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被我盯上的主,甭说,绝对的冤鬼缠身凄凉版,从此以后就没一刻好过的咯!有生之年遇见我,可谓是遥遥这个宝贝仔,万幸中的大不幸啦!呵呵!我是很感谢遥遥刚才力挺我啦,可这与我对遥遥所说的书好奇……并不矛盾,你说是吧!哪怕我口口声声答应,不问,不查,私低下嘛……也难免,趁人不备就……你懂的嘛!我们的这种行为,可谓是彼此多年来形成的默契了。这种默契当然在正派人士眼中,例如我大哥云天,是根本无法理解的。
“遥遥,你还记不记得,他们给我们喝的……那叫什么啊,那么腥?见我们吐了还蛮高兴的?”我睡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醒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哪里还有睡意啊!想让我睡着,别以为跟海绵里的水,挤挤就好了。见遥遥不愿说他的书,我当然不能让他便宜了去。遥遥是睡美容觉能睡三天的壮举。何况他真睡着了,招罪的就是我了。他的鼾声非杀了我去不可,让他睡,我逃了在说!
“南南!你今天劲力特别旺盛嘛。我也早就习惯你了!我不说出点事,你还真不可能睡。他们给我们喝的那个叫赶尸水。是道士和尚做法的时候,驱逐冤鬼游魂用的。我们吸入了那么多毒气,还非得用这个不可。”遥遥扭过身子,面对着我说,“我们误打误撞的靠近骷髅河,能活在还真是运气!”
“你是说那些绿烟?这么危险的!亏得我们没做准备!”我开玩笑的说,“你想我,我们什么都知道了,还会来嘛?”
“来了也不见得有多好,现在不正在着贼船上呆着嘛!”遥遥说着,坐了起来,“我睡不着了。讨厌你!”
“我什么也没赶嘛!你有吃的没,我还真饿了。”说着我也起了身,满屋子找能吃的东西。
“有,桌上的水果!”睡着遥遥捂着被子遮住胸口,给了我一个眼色,“人家都让你看光了,你要负责啊!”
“行了,遥遥!你不想让我吐,你就别……说了!”我拿起水果,肯了起来。别管饱不饱肚子,至少可以先打发一下。
“你也给我一个好不好!”遥遥看着我,也想吃。
“好……”我把苹果往空中一抛,随手比划了一下,见苹果皮都销了去,往遥遥的方向一指,苹果跟着就去了。遥遥看的是连声较好!
“隔壁同性恋的。这么晚了你们还睡不睡了!自打救了你们,我算是倒了血霉了!给爷老实点,爷要睡觉!”大山这一嗓子下来,估计整条船不会有人没醒了。
“遥遥,我们苹果!不跟他一般见识。鱼尾纹,当心你的啊!”我看遥遥嘟着嘴,气得快杂了,我不能不管啊!
黑色的夜,柔美的月光,阴冷的狂风,美轮美奂。要是某个文人墨客见次美景,定会赋诗两首,雇用风雅一番!可往往灾难来临前的夜,也是如此。我们这次遇到的情况,恰恰属于后者。我和遥遥都意识到了某些事即将发生。但又说不清道不明的,潜意识却替我们选择了集体失眠,来提高我们的警惕,方便落跑!
这样的夜里,同样失眠的可不止我们两位哦。那个大山不算,还有那些被那一嗓子,不明原由的也不算。我说的是云天,他憋在舱里徘徊了许久,也是感应到了!大哥逼近跟着爹南征北战多年,好歹也混了位将军当。迷路了这么多天,他可能早就预料到有事发生。搞不好会死在船上。而这件事,久久没发生。说不定正是在等某些人!好戏总是人到期了才好开锣!一船人里,明白事理的也就他了!
你别看船里稀里糊涂的,什么事都有。船外狂风乱刮的,也没闲着!一出好戏,准备功夫还是有的吧!我们看不清外面的状况,看到了也还不让不看呢!就像现在。你还记得那些绿烟吗?此时借助风力,一个劲的往上长。估计按照现在的速度,不用半柱香的功夫,我们这个什么精卫填海舟,就可以发挥他的另一项功能了——海底潜游。这个还换成云海,应该也差不多。对它发挥贡献,为人民服务不会有任何影响!
“南南,你听听!跟他同名,简直就是侮辱,侮辱!这种男人,我要走我的榜单里,设个专区,警惕我们女孩子们,保持距离。”遥遥叠叠不休的,我真有点受不了。
“有那么严重吗?遥遥,你不至于吧!专区呢还……你们怎么同名了?”
“我全名是穆山遥啊!他呢,名大山!都有山嘛!都怪我爹,起什么名字不好。说文官家族,父辈为官文弱,子代名子就要浑厚。什么逻辑啊!”
“是是,你说的都对!”我默念起我和博畅写的打油诗,“明目张胆拿,难能可贵贱!”
“你说什么呢?我好像听见……”
“你听错了。我带了面膜,给你来点?”
“真的嘛?好啊!可我真听见,你在念……”
“我可以进来吗?”是大哥的声音。
“可以!”我冲着外面就说,好不容易呆着机会岔开话题。遥遥的小心眼子一直气不过,非得逮这首诗的始作俑者问个明白。干嘛要把他们家的排名放在名家后面。对于他这种排名意识很强的,我和博畅也就只能采取能躲则躲,没事装糊涂的态度了。
“不行!我没穿衣服呢!”遥遥捂着被子就倒下了。
“你不是穿着睡衣吗?”我说。
“那也不行!我可不要让某些武夫看到我小可爱的样子!你让他出去,出去!”
“好好!云天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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