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站在空荡大殿上的谷嘉诚没有了慵懒,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杀伐的果断与霸气,他的脸上是上位者该有的沉稳和锐利。
谷凌峰看着这样的谷嘉诚嘴里只能吐着一句:“你……”
座上的谷骁看着局势扭转,忙说道:“老二快帮父皇拿解药,快除了这两个孽子。”
谷嘉诚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无情地说道:“父皇已经在大皇兄逼宫中身亡。”
“你,你们休想得到诏书,你们休想坐上这个位子。”
“是吗。”
只见从殿外走进来一个人。
“静妃。”谷骁吃惊地看着走进来的人。
晏清柔拿着一卷黄色的诏书,站在谷嘉诚身边,看也不看座上的谷骁。
“你们这群逆贼,叛党,你们不得好死。”谷骁疯了似的从龙椅上走下来,却被离心蛊的毒痛得摔在了地上。
“原来,你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人啊。好你个老二啊,你真是天生的戏子啊。”
谷嘉诚皱了皱眉头,踢开想刺杀他的谷凌峰,一脚踩在他拿匕首的手。谷凌峰吃痛地叫了一声。
“圣女救我。”
苏芒没理会地上躺着的谷凌峰,飞身出门,向外面守着的官兵撒了一把毒,趁着空隙,飞出墙外。
却不想城门外还有弓箭手蹲着,无奈地她只能负伤躲在城中,找着机会逃走。
殿中,谷炜瀚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地谷骁说道:“二哥,把他交给我吧,我想带他到我母亲坟前赎罪。”
看着只剩半条命的谷骁,谷嘉诚眼神默认了一下。谷炜瀚抓起地上的谷骁直径向门外走去。
次日殿上,谷嘉诚一身黑袍金文锦衣,凛然地站在堂前。
太监宣布遗昭,昨夜大皇子逼宫,先皇遇害,留下诏书,命二皇子谷嘉诚登为新帝。百官无疑异。这二皇子既有大将军淳于效忠,也有左相晏安首肯,其弟三皇子又是一握兵大将,其外公又位居右相,这皇位是该属于他得了,只是之前众人都看走眼了,原以为最无能的二皇子,却是藏得最深。
右相司马琅单独留了下来,走到谷嘉诚面前,笑道:“诚儿真是深藏不漏啊,连外公都骗过了,没想到四皇子是你的人,淳于也是你的人,就连晏安都站在你这边,不愧是我的外甥。”
“只是盟友而已。”谷嘉诚依旧冷淡地说到。
“谦虚了,你以为外公不知道你在雁荡山养的那些私兵。没想到,我司马琅的外甥也有这等胆识和城府,确是有帝王之相啊。”
谷嘉诚看着一脸兴奋的司马琅皱了皱眉头。
“你以为我不知道白举纲和泊肯是你的人,但是你又怎么能确保他们一直是你的人。还有我相信母妃的那批青羽暗卫你也别肖想了。”
“原来在你手里。”司马琅怒视到。
“你是我的外公,也是右相,相信右相年岁已高,是时候告老还乡了。”
“你……”
谷嘉诚拍了拍衣袖,转身走出殿外。
自从上次宫变以来,伍嘉成一直都没有见过谷嘉诚,甚至也没有见到他的登基大典,他只是听到莹莹兴奋地冲讲来嚷着二皇子即将登基为新帝。这个消息来得猝不及防,也是五味具杂,有疑惑也有欣慰,还有一种释然。
伍嘉成不知道这中间经历了什么,只是听莹莹说大皇子逼宫谋害了先皇,幸得二皇子救驾,所以先皇临终前将皇位传给了二皇子。
想来他终是坐上了那个位子,即使这个过程里没有自己,但是结局也是自己想要的。只是座上帝师的目标,终究是梦。
是什么时候自己开始慢慢脱离了既定的轨道。看着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一只安稳依附于他的金丝雀,帝师,谋士,都是笑话。从一开始要当那天下第一人就是错的,而自己在那条错的路上越走越远。
豪情万丈,壮志凌酬终抵不过自己内心的脆弱和彷徨。山下的生活原来有那么多的情感,他痛过,哭过,笑过,迷茫过,也欣慰过,是时候回到忘川山了。他不怕违背师傅的命令,他只是觉得他应该要回去了。
谷嘉诚自从宫变以来一直忙着登基的事,登基之后也是忙于处理各种残留的势力,提拔新人的同时也把自己的人放到了明处。
只是淳于、晏安这两个现在还动不了的人,自持重臣,一直进谏说新皇身边一直没有贤助辅内,后宫稀缺。他知道两个老东西的意思,就是想让自己的女儿进后宫,他都装作不懂,推脱自己刚登基,还是以朝堂政事要紧。
谷嘉诚看着进谏的折子,想着还在府上的伍嘉成,好久没有见那小东西了,等过段时间就把他接过来。
“皇上,静妃娘娘求见。”
谷嘉诚看着进来禀报的小太监,皱了皱眉头。他虽然一直仍由晏清柔住在原来的宫中,但是那女人似乎还是让人称她静妃娘娘,享受着后宫妃嫔的待遇。
“皇上。”晏清柔缓缓地走进来。
谷嘉诚头也不抬问道:“你来干吗。”
“清柔听闻最近皇上正烦于后宫无主之事,清柔愿意暂为代劳。”
谷嘉诚抬起头,看着一脸娇羞的晏清柔,冷声到:“晏清柔,你既还保持处子之身,朕也愿意放你出宫,随你另行婚嫁。”
晏清柔紧张地抬起头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诚哥哥,清柔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清柔只是想常伴你左右而已。”
“你要清楚,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诚哥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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