进来,结果刚刚好看到风寂正亲密的抱着还在虚弱哭泣的非雾站起来,地面上还残留有血迹,应该是非雾受伤了吧?
瑾尧倒是没怎么多想,反倒是风寂一看到情人来了,连忙将不断往自己怀里钻的非雾推开,结果一不小心失了手,原本就受了伤的非雾更是可怜巴巴再次被风寂不知轻重的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最后连哼都没哼一声的就被再次断裂的肋骨折磨的直接痛晕了过去!
“风寂,你干什么?”瑾尧原本就对非雾心存愧疚,现在再次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受伤,心里顿时气愤难当,直接指着风寂的鼻子就骂了起来,“你还有没有人性啊?非雾原本就受伤了,你还要摔他!”
“小瑾,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啊只是?还不快点救他啊?”瑾尧原本想把已经昏过去的非雾抱起来,但身边的非雨抢先一步,“殿下,还是我来吧!”
然后一把抱起非雾,放在了风寂在药房里准备的床铺上。
“殿下,是非雨刚才不小心将非雾打伤的,您别怪风公子了!”非雨看着瑾尧似乎气还没消下来,连忙跪下解释道。
“非雨,你起来,我晓得了!”瑾尧将非雨从地面上拉起来,“现在给非雾治伤最重要!”
非雨连忙应了一声,就和瑾尧一起看向已经解开非雾的上衣开始认真救治的风寂。
只见非雾原本就单薄的胸口处,此时出现一片红肿的巴掌印,样子可怖又凶残,很难想象是出自一向温顺安静的非雨之手。
“非雨,我早上给你交代的那些药呢?你现在去帮我拿来,再烧点开水送过来!”风寂一边将银针扎上胸口的穴位处,一边对非雨吩咐道。
非雨领命,立刻几步走到放置药包的桌前,将风寂需要的药材拿过来后,又迅速冲出了药房,去准备开水了。
“小瑾,你帮我按住他,我得帮他接骨!”过了一会儿,风寂抬头对瑾尧说。
瑾尧点了下头,立刻依言行事,将双手按住了非雾的身体两侧,用轻若可闻的声音对风寂说,“风寂……我好担心非雨!”
“小瑾,沉住气,非雨非雾一定都不会有事的!”
瑾尧低下头,一直过了很久,才答道,“好……”“喀拉喀拉……”一阵锁链轻微挣动的响声,牢门外,缓缓走近一位如鬼魅般飘逸修长的身影,站在铁制的牢门口停下,轻垂着头看着趴伏在铁牢里虚弱的人影。
“还没死吗?命真大啊!”
阴暗潮湿的地方,只能隐约听见水滴的声音,和偶尔似是人类极度虚弱的喘息声。
“看来你也挺适合做毒疵的!”男子尖利的指甲敲了敲铁质的牢门,发出‘叮叮……’几声清脆的响声,隐隐的月光下,闪着阴蓝光泽的指缝里,抖落出一些银蓝的粉末。
这时,从外面又走近一个人影,看到牢前的黑衣人,立刻恭敬地跪下,“宫主圣安!”
男子原本隐在黑暗中的脸,闻声这才轻瞥向跪在地面上的人,轻抬了抬手,原本跪在地上的人,立刻听命起身,站立一旁。
“最近有什么特别消息呢?”黑衣人问道,尖利的指甲缓缓划着铁质的牢门故意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声音,一边仿若悠闲的问道。
“回宫主,还和以前一样并无任何异状!”站立一旁的男子垂首回答道,似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接着回道,“倒是正主似乎最近胃口似乎很不好,不过有那人在,一直照顾的都很好!”
“胃口不好?”黑衣人轻轻的笑道,“不会是又怀上孩子了吧?”
男子闻声摇头,“应该不会,因为既没听那人说,也没见他最近情绪有什么不一样!”
“你就不怕是你行踪早就暴露,人家故意瞒你的?”
男子一听,立刻变了脸色,迅速跪下磕头,“宫主……”
“起来吧!”黑衣男子弯腰单手将还跪在地面上的人搀扶起来,另一只手则缓缓描画一般抚向对方的脸,“瞧瞧这脸皮做的多好!就算是曾经人皮面具做的最为精致的风无忌,也短时间内觉察不出来吧?”
哗哗一阵铁链响动的声音,一只满是血烂疤痕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冰冷的铁栏杆,原本被黑衣男子轻抚脸庞人,瞬间将脸扭向了另一旁,似乎不敢看铁牢里的人一般!
黑衣男子轻笑着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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