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从月秋颜的房中出来后就一直跌跌撞撞,摔得七荦八素才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那个美人儿,见不得,祸水!祸水!……
在房中,月秋颜望向梳妆台上的铜镜,啐了一声:“祸水!”她苦笑了一下,镜中的人儿立即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冷冷地瞪向那里,镜中的人儿又摆出了一副媚眼如丝,秋波流转的魅惑,月秋颜叹了口气,镜中的人儿又如林黛玉葬花一样哀怨凄婉。让她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差点就把持不住要把那镜给揉成一团。
她无奈地转过身,还是先把那包袱送回去吧。
她爬到床上,若迦静静躺在那里熟睡着,月秋颜慵懒地斜倚在床边,用手揉了揉微蹙的眉心,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她不情不愿地再站起来,背上若迦,身影一闪,只有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感受着若迦那玲珑有致的身材那份柔软,月秋颜破天荒的脸上出现了一片奇异的潮红,看来,下次这种工作要叫隐去做。
到达夫人的寝宫后,月秋颜小心地潜行,一一避过森严的守卫把若迦放到床上去。
若迦姣美的姿容在月华下美艳不可方物,月秋颜淡淡地望了一眼,叹道:“只可惜你生在皇家。”她转身,向黑暗中隐去。
月秋颜侧耳倾听,窗外又传来衣袂翻飞的声响,鄙夷一笑,今晚王府很热闹啊,她无声地闪出了房间,追赶而去。看来,这一阵王府要有大动作了。“你究竟想怎么样?”月秋颜的口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她现在正悬在横梁上,阴影适如其分地把两个曼妙的身影掩盖。
她身边正趴着那个像跟屁虫一样的粘着不放的若迦,那张毫无瑕癖的俏脸,挂着恶作剧得逞的奸笑。
月秋颜心中一动,总觉得什么不对劲,她转头看了若迦一眼没有什么不对啊。
从月秋颜从她房间里出来后,任月秋颜聪颖绝世也想不到,她会在挨了自己那一下后,还能那么快醒过来,屁颠屁颠地赶在她身后。
现在赶也不是,留也不是,因为下面正在进行着有关王爷府内幕的秘密任务。
隐小心地潜入了王爷的居室,隐藏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四处小心地张望,确保四周没人后,隐开始靠近靖王府就寝的床褥。
床是空的,隐的双手在黑暗中暗探,一丝不苟地在床褥上搜索着什么东西。
月秋颜玩味地盯着隐那忙碌的身影,嘴角动了动,绽开了一个醉人的微笑。
这个家伙不笨嘛,懂得去找王爷的玉符,可惜啊,那玉符早就被我拿了,看来,这个家伙今晚是在做无用功了。
她伏在若迦的耳边,细细吐出一句话:走吧,没戏看了。
月秋颜温热的鼻息喷到了她的耳边,让她毫无预兆地感到了一阵骚麻,她嗔怪地瞪了月秋颜一眼,稍微粗重地喘息了两声,正要转身离去。
此时,窗外忽然亮起了火把,把屋内的一切都映亮了。
以十个老嬷嬷为首,一群人在屋外包围成一团。
隐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闪身躲进了屏风后的隐蔽处。
两个穿着一红一绿宫服的老嬷嬷先走进了屋内,从她们行走的动作方式和步伐来看,这两人善长合攻。
“屋内的人都出来吧,难道还要我们一处一处地去搜吗?刚才你的气息已经暴露了你的所在,赶快束手就擒吧。”红衣服的老嬷嬷呼喝道。
月秋颜狠狠地瞪了若迦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都是你的错!”
若迦很没仪态地翻了翻白眼,用手势对月秋颜表达道:“要不我下去?”
月秋颜非常欣喜地装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拼命在那里点头,点得那头都快掉下来了。
这时若迦却像八爪鱼一样粘在了月秋颜的身上,一副慷慨就义,视死如归的模样。眼神分明在说:“你想得美。”
月秋颜脸上泛起了红潮,若迦充满弹性的娇躯像水蛇一样不安分地蠕动着,她附在月秋颜耳边说:“月秋颜,你太瘦了,应该像我一样多吃点肉。”她像个老奶奶一样滔滔不绝地聒噪开来。两人心里都很清楚,若迦是不想被隐发现自己的身份,再加上,堂堂一个王爷千金,三更半夜跑到王爷寝宫内,难保不会受到责罚,除非情非得已,她是不会伟大到要一人做事一人当的。
现在两都默契地希望隐会甘愿当这个替死鬼。
说实在,要月秋颜在隐和若迦之中先一个替死鬼,她宁可选隐。虽然她知道若迦即使被抓了也不会有多大事情。
月秋颜又开始飞快地想着办法脱身,而若迦则近乎痴迷地望着她专注的侧面。
那两个一红一绿的嬷嬷,对视一眼,阴狯地一笑,“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未等屋内的人反应过来,她们一致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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