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已至,这几日的风雪倒是小了许多,原本之前就打算是在杭州置办年货采办一些过年用的东西,可是遇到良筱和青瓷的事情也就不得不立马离开杭州。
后来等过了杭州城到下一个水驿站去添置,无奈那些官兵打手一路尾随,夏君下他们也是匆匆就离开了水驿什么东西都没来得及置办!
如今这船上的炭火木材、瓜果蔬菜都开始匮乏,可是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冻得江雪都结冰
夏君下这条船上的测工和护卫都被调到了后面那条船上,只是将花氏兄弟留了下来,还有阿七和阿九都调到了夏君下这边来。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到了年下,夏君下竟然病了,夜里面还发起了热
安歌着急的不得了前前后后地服侍着,夜里面也是半点都不离身,夏君下醒来模的身影知道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于是故意拉下脸来让他去休息。
阿七更是片刻都不得休息,为夏君下把脉、配药、煎药………也是十分捉急。
从夏君下四岁开始阿七就在夏君下身边,如今夏君下七岁,他是怎样的体质体性阿七都想来清楚不过!
夏君下向来身子比同龄人都强健一些,自小到大他都很少生病,就算是上次言逸晨落水夏君下跳河去救他,自己也是什么事都没有。
这次夏君下的症状来得蹊跷
清晨醒来就开始说身子不适,浑身都没有力气,阿七把脉诊断分明就是他体热内虚而导致神智模糊,应该就是平常的发热而已。可是偏偏一剂药下去这病没有好转反而加重,把安歌急得直捶阿七的胸膛
“你一定要治好公子,这好端端地怎么就病了?你的药别害了公子”
这让阿七有些无从下手,药量却也不敢配重了怕夏君下年级小受不住药性,可是太弱又起不到作用,一来二去地竟然也是两天两夜。
明天就是除夕,一船的人都无心想这些只是期盼着夏君下早点好起来
安歌也是祈祷着早些日子到了下一站水驿,早些到陆路上给夏君下好生照料着,这船水行流到底对夏君下养病不利
至于越轲、越彦,封陌、季玄他们更是觉得蹊跷,夏君下前两日还智斗官兵,他也是看着单薄,可是拉弓射箭的劲儿可大着呢!
花氏兄弟在船首掌船,都是加快着速度,但是时刻保持着船的平稳,以免扰到夏君下。
后来为了速度更快,阿九决定将两条船分开了,这样一来首船的速度会更快些,到下一个水驿也早些。
安歌自然是同意,连忙家人将船尾的铁链收了,并嘱咐后面那条船上的人,他们只是需要跟着前面的船就好,至于最后在下一个水驿会和。
测工和护卫明白于是将铁链都收了回去和前面的船分开。
夜里言逸晨坐在夏君下船榻边守着他,看着安静躺着地夏君下,言逸晨叹口气微微挑动了眉头,替他掖了掖被角
“你也是”
轻柔地发出声音
“好端端的都到了年下还生起病来………”
“公子是考虑得太多,一直南下路上本来就艰苦,公子年小万事却自是考虑周全,刚刚摆脱了‘追尾蛇’又赶在船上炭火不多,江中下雪,身子可不就是病倒了。”
安歌端着药碗进来正好听见言逸晨对沉睡着的夏君下说这话,也就接着话往下说
言逸晨只是看着夏君下没有再说,他不喜欢在自己没有防备之下说的话被他人听见,况且还是这样关切他的言辞
安歌将药碗端到夏君下榻边的时候,阿七也进来站到一边,安歌看着沉睡着的夏君下为难地说
“如今到水驿至少还要一天一夜,公子的身子一直不见好,这碗药是加重了剂量,你确定要给公子喝………”
安歌转头看着阿七,还是让他再想想其他的办法,万一这药下去起了相反的作用,那他肠子都得悔青了一死都不足以抵这半分!
阿七皱着眉头也是下了决心的赌注
“安歌,我如实对你说,公子这病是天寒、人尽而至,路上颠簸公子之所以撑到现在才发作,是缘由公子心头轻松了,精神也就放松了才抵不住病倒,我这一碗药只有七分把握……”
阿七说到最后只有七分把握的时候脸色显得自责而无奈
安歌听到阿七的话手也不禁颤抖掐你差点没有把碗中的药撒了
“七分?没有十足?那这可如何是好?”
言逸晨沉着脸走到安歌身边,将他手中的药碗端过来,站在原地自己仰头便喝下去
“言逸晨!”
“言公子!”
安歌和阿七同时惊呼
言逸晨竟然为公子试药,他难道不怕要会反噬了自己的身体,一个病人的药量安歌都害怕伤了夏君下,偏偏着言逸晨好端端的身子怎么承受地住,万一公子没有好把言逸晨的命也搭进去了!
言逸晨一口气喝完了一碗,不一会儿脸色也难看起来眉头也不自觉地皱起。
他感觉仿佛心中有一大团火在烧,烧的自己难受!言逸晨吃力地撑着桌子边沿,咬牙不让自己倒地
安歌连忙扶着他,阿七也着急地过来询问
“你……感觉怎么样,那里难受?”
言逸晨紧闭着薄薄嘴唇,一言不发!
不是他不说,是实在太难受!胸腔的火仿佛烧到了喉咙!
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流了下来,脸色乌青
安歌吓坏了,连忙给言逸晨擦汗,喊着他的名字
“冰山脸,你不要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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