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这里别乱跑啊!”云洛对左亭衣叮嘱道。一边扶着左亭衣坐下,一边十分殷勤的放了一些果子。
给那独角兽洗完澡就拉着他走,直到耳边的水声越来越近才停下,然后让他坐在这里,左亭衣疑惑了,不知道云洛这是搞什么鬼。
“你到底要干嘛?”
左亭衣挑挑眉,有些疑惑的问道。
云洛理所当然的解释道,“洗澡啊!”
左亭衣闻言疑惑有多了几分,“你洗澡,那我来干嘛?”难不成让他帮忙洗吗?左亭衣脑中忽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云洛微微一笑,道,“平日是小白帮我注意这周围的风吹草动,但刚才它和大猫去玩了,所以只能让你帮我看着了!”
左亭衣嘴角抽搐了几下,压下心中的不期然升起的欲火,一字一顿的强调道,“我、是、男、人!”言下之意已经不用多说了。
云洛听左亭衣这么说,无所谓的笑道,“反正你又看不见。”
左亭衣冷哼一声,别扭的撇过头去。不过这也是默认了。
云洛微微一笑,拿着从左亭衣手里敲诈来的长袍向潭中走去。嘿嘿,难得今天有个高手给自己压场呢!脸上滑过一丝不明的笑意,云洛此时像极了某种以奸诈狡猾而著称的生物。
“拉着你旋转/手心的温暖/你还能不能/劝分秒别再流淌,恋爱在长叹/钟摆很惆怅/整点的吻别/在最后一响……拉着你旋转/手心的温暖/你还能不能/短暂无限延长,恋爱在长叹/钟摆很迷惘/一次吻别/哪座车站……”云洛一边哼着歌,一边洗刷刷,原本是想唱个下刷刷或者我爱洗澡什么,但唱出的曲调却成了这个,随心一笑,便继续哼了下去,当然,不时还会唱上几句。
左亭衣听着歌和哗啦哗啦的水声,忽然有种无力感。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笑,第一次遇到这么大胆的女人,敢让他为她守着洗澡,敢这么轻松悠闲。不过,这歌听起来倒是悦耳,优美的旋律却在心头荡漾,轻灵的声音异常的动听。
“很好听吧?”云洛忽然开口问道,带着些许的笑意。
“恩。”左亭衣没有否认。
“听不懂吧?”云洛笑的很灿烂,笑意中夹杂了些许的调皮。
“恩。”左亭衣淡淡的道,再次没有否认,他确实听不懂。
“呵,呵呵,这可是我自己的歌呢!”云洛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种得意洋洋的表情,语气中带上了一种小小的骄傲。她可没有说大话,这的确算的上是自己的歌,自己家乡的歌!
“经常唱歌吗?”左亭衣忽然问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云洛愣了下,摇摇头,道,“第一次唱这样的歌,毕竟这样的歌没人听得懂,所以不怎么唱。”随即一笑,浮现出温柔的神色,“伯牙弹琴,为知己钟子期。我唱歌,又为谁呢?呵,呵呵!”
九岁那年,云离高烧不退,她守在一边,给他唱着歌哄他入睡,在那以后,她再未唱过一次歌。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单纯的不想唱。却不想,今日心情好的想唱歌。这歌,是为谁唱?为自己吗?云洛看了一眼静坐的左亭衣,微微一笑。
“恩,你继续。”左亭衣闻言,脸上浮起一抹极轻的笑意,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回答他忽然觉得心情很好。她第一次唱自己的歌,而他是她的听众。
云洛眼角抽搐,道,“是继续唱歌还是继续洗澡啊?”
左亭衣挑挑眉,淡淡的道,“随便。”
“……”
“恢恢~”忽然一声长嘶响起,夹带着急和痛苦。
“嗷~嗷~”刺耳的狼吼也随之响起,隐蕴着野性的凶悍。
云洛问声色变,第一个想法就是小白有危险,眼中寒光一闪,从潭中一跃而出,随手抓起长袍裹在了身上,半落在空中已穿好了衣服,脚尖点地,身形一闪,疾速向左前方奔去,身影一闪,眨眼便消失了。
左亭衣轻轻皱了皱眉也跟了上去,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变得很不好,与此同时,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三个头的蛇?!”云洛看着扭转着身体面目丑陋的大蛇诧异的道,三个头的蛇啊!第一次见啊!一看就知道不好欺负啊!
三头魔蛇尖尖得獠牙在不算很明亮的光线中反着光,云洛一点也不怀疑它的锋利度,再一看它不停吞吐着的猩红的信子,云洛心里又是一凉,不是好惹的啊!再配上三头魔蛇褐黄色双瞳中闪烁着的凶残云洛倒抽了一口凉气。
用目光估计了一下那三个头的蛇,云洛更加无语了,她站在这蛇面前就跟老鼠看肥猫一样。三个头的蛇有着约有三米宽、十几米长的粗壮身体,而她的身高还不到两米,想到这里,云洛叹了口气。这个样子还怎么打蛇?被蛇打倒是很有可能。
“恢恢~”小白的急促着急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少了几分愤而怒多了几分哀鸣。
云洛心下一疼,闻声看去,顿时怒不打一处来,有种立刻从树上下去宰了这蛇的冲动。但这个时候需要冷静,云洛深吸了几口气,用“冲动是魔鬼”止住了跃下去的双腿。
三头魔蛇缠住了小白,用小白不时的戏耍啸天!它长长的尾巴圈着小白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啸天眼前晃来晃去,逗着啸天玩的好不惬意。被圈着的小白疼的嘶叫不已,啸天也着急的不行。
啸天奋力扑咬着魔蛇,但仅仅只是在魔蛇黑绿的蛇皮上留下几道白痕,啸天对它的攻击在它看来就像是挠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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