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香味俱全的珍稀佳肴很有效地催化了人的食欲,酒杯不断地碰撞,冷烈跟周董事长在谈论生意经,表面上其乐融融,但内心里,两人都心知肚明自己的目的。
生意场上无父子,更何况,他们只是普通的交际者,今天相聚于此,也只是为了谈生意而已。
年过半旬熟知人情世故的周董事长妙趣横生地夸奖着年轻有为的冷烈:“冷总裁果真是年轻力壮,干劲十足呢!”
话中有话,聪明如灵的冷烈岂会听不出他的意思呢?他不惊不乍地举杯笑言:“哪里,周董事长见笑了,论经验,我只能称为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论产业,周董旗下的产业遍布全球,小生可是望尘莫及呢,晚辈唯一能献丑的就是年轻一点!”狂妄的冷烈此时谦虚得像一个初露锋芒的小生,谦虚温和的话语却击中了周超的要害。
年轻就是力量,年轻就是筹码!
冷烈比他年轻近二十岁,而且涉猎的资产也并不比他少很多,他是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有什么力量能跟他抗衡呢?
“冷总实在是太过于谦虚了,你立业区区几年,已经成为了国内外举足轻重的集团,我这位快要去跟阎王报告的老头哪是你的对手呢?”虽然大家都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么,但表面还是表现得温文尔雅。
这一老贼,今天请聚餐只不过是想让他知难而退,自动放弃凤凰城那块炙手可热的地皮,干劲冲天的冷烈岂会如他意呢?
“哪会,周董事长身健如柏,阎罗王哪敢收你呢?”冷烈句句咄人,今天,他就要让周超知道,他冷烈并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
初初交涉,但周超已经大概掌握了冷烈的个性,不想引起冲突,他巧妙地转移着话题:“来,我们干杯,为美好的明天干杯!”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邓院长经常对他说的话,只要对方不太过份,冷烈也不想落到破釜沉舟的地步,跟随着他的节奏,冷烈也举杯共饮。
冷烈的年轻气盛让周超感觉到这事的棘手,客套地吃了一点食物便找借口离开,而冷烈也不加多挽留。
周超前脚一走,白彦翔马上发言:“总裁,按周超的态度看来,他是不会轻易放弃凤凰城那块地皮了!”说罢便侧耳等待冷烈的意见。
不可一世地轻眯着眼,冷烈嘴里叼着一根高级的烟,语气生猛地回答着他:“他不放弃也得放弃,据我所说,因为周超的投资失误,越旗的资产现在已经出现了负资产的状态,当然,我不会卑鄙到不择手段,我相信,假以时日,外界就肯定会知道他的资产状况,这样,他一定不能标下这块地皮了,到时,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取得凤凰城那块地皮的使用权。”坚定的语气透露着他的自信与狂性。
“原来总裁是有准备了,怪不得刚刚一副悠然自得的轻松模样!”知道答案后,白彦翔大胆地诉说着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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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后,冷烈迫不及待地打电话回家想知道南宫静的情况,可播了n多次,依然没有人接听,最后,他干脆直接飞奔回家。
车子直接停放在外面,冷烈旋飞进屋,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却让他狂晕不已。
心情舒畅地在厨房里研究着菜谱,南宫静一边哼着小调一边盯着书上的作法,手忙脚乱地摆弄着面前的食物,丝毫没有发现冷烈已经进屋。
看到她安然无恙地呆在厨房,冷烈担忧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但一想到她居然不接他电话,他就发怒。
“丫头,你干嘛不接我电话?”冷烈出其不意的发问却让毫无准备的南宫静吓了一跳,手中端的锅子也脱离了纤指的束缚由上倾覆而下。
意料之中的惨叫犹如惊天巨雷般震耳欲聋,南宫静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冷烈则懊悔不已,早知道她如此受不起惊吓,他肯定不会在这个节眼出声打扰她。
“怎么样?要不要紧?”冷烈蹲下身子,语气怜惜温柔地轻问着她。
“呜呜呜,好痛!”南宫静盯着被热水浇灌过的脚面,带着惨痛的器腔回答去她。
还好只是烫到脚面,如果是淋到大腿,那就麻烦大了。
把她抱到大厅的沙发上,冷烈觉着有序地在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家居药箱,准备帮她敷药疗伤,谁知道天真的她居然以为冷烈想到欺负她,畏畏缩缩地拖着伤痕累累的脚往楼上向进。
“你要干嘛?”冷烈语气淡淡地问道。
不理会的追问,她继续擩动着受伤的脚,一颤一颤地扶着雕花扶手慢慢地上楼,她以为,只有进入房间,自己就会安全了。
就在她好不容易才爬完楼梯的时候,冷烈一个箭步便越在她头上,目迷五色地看她想做什么。
高大健槐的微微就像一边坚固的墙无情地挡住了她前进的道路,她不禁秀眉高蹙,心想,完了。
见她目光闪烁不定,表情像是惊世骇俗般难看,冷烈忍不住出声吼她:“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脚都受伤了,还逞什么强?你是不是想让她感染细菌下不了床你才安心!”像失控的qín_shòu一样,一心掂记着她的伤脚,冷烈顾不得这么大声说话会不会吓到她。
“我,我……!”面对他的狂言热语,南宫静一时哑然了。
看到她颤抖不已的肩膀,冷烈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进卧室,轻轻地放在柔软的被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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