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尹秋却在刚赶到殿前时,就看到一名衣着破烂,浑身伤痕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个人飞一般的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从那人怀里滑下的白皙手臂和如墨般的发丝,是那么熟悉,尹秋的胸口猛一紧,几乎不由自主的就转身朝那个风一般奔跑的人,追了过去。
可是当自己上气不接下气的刚追到一个残破宫殿拐角时,却早已不见那人的踪影了。
尹秋疲累的扶着斑驳的墙壁,缓缓坐了下来缓口气,一边又回想着刚才看到的情景,有些懊恼自己的鲁莽,怎么连人都没看清就这么追过来了?万一不是瑾呢?
抬头看了看天空,黑压压的一片,雷声阵阵,却没有一点雨落的痕迹,这样诡异的天空,让人看了,实在不安,好像那沉甸甸的乌云马上就要压下来一般!
尤其是天空中的那条张牙五爪的青龙,在突然一道金色的闪光后,就突然不见了……
尹秋疑惑的站起身来,朝那个发出金光的地方望了望,“轰隆隆——”一阵震天的闷响,像是整个天地都要爆炸了一般,感觉脚下的地面又开始不稳的晃动起来,尹秋连忙扒住身边的墙面才勉强站稳了脚跟。
然后,就见原本就裂着几道可怕沟壑的地面,又开始崩裂起来,一些刚好躺在那条裂缝上的尸体,纷纷随着乱石一起跌落了进去,场景十分凄惨恐怖。
突听,身后的残败的院落似乎有人的脚步声,尹秋连忙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还好北冥宫有些宫殿奠基优良,即使地震也不会倒的太过凄惨,几乎在尹秋刚冲进一座空旷的殿内时,脚下的振颤就莫名其妙的停止了。
尹秋又往里走近了几步,几乎能清楚地听到像是一个人发出的粗重喘气声……“小瑾,不要怕,多睡一会儿,没关系的!”破败的风神殿内室,传来了一个人有些颤抖沙哑的声音。
像是明明很慌乱,却又强自镇定的让自己保持清醒。
‘啪,啪!’空旷无人的大殿内,又传出了两声清脆的巴掌声。
风寂不在意地擦掉鼻间不断往下淌的鲜红,颤抖着将柜内的针灸拿出来,可是就因为手指抖动的厉害,取针的时候,总拿不到准确的,风寂抬手毫不留情的扇了自己两巴掌,命令自己要冷静点!
然后走到床前,像个破布娃娃般的瑾尧,睡着了似的,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身下的床单,没一会儿就被腰围以下的血红阴湿一片。
风寂取出细长的银针,分别扎在了瑾尧头部和身体各个重要保命的穴位上,然后将瑾尧前襟的衣服拉开,原本白皙的胸膛,此时一片乌青红肿,尤其是左胸的位置,血肉外翻,让人看了心惊胆颤。
“小瑾,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粗心?胸口处是人的致命所在,你却能重伤两次?也不知道该夸你命大?还是要骂你记吃不记打?阿?好歹也要放个护心镜挡挡阿!”
风寂沉着的将所有药瓶拿出来,一边像是在和瑾尧跟平常一样轻松的聊着天,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将伤处处理好。
“我要是救活了你,这次,可不能再放你走了!”风寂轻柔的将内力施与银针上,轻轻按压,一直过了很久,久的都让手指再次不稳的颤抖起来,才感觉身下那具原本已经冰凉的躯体,又开始渐渐回暖起来。
风寂微笑着看着瑾尧又有了微弱的脉象和呼吸,还好施救及时,小瑾的意志力也够坚强坚韧!
这时,敏锐的听力,突感外面有轻弱的脚步声传来,风寂手里的银针立刻飞出去,“谁?”
“是我!”银针被来人轻松的夹在指缝间,一脸狂傲之气的狂袭,冷笑着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不去帮你的宫主吗?”风寂似乎并不担心狂袭会做出什么动作一般,手下的工作依然没有闲着。
狂袭闲闲地斜靠在一边的门框上,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银针,一边看着低头救治的风寂,“北冥宫败落,树倒猢狲散,宫主明显是被那条邪龙给弄疯了,再继续无意义的效忠不是我狂袭的风格!”
“切,你不是最爱杀人了吗?”风寂不屑的哼道。
“那些人,就跟捏死在手中的蚂蚁一般,还是看热闹最有意义!”
风寂不再搭话,帮瑾尧裹好胸上的伤口后,开始输送自己的内力。
“喂,你疯了!难道真的想血脉爆裂而亡吗?”狂袭见风寂原本就青白的脸色,此时更加惨白,实在忍不住走过前来怒斥道。
“要你管!小瑾的孩子再不救就死定了,我必须让他有力气把孩子生出来!”
“什么?男人生孩子?”狂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瑾尧有些凸起的腹部,虽然在昨晚上就已知道了男人也能怀胎,可是现在突然又听男人生孩子,他真的有些适应不了!
“不帮忙,就滚远点,别再那唧唧歪歪的让我心烦!”风寂冷冰冰的骂道,胸肺间渐感一股爆裂般的烧灼之痛传来,真气大乱,风寂强压下喉咙间的血腥之感,再自己即将崩溃的边缘,收回了手。
这点内力应该够支撑瑾尧将孩子生出来了!
“可他被宫主吸光了功力,就算是生出来也是死的吧?”
风寂依然忙着自己的不搭理他,找出盆子和毛巾,走出门打了满满一盆的水,才又走回来,然后用内力将冷水催成温热,旁边被当透明人很久的狂袭,终于大步走过来,将风寂推到一边用上了自己的内力。
被推到一边的风寂又一次惊诧了,“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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