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的北面是连张绵起伏的山岭，在一个光颓颓的山头顶部有一个深窝。传说是附近一带人为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而挖的。到现在，深窝变得荒废，杂草丛生。坑的一边躺着一个人，已经醉得像一堆烂泥巴。
“小彤，小彤……”李霄胡言乱语的叫说：“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用死。”
“霄哥，霄哥……”
“小彤。”李霄握住她的手，说：“我对不起你，你怪我吧。”
“我不怪你，你要振作一点。”
“霄哥。”光头拖起他，狠狠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说：“为了一个女人弄得自己生不如死的，值得吗？”
“你不能打他。”戴娇善阻止缕住他，说：“他承受的打击太大，你不能怪他的。”
李霄踉踉跄跄的问：“你们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们的。”
“霄哥，我是你的好兄弟光头，你不认识啦？”
“哈……哈……”李霄摸着他的头，说：“我当然知道你是光头，你都没有头发的。”
“你是一个儒夫。”光头连续两拳相送，说：“这两拳是为小彤和死去的兄弟而打，今生你就苟且偷生吧。”
“我不认识你的，你凭什么打人。”
“小善。”光阔大丧气说：“他已经不再是往前的霄哥，我们走吧。”
“不。”戴娇善依然抱住他，说：“我要留下来照顾他，帮姐姐唤醒他重新做人。”
“小善，如果他一辈子都是这模样，难道你就愿意付出一生吗？”
“我不知道，霄哥一天不振作我一天不走。”
“好，自古英雄多少恨，痴情女子又何苦，你好自为这吧。”光头说完，狠下心地离去。
“霄哥。”戴娇善叫道，扶他坐好独自到附近的山头拔一些树枝临时搭建一间茅屋。
她每天都要走百米远的山沟挑水，砍柴换零钱，干着粗重的活儿；还要为他买酒做饭洗衣服，擦脸。
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女孩，在黑暗的日子顽强地扛着，白白的脸蛋变得黑炭炭，手无缚鸡之力的手也变得粗壮有力。生活的磨练使她认识做人的艰难险阻。
李霄望在眼内痛在心里，但并没有因为她的辛勤而重新振作，一样的喝他的酒。这一天，他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说：“你走，我不需要你的照顾。”
戴娇善停下手里的活儿，说：“我不会走的，我要替小彤姐姐照顾你，要让你为她报仇。”
“小彤走后，我的心早已经死去，还报什么仇？”
“霄哥。”戴娇善流泪，说：“既然不报仇，但也不能眼睁睁的让那些间谍分子消遥法外，破坏国家的统一。”
“中国那么多人，多一个或少一个我算什么，再说我只是一个乡下人。”
“乡下人也是人，也一样要爱国，中国不愿意失去你这种有血性的人。”
李霄不再说话，举起酒坛饮起酒。一会儿，他醉得东倒西歪。而她依然像往常一样扶他睡好去干活。
今天的天气格外晴朗，但李霄却象吃错药大发雷霆，愤怒之下将茅屋都拆掉放火焚烧。
“你滚。”李霄吼道：“天天吃的都是粗茶淡饭，你就不能弄一点肉给我吗？你连这么一点都办不到，怎么照顾我？留在这儿丢人现眼。”
“谁丢人现眼？”戴娇善含着泪，反驳说：“钱都给你买酒去，哪有钱买肉。”
“哭哭哭就知道哭，弄不到肉立刻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好，我给你肉。”戴娇善的语气变得冰冷，举起手中的镰刀向胳膊割去，鲜血刺刹间喷洒出。
“你干什么呀？”李霄夺过镰刀，撕碎一块衫袖要帮她包扎止血。
“你走开。”戴娇善奋力挣脱，忍着疼痛说：“你不是要吃肉吗？我是龙的传人，身上的每一块肉都是龙肉。”
“胡说。”李霄心痛再次帮她包扎伤口，可她却晕死过去。
两天，一刻都不敢离去半步，害怕她为了自己而结束生命。万分的后悔，以自己的身手完全可以夺过镰刀，为什么不制止呢？
“小善。”李霄握紧她的手，说：“我知道你很爱我，但你面对的是一个心完全死去的活人，根本不值得你去爱，你懂吗？”
“霄哥，霄哥……”戴娇善迷迷糊糊地叫，人却处于一种昏迷状态。“我求求你，重新振作好吗？霄哥，我真是……”
“小善，小善。”李霄叫道伸手摸了摸她的上额，感觉似火烧般滚烫。急说：“小善，别害怕，我送你去医院。”他抱起她往镇子跑去。
诊所的男医生伸了一下懒腰，不耐烦的说：“来啦，敲什么敲的，真够烦的。”
“医生。”李霄焦急万分的说：“医生，快救救她。”
“干什么？干什么？”男医生不急不慢地说：“街边的乞丐，别在这儿闹事。”
“医生，我不是闹事，她真的病了。”李霄十分担心急切地说。
“什么？她病啦？找乞丐医生去，我这儿不是慈善堂。”
“你……”李霄双目怒火，十分可怕的说：“医者父母心，救死扶伤是医生的职责，你到底给不给她治病？”
“小子。”男医生傲笑说：“别以为变得凶神恶煞我就怕你，本老爷少一根毫毛都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霄真的怒火，拳头握得“咯咯”响。这时，戴娇善抖着微弱的声音，说：“霄哥不要，我们走吧。”
“小善。”李霄叫完，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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