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又一个女子笑道“我就说她是个姑娘了吧,我赢了!”
我懵懂的看向她方才做的垫蒲,上面此时血迹斑斑。
“呵呵,我就说这姑娘怎么一直灌我们酒,自己却在那儿喝茶,原来是月事儿来了。”
难怪,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儿了。怎么平日里爽快的她今儿却唯唯诺诺的,原来是…遭了,她特殊时期喝了茶不说还饮了这么多酒…唉,我这个猪脑子,她刚刚的模样,分明…枉我一向自认聪明,怎么把这一茬儿给忘了。
我急忙转身出去,抱着她一路小跑。四周的人都盯着我看,但我没有空闲去猜测他们流露出的目光。
到了蓬莱客栈,我事先预订好的房间,一脚踹开了门,将她放在床上。啊!别看这个小公主体态娇小,抱了这么一路我两条胳膊都快要废了。
我抱起了茶壶开始猛灌,可把我给累坏了。
“姓冯的…你…你别跑…本公…本公子…还能…能喝呢…”
“呼…”我长吁了一口气,看着床上醉成烂泥的她,听着她说的那些胡话,不禁失笑“这个丫头,都成这样了,还喝!罢了罢了,看在你今天特殊情况,就不和你计较了!”
我脱下了她的鞋子,正准备解下她的腰带,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停住了手,直接将被子覆在她的身上。然后转身出了门,我唤过了老板娘,对她低声嘱咐了几句,后又掏出了些碎银子给她。她笑着应承了,接过了钱向我的卧房走去。
我回到了秦淮院,付了方才的酒钱。正准备走,突然被一个女子叫住“冯公子!你是冯公子不是?”
我回头一看,却并不认识她,只能浅笑回应“正是在下。”
“姐妹们,原来他就是文妍常说的'京城三君子'之一的冯公子。”
“原来就是他呀,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呵呵。”
“果然生得好皮囊,难怪文鸢对他魂萦梦牵的。唉,只可惜啊…”
“姑娘们若无他事,在下先行告辞了!”听她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我只觉得不甚耐烦。
不等她们回话,便扭头出门。只听她们嗔道“这人怎么这样啊!”
柳文鸢,自那日一别,也有数天不见,其实挺想她的,不过现在公主的事迫在眉睫,我不能耽搁。
这副躯体,我也曾经尝过那本来一辈子也不会尝的痛。记得以前苏唯例假来了,都会痛的呼天喊地,那时的我一点儿也不明白那到底是一种何等的痛苦。
直到刚到了这儿,在这副皮囊下没几天的时候,就让我刻骨铭心了一次。
还记得那天,我正看着书呢,突然感觉下腹一阵绞痛,我还以为吃坏了肚子呢。刚起身要去茅厕,一回头就看见了垫蒲上殷红的血迹,我还没反映过来,以为哪儿流血了,到处也没找着伤口,突然下腹又开始作痛。
那一瞬间我才明白,当初怎么也不会发生的事儿,还是躲不过,我真想唱一首“多么痛的领悟”。
从那之后,我开始像苏唯以前一样计算周期。那时候我还骂她傻,她说让我痛一下就知道了。我还信誓旦旦的说这种事儿绝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她说的报应,看来真的应验了。
幸亏我本身身体素质好,加之平时也在锻炼,现在痛倒不会了,可每个月的那一关…唉!
“刘爷爷,我又来了”走进我常去的医馆,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大爷笑呵呵地对我道“小冯啊,你又来给你娘子抓药了?”
“是啊,老爷爷,您坐着吧,我还是自己来就行了!”我扶着他坐到了椅子上,然后自己转身抓起了药。
炒五灵脂和生蒲黄各一两五钱,川芎、没药和赤芍各一两,当归、元胡、官桂和干姜各六钱,小茴香三钱。
“齐啦”我将药包好,掏出了钱递给了他。他摆了摆手,一脸慈笑“小冯啊,别这样了。这药方儿本就是你的,你每次来抓药还给钱,老汉我真是没脸收啊!”
“诶!爷爷您这是哪里的话,我拿您的药岂有不给钱的到理?再说了,您孙子不还在边塞嘛?他的粮饷也没多少,您每次又不收处方钱,我让您去我家您也推辞了,要是我再这样,那可真是难以心安了。再者说,自从您救治了我的嗓子过后,我早就已经把您当做我的爷爷了,这也算是孙子孝敬您的,您呀还是收下吧!”
“你啊,每次说的话都让我哑口无言。好吧,我就当是我孙子孝敬我的了!不过你这药方可真奏效。你知道吗?现在好多姑娘都来买这药呢!只可惜啊…”
“爷爷”我拍了拍他的手笑道“医书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可惜的。兴许它落在了别人手里还可以拿来救命呢,再说了,医书丢了,我的医术可丢不了。等我回来,我定然天天来和爷爷切磋医术。如何?”
“哦?回来?你要去何处?”
“我岳父差我出一趟远门儿,三个月后就回来!”
“三个月…”他的眼中散着淡淡的失落,我笑了笑“没关系的,三个月嘛,很快的!”
“俅儿当初也说三个月便归,没想到…”泪眼斑驳,眼前的这个老人让我想起了奶奶,我都来这里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奶奶有多伤心了。
想着,我的泪也开始在眼眶打转儿“爷爷您放心吧,如今边关又没有什么战乱,刘俅会没事儿的!”
“嗯”他用手揉了揉眼眶,满是慈爱的看着我微笑着。
“爷爷,那我就先走了,您多保重!”
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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