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思媛,你好,我是马长远,你和丘文容在一起吧。我现在百联商厦的五楼,你们在哪里?”
“啊?你也在百联商厦?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我和文容在十一楼的皮圣克西餐厅,你要找文容吧。”高思媛把电话递给丘文容。
丘文容接过电话,没好气地道:“马长远,难道你跟踪我?我们都结束了,不要再来烦我。”
“文容,你不要离开,你先给爸爸去个电话。”
马长远在百联商厦的四楼和五楼,询问了七个售货员,终于得知丘文容和高思媛两个多小时以前在此商厦买过东西。
他正准备去商厦的保卫部查看监控视频的时候,手机显示发给高思媛的短信被接收了。于是,他马上拨打高思媛的电话。
果然,丘文容与高思媛仍然在一起。
马长远挂断电话,接着给丘世博发了一条短信。
三分钟之后,他乘坐电梯,来到十一楼,直奔皮圣克西餐厅,一眼就看见丘文容和高思媛二人。
丘文容看见马长远走来,脸色铁青,怒道:“马长远,你跟爸爸说了什么?爸爸为何那么着急地要亲自来接我?”
马长远还未开口,高思媛就站了起来,道:“文容,我去趟卫生间。”
看着高思媛离开,马长远坐了下来,看了一眼丘文容手中的手机,道:“关于爸爸的事情,等会儿再说。文容,七点多的时候,你的手机可曾借给别人用过?”
“没有,那个时候我正和思媛一起逛商场呢。马长远,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话就直说,别绕弯子。”
马长远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电话录音。
播放完毕之后,丘文容瞪大眼睛,惊道:“这个人是谁?他为何说瞎话?”
“文容,你提的问题也正是我要问你的问题。你看看来电号码,正是你的手机打给我的。”
丘文容看过马长远的手机之后,指着自己的手机,道:“下班时,我和思媛通了一会儿电话,然后就把它放进包里,在此之前,我一直没碰它。我确实没有把手机借给别人,另外,我也根本没听说过天外楼大酒店,更别说还在这个酒店喝醉了。”
马长远盯着丘文容的手机,问道:“你什么时候关机的?你爸爸一直在找你,可是联系不到你,很是着急。”
“我记得没有关手机呀!刚才,我还奇怪手机为何关掉了。也许,没电了吧。”丘文容边说边启动手机。
屏幕亮了,马长远瞅了一眼,手机还有许多电量。
丘文容惊道:“真是奇了怪,手机的电量不少呀,它为何会关机呢?今晚上的怪事真多,思媛的手机是飞行模式,你接到了莫名其妙的电话。这是怎么回事?”
马长远心中一动,他沉思片刻,道:“文容,现在的科技发达,改变来电显示的号码不是太难的事情,也许有人搞的恶作剧吧。对不起,是我太冒失了,没有搞清楚情况,就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担心和着急了。一会儿,你爸爸来了,向他解释一下今晚的事情,并且代我向他道歉。”
这时,高思媛走了过来,马长远站起来,冲她点点头,又对丘文容道:“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马长远没有走远,而是来到百联商厦的十二楼的一家面馆,要了一碗拉面,两碟小菜。
折腾了三个多小时,他滴水未进,的确是饿了。
坐在靠走廊的一个座位上,他正好能看见楼下皮圣克西餐厅的大门。
没有过许多时间,丘世博带着司机步入皮圣克西餐厅,一会儿,丘文容、高思媛伴随着丘世博,离开了西餐厅。
马长远松了一口气,开始吃饭,同时,脑海中反复思索今晚发生的事情。
真是一个折腾自己的恶作剧吗?
谁做的?
马长远是土生土长的平洲人,有不少儿时、中小学的同学,其中一些好事的人总是羡慕他娶了个白富美,喜欢开一些不知轻重的玩笑。
离婚的事情,只有家里的人知道,他没有到处宣扬,即使是同事,他也仅仅只和搭档王庆海说过。对那些同学,他从没说过。
难道是这些同学搞出这场戏吗?
想了一会儿,马长远想到一个场所至关重要:天外楼大酒店!
先前,他只想着找到丘文容,对其他事情和人没有过多思考。
此时,沉静下来,他想到了电话中提到的天外楼大酒店109号包间:如果真是某些同学搞的事情,那么他们必定会在109号包间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二十二时,金昌水产大厦,酒楼,董事长办公室。
“老板,刚接到消息,韩老三离开天外楼以后,有一个年轻人拿着电话录音,向刘经理打听一个喝醉的女子。根据描述的相貌特征,此人正是姓马的。哎,韩老三如果不撤出的话,正好可以在天外楼完成任务。”周坚强站在孙金昌面前,惋惜地说道。
“坚强,姓马的连天外楼的刘经理都惊动了,你认为我们还能执行任务吗?我们的行事宗旨是什么?”孙金昌语气很冷地斥道。
“我们的宗旨是一击就中,不留尾巴。对不起,老板,我想问题不周全,请赐教!”周坚强颤颤兢兢地道。
“只要姓马的将事情告知其他人,我们的行动就非常危险。按照我的预想,丈夫一般不会将老婆喝醉的事情到处宣扬,只会自己一人将醉酒的老婆带回家。可是,我万万没料到这两个年轻人居然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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