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丹豪爽仗义地说道:“能与木大侠这样的英雄豪杰一起九死一生,我易丹也不算白活一场了。”
木永骁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好,我就欣赏易姑娘你这样的英雄豪气。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边走边说吧。”
易丹转头对许归问道:“许先生,我要南下崖县,请问你作何打算?”
许归道:“既然易姑娘你都要舍命陪君子,那我许归一堂堂大男儿,岂能袖手旁观?虽然我武艺不行,可我还会治病救人。若有人不小心说受伤,相信我也能派的上用场。”
易丹道:“好,近日按如此,那咱们就一起跟木大侠一起,南下崖县吧。”
“好”佑铭和许归点点头。
易丹对辜小丰说道:“小丰兄弟,我们这就走了。请帮我跟你母亲说一声谢谢,来不及和她道别,请她原谅。还有,你也要好好保重身体,带领村民们守着村子,不要让海盗有机可趁。”
辜小丰点着头说道:“嗯好的,我会的,谢谢易姐姐你仗义相助,。你的大恩大德,小丰没齿难忘。”
许归拍着辜小丰的肩膀说道:“小伙子,棍法好好练,不要辜负了我爹对你的期望啊。”
小丰点点头说道:“嗯,我会的,请许先生放心吧!”
与辜小丰一番告别后,易丹、佑铭和许归三人,跟着木永骁师徒几人一起,踏上了南下崖县的船只。
船扬帆起航,只顺着海风,全速南下。
众人站在船头,望着南边,都恨不得下一刻就能抵达崖县。
易丹也跟大伙儿的目光一样,望着南边的方向。许久,终于开口向着木永骁问道:“对了,木大侠,在下刚才就想冒昧地问一句,请问您是怎么认识那交武堂的人呢?”
木永骁道:“前些年,静海节度使曲颢还在世时,曾派他手底下交武堂的人来崖县找过我。想让我跟他们一起,拿下琼崖岛,然后兵分两路北上攻取岭南,最后实现问鼎中原的宏大野心。”
易丹问道:“是吗?不过我也听说,那曲颢曾经的确是有过这样的雄心,那后来呢?”
木永骁道:“木某我早就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挑起兵戈。让天下百姓受苦,所以没有答应他们。”
易丹问道:“你拒绝了他们,那他们岂不是很生气?”
木永骁道:“没错,当时那交武堂的堂主马不为,的确是很失望。不过跟他一起来的师弟杨廷艺,倒是很开心的样子。他还单独告诉我,说他的主人,也就是曲颢的儿子曲承美,私下里一直都不赞同父亲的计划。曲承美只想偏安一隅,做个自由自在的安南国王。”
许归听了这话后说道:“不错,那曲承美的确有这个意思,所以为了反对他父亲的计划,十年前,他不惜派人来琼崖岛,杀害了我在此闭关的父亲。”
木永骁惊讶地问道:“请问许先生令堂是谁?”
许归道:“我爹本是磨刀帮的药师许崇卫,十年前来崖州闭关思过,那曲颢派人找到了他,也想让他相助,一起夺取天下。我爹的想法和木大侠相反。他也正是因为不忍见天下大乱,百姓受苦。想早日结束纷争,归于一统。所以就同意了曲颢的请求。但是没想到,没想到…”
说到这里,许归哽咽得无法往下继续说了。于是易丹接着说道:“没想到曲颢的儿子是个败家子,不赞同他父亲的意思也就罢了,竟然还派人下毒,杀害了许先生的父亲。事情就是这样的。”
许归道:“没错,可怜我父亲,竟然因为他们曲氏父子二人意见不合,而枉送了性命。想来真是冤枉。”
木永骁听了许归的话,说道:“天下从来都是这样,你为之拼死拼活的主子,说不定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已。不管是统是分,都是他们的一己之私,他们从来没有为百姓考虑过。”
许归道:“木大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在下认为,天下之事,也需天下人来解决才行。那曲承美暗害忠良,破坏她父亲的计划,想用这种方式,永远割据称王。他这样不但保不住自己的官位,说不定最后连命也会丢掉。交州不仅是交州人的交州,更是天下百姓的安南。是当年汉武大帝以及后汉光武帝,用千万将士们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那里的门阀贵族,多半都是中原南迁而去。他们世代享受朝廷授予的爵禄和富贵,不但不思图报,反而还趁国家虚弱之时,反咬一口,割裂天下。不管他会不会成功,但一定永远都是历史的罪人,也会被千千万万的后世子孙唾骂,遗臭万年。”许归越说越慷慨激昂。听得易丹也对他肃然起敬。
“许先生说得很好,不过木大侠说得也很对。这些人都是为了一己之私,他们从来没有为百姓考虑过。”易丹说道。
木永骁道:“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刚才许先生你让小丰好好练习棍法,想必他的棍法,应该就是你爹传授的吧?”
许归道:“没错,是我爹十年前,在铜鼓岭山上传授他的。”
木永骁道:“我见小丰耍的那套棍法,博大奥妙,变幻无穷。可以说是棍法里的上乘,只可惜那小子,只知道用重棍,使蛮劲儿,还未曾领会那棍法的精髓要诀。”
许归道:“没错,那是先祖所创的南少林打虎棍法。正如木掌门所说,博大奥妙,变幻无穷。小丰大侠他年纪尚轻,一时间难以融会贯通,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他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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