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几天,他爸妈和亲戚们都回去了,胥仁慈也正式开始了她的大学生活。
军训时的教官实在是温柔得滴水又好说话,训练五分钟,休息两小时。总之军训完全没晒黑,胥仁慈po张图到网上,气得同在军训的同学在评论下面大骂她不要脸!之后,胥仁慈就保持一天一通电话给温璞玉,一周一通电话给胥荣光的频率,直到大一结束。胥仁慈是班上的心理委员,虽然是个完全的闲职,但好歹让不甚了解的同学都记住了她,而且还有学分拿,何乐而不为。这一年悠闲却也充实,不像高中那么死板,大学的课程少,时间灵活,没事的时候胥仁慈就去图书馆看看书,学习化点淡妆。听说她妈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也是时髦的不得了,抹个口红,跟女同学们到处玩。不记得谁跟她说过,学会化妆就像染上毒瘾,化了一次你就戒不掉了,胥仁慈很赞同这句话,有几个人在看到自己更漂亮的样子之后还能容忍让自己回到之前的老样子。反正胥荣光是深刻厌恶她淡妆浓抹的样子,那又怎样,胥仁慈是从小就我行我素惯了的,不会为了任何人去改变自己。大一的暑假,有个同校的男生在网络上跟她告白,胥仁慈近乎冷漠的拒绝了他。其实胥仁慈知道这个男生,同届经管系的学生,在学校里有点名气,篮球打得好,会弹吉他,身高一米八五,白净斯文,性格开朗,这几乎是女生心目中男朋友的高配了。那个男生基本上天天在网络上跟胥仁慈发消息,早上一条晚上一条,距离刚好,亲切而不亲热,暧昧却不会让人心生厌烦。胥仁慈从不回复,也不想浪费这个时间,因为她根本不愿去谈恋爱。
暑假结束,温璞玉送她回学校,前脚刚走,那个男生后脚就在她寝室楼下等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她的电话,谎称是快递把她骗下来,胥仁慈一看到是他转身就准备回去,那个男生急忙堵住她的去路:“仁慈……”
“麻烦你连名带姓地叫我,”胥仁慈看着他,“咱们还没熟到可以让你这样称呼我的地步。”
那个男生挠挠后脑,不好意思地问:“胥……仁慈,我暑假发给你的消息你没有收到吗?”
“收到了。”胥仁慈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回复我?”那个男生受伤的说。
“我为什么要回复你,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叫吕北浩,是经管系的学生,和你同届。”吕北浩截住了胥仁慈的话。
“这不重要,我不想跟你谈恋爱,对你没兴趣,你少来烦我。”说完就绕过他回到寝室楼里,径直上了楼回到寝室。
胥仁慈甚少对人这么不客气,但是感情的事情一定要快刀斩乱麻,绝对不能拖泥带水,否则后患无穷,这一点从她父母的身上就有深刻的教训。
接下来的日子,吕北浩天天到胥仁慈楼下等她,同寝室的室友都暧昧地笑她,胥仁慈实在无奈,她想不通为什么青春期的男生有无限的精力来追求女生,就不能分一点精力去做其他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接下来是最忙的一段时间,考证考级都接踵而来,她必须现在就和吕北浩说清楚。发了信息约吕北浩到篮球场旁边的奶茶店里谈谈,吕北浩秒回信息说马上就到,胥仁慈摇摇头,点了一杯冰奶坐着等他,不到一分钟,奶茶店的门被推开,门前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胥仁慈抬头,吕北浩穿着黑白的球衣,单手夹着球,乌黑浓密的头发冒着热气,露在外面的皮肤透着运动后的水红色,他笑了笑,眼神明亮,胥仁慈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下。待他坐下后,胥仁慈把那杯冰奶茶推到他面前,吕北浩笑着和她说谢谢。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都会很忙,有些事情我想现在说清楚,”胥仁慈缓缓说道,吕北浩停下,眼神暗了下来,低头捏着吸管搅动杯底的珍珠,不说话,胥仁慈继续道,“我的父母关系不是很好,所以导致我既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婚姻,我不想玩弄任何人的感情,也不想开始任何恋情,我只想在这几年好好充实自己,这样就够了。”
“吕北浩,你不要喜欢我。”胥仁慈站起身,准备离开。
吕北浩哑声道:“胥仁慈,你真的一点都不仁慈……”
不仁慈……吗?或许吧。
深秋渐渐到来,胥仁慈专心应付考试,自从那天跟吕北浩说明了之后,吕北浩就没再来找她,或许他听懂了,但在收到自称是吕北浩室友的消息之后,胥仁慈就知道吕北浩那个蠢货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吕北浩的室友给她发了这样的一条消息:胥仁慈,我不知道你跟浩子说了什么,但现在是我们考试的关键时期,浩子现在书也没复习,球场也没去了,整个人就跟行尸走肉一样,请你不要毁了他,收到请回复。
胥仁慈没有回他,而是直接给吕北浩发了一条消息:吕北浩,如果你考试通关,我或许会考虑和你谈恋爱。
不出半分钟,吕北浩回复到:我会拼尽全力过关的,谢谢你,仁慈。
胥仁慈心想,算是稳住他了,考试成绩出来要到过年的时候,说不定他到时候就不喜欢她了,总之先让把考试应付过去再说吧。接下来就是日复一日的复习,然后考试,考完了就放假了,放假之前吕北浩来找她:“仁慈,我估计我考试通过了,这次考得都复习到了,我们……”
“等考试成绩出来再说,”胥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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