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莱轻笑,他原以为是个只会伸伸爪子的小猫咪,没想到是个颇有心思的小狐狸,有趣。
这边胥仁慈想着宋清莱的邀约,又想到商雨说宋清莱喜欢她的话,她摇了摇头,宋清莱身边缀着大大小小的钻石,有的是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他又怎么会喜欢她这种和他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孩呢,没道理嘛。但是胥仁慈却很大方的承认,虽然她现在没到喜欢宋清莱的程度,但是宋清莱能够吸引她,成熟稳重,低调矜贵,大概没有女人不被他吸引吧,在这个谁都与她没有关系的时代里,或许她可以大大方方,没有负担的谈一场恋爱?不对,她不是应该先考虑温璞玉的情感问题吗?胥仁慈被自己囧到了。
她跟商雨讲晚上要跟宋清莱去吃饭的事,商雨又露出很古怪的神情,像是要撮合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胥仁慈心中警铃大作,不是像上辈子在网络上看到的什么闺蜜挖墙脚那样糟心事儿又发生在自己身上吧,商雨说让她早去早回,然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胥仁慈注视商雨的背影离去良久,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商雨是她在这个世界里的第一个朋友,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朋友,而且她一直坚信友情比爱情走得更长远,如果商雨喜欢宋清莱的话,她会对宋清莱退避三舍吧。
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商雨叫住了她:“帮我带份杨记麻小,还有……晚上注意安全。”
胥仁慈笑了笑,然后离开,商雨在她身后呢喃:“早点回来。”
宋清莱的车停在街对面,胥仁慈小跑到车边,然后打开车后座的门,撩起旗袍下摆坐了进去,宋清莱眼神含笑的看着胥仁慈一系列的动作,待胥仁慈坐好后,司机一扭钥匙,“嗖”的一声把车开了出去。
从后视镜里看着司机专注开车的神情,胥仁慈觉得这哥们儿以前绝对是玩车的,然后又看看窗外还五光十色的街景,昌安的夜晚虽然比不上二十年后,但是现在也有别具一格的风情,最后,胥仁慈想起来是不是应该问一下宋清莱他要带自己去哪里。
“宋先生,咱们这是去哪儿啊?”胥仁慈小心翼翼的问,对于自己打破了车里安详的气氛感到罪孽深重。
“去了就知道了。”宋清莱回到。
行吧,人都这样说了那就等着吧,胥仁慈深深出了一口气,她一直觉得谈恋爱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不仅要配合另一个人的步调,还要照顾对方的心情,吃饭约会,各种场合,还得端着,多受累啊。
到了地方,是一家颇有格调的西餐厅,温和的灯光既不过分明亮也不过分昏暗,空气中弥散着隐约的清甜香气,在服务员的带领下,顺着大理石台阶的旋转楼梯而上,复古的墙壁上挂着欧洲风情的人物画像,繁复的蕾丝袖口,蜷曲的金色短发,穿着燕尾服的年轻男子站在圆台上侧着头拉小提琴,悠扬的琴声缓缓流淌,卡座之间别出心裁地用紫色的轻纱隔开,桌子上放着精致的白色烛台,宋清莱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待她落座之后自己才在她对面坐下。
“请问两位需要些什么?”服务员微弯下腰。
宋清莱本来想着女士优先,忽然想到菜单是全英文的,怕胥仁慈看不懂而感到尴尬,于是接过菜单,熟练地点餐,后看向胥仁慈,柔声问:“和我一样,可以吗?”
胥仁慈点点头,待服务员把餐具摆好之后,胥仁慈叠好餐布轻轻放在膝上,上餐后,胥仁慈慢条斯理的进餐,他们酒杯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胥仁慈莹白的手指捏着细长的高脚杯,轻轻摇晃,猩红的酒液在舌尖停留片刻后滑过食道,醇香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胥仁慈低声赞道,眼底映着忽明忽暗的烛光,雀跃的神情让宋清莱觉得十分可爱。同时,宋清莱也惊讶于胥仁慈对于西方用餐礼仪的了解,昌安不像是高度发达的北上广,连一个小小的服务员都能将西餐用的如此令人赏心悦目,胥仁慈的一举一动,无论是对服务员的点头致谢,还是用手拢在唇边与他轻声低语都透着大家闺秀的风范,有种从骨子里勾兑出来的高雅。
尔后发生的一件事情更让宋清莱坚信胥仁慈不那么简单,宋清莱与胥仁慈交谈甚欢,周围突然发出小声的惊呼,在昌安遇到外国人并不是一件常见的事情,所以外国人走到哪里一般都会受到好奇的目光洗礼,很显然,九十年代的昌安也没什么人会穿着旗袍到处走动,除了一些酒店的噱头——比如帝豪,那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走到胥仁慈跟前,弯下腰,礼节性的亲吻她的手背,真诚地说:“这位美丽的东方姑娘,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与你合影?”
胥仁慈落落大方的摇头,在那个外国人受伤的眼神中婉拒,待那外国人走开后,胥仁慈看到宋清莱一脸玩味的注视着她,她轻咳一声,低下头吃甜点。
“仁慈,你不只是帝豪的服务员那么简单吧,”宋清莱摇晃着高脚杯,令胥仁慈无言以对。
她能怎么说,她要说她是从二零一六年穿越过来,估计宋清莱会觉得她是精神病。
“宋先生想多了,我不就是个小小的服务员吗?”胥仁慈虚弱的笑着,心里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对话,然后赶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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