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玲不对劲,是的,外人可能觉得没什么可是夏朵与她好歹亲近了不少虽然看不出具体的眉目情绪确实能感知不少,自从那日叹姆为大家一一进行过选拔后气氛已经是僵持住了,纵使最有信心的女孩子此时心里都不免敲起了小鼓,比琉亚家族的小姐们倒是一径得嚣张跋扈,也不怪她们不将别人看在眼里,在现代她们那就叫做“保送生”,还是国家举荐的保送生,最是神气不过。
只是也不见叹姆对谁亲近过,夏朵倒是为了那日的治愈术耿耿于怀,又拿了不少受伤的动物练手,效果却又出奇得好,她毕竟是在成千上万的群众堆里实践过的,在此之前对自己的治愈之术也算是小有成就,再加上她天分很高,这具身体也似乎就是为了学习这种魔法而生,竟是丝毫没有排斥的。
只是夏朵不知道,那天较弱可爱的小动物是请了高级魔法师施了咒术的,纵使是像教皇那样的圣级魔导士也轻易治愈不起,她那天得表现已是十分难得的了。
“塔曼,这次的女孩子看的出来是你下了心思找的。回头我便向上报了此次的行程。”塔曼听到这俱是一愣,想是好好的陪着这位大人在花园中散个步怎么好端端得便似要返程了,顿了下心思道,“大人不多待几日吗?城外的几家信徒也想见见大人呢。”说来说去还是想借着教廷中的核心势力人物为自己立威罢了,叹姆也不恼,摆摆手道,“我还要尽早带着女孩们回去,赶得早的话还能看一看珂契山上的美人和珍宝呢。”(参见第十章的美人节)他难得的玩笑一答,塔曼也不好说些什么,眉眼间却尽是暗恨惋惜之色。
于是,在木藤月月末(8月)夏朵与浮丝并着比琉亚家的两位千金踏上了回赫舍里兹之徒。
格旭在屋里踱了几步,哈珂推门进来看见的便是一副这样的场景,他挠挠头问道,“你怎么了?”倒不是他没心没肺,哈珂平时也算是个心思玲珑剔透的家伙,多少猜到是和画印有关,只是选拔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不动手此时想要做些什么只怕也是晚了。
桌在办公桌后的男人面目清浅,在阳光的光晕下显得模糊了起来,看不出到底有什么表情,只是肃杀之气渐浓但不知怎的却又忽而收敛了。
下手?怎么没有下手呢,只是,不知该说是那女人运气奇佳还是该说她命该如此?找人乘机在她们对外宣布治疗的时候破坏,换了她们的晶石却又被不动声色得调了回去,甚至铤而走险在她们外出的时候打算一劳永逸的让她永远也回不来的时候,总是被人破坏了。连他有时候都在想是不是真的是上天的安排不让他坏她的“好事”呢?想起自己相依多年的同胞妹妹,他又忍不住皱眉,非得找出她背后的势力和保护者,要不然……
这边格旭在思量着,那边的画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了,气疯了的少女将手边能够扔的东西通通砸了个稀巴烂,环顾着狼藉遍地的房间她才稍稍平静了些,但一想起那些背后一张张嗤笑的脸和不知怀着怎样心思等着嘲弄讥讽的人们她便觉得自己要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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