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昏昏暗暗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一缕,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山,而身边躺着□□着上身的严冽。我之所以没有尖叫是因为我的衣服是完整的,我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但是毫无印象。也许是严冽又不舒服了,我照顾他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我下床后习惯性地先拉开窗帘,强烈的阳光刺的床上的人“哼”了两声,醒了。
“亦冷。。。”
“吵醒你了?不过也该醒了,都日上三竿了。”
“嗯。。。”严冽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还有些犯迷糊,手不经意地搭在胃上。
“是不是饿了?昨天的粥还有一点,我去给你热热,你先去洗个澡吧,我一会儿再把换洗的衣服递给你。”
“好。”严冽慢悠悠的走向浴室,头发乱嘈嘈的,真像一只炸了毛的大猫。
我热好了粥,挑了一身以前给姚杰买的衣服递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严冽从浴室走了出来。我看了看他,姚杰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很合适,都是一米八几的身高,纤瘦的身材,估计他穿什么都会好看。
“洗完了,过来喝粥吧。”
“你不吃吗?”严冽看了看只有一碗的粥。
“不吃,我从不吃香菇的。”菌类食物我都不吃,闻着都觉得恶心。
“那你还放。”
“香菇养胃啊。”我脱口而出,又觉得太露骨,但瞥见严冽眼底深深的笑意后,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你家怎么会有这么多男装?父亲的?”
“前男友的。”这次也是脱口而出。我并不打算骗他,但也不打算告诉他是谁的。
“那。。。是让现男友延续用喽?”我原以为严冽会选择沉默,结果却是一番调侃。
“我现在没有男朋友。”我纠正到。
“我不算?”
“不算。”
“好伤心。”严冽一脸委屈地捂了下胸口。
“吃饭时间不宜说话。”
严冽立刻乖乖闭嘴。我冲了一碗咖啡泡麦片窝在沙发上吃。对很多人来说这都是黑暗料理,可我却偏执的钟爱。那种苦涩的、微微泛酸的味道时最好的醒神剂,这种酸苦又正好符合我的心境,只要吃了它,我就会觉得全身的细胞都苏醒了,理性狠狠地压倒了感性。
严冽喝完了粥,瞥了眼我碗里的东西,秀气的眉毛一拧,“你吃的是什么东西?”
“咖啡泡麦片。”
“这玩意儿能吃么?”严冽一脸的嫌弃。
“这可是好东西,又管饱又提神。”
“以后不许吃这种东西,要不然早晚你得把胃吃成我这样。”
“你的胃病怎么来的啊?”我突然很好奇。
“吃饭不宜说话。”
我白了他一眼,赶紧把麦片吃完,把碗往茶几上一放,“现在可以说了。”
“小时候被仇家绑架,被灌了强腐蚀性的液体,后来胃就坏了。我父母就是混黑道的,十年前被报复死了。”严冽不疼不痒地说着,眼里看不出一丝情绪。
“你多大了?”
“二十六。”
那十年前。。。他才十六岁啊!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是怎么在血雨腥风的黑社会中混大的啊!我不敢想象。严冽的冷酷一定是在残忍、恶劣的环境中才形成的,而他柔软的内心,似乎是不可触碰的禁地,我却越距了。。。
“你好老,应该叫你叔叔。。。”
“你哪里看出我老了?我看起来好像比你还小两岁呢。”严冽无赖地说着。
“得了吧,我才十九,你再怎么看也不会像十七岁的花季。”
“我又不是少女,哪儿来的花季。”
“也对哦,你是大猫。”我嘀咕着。
“什么?”
“啊,没什么。”
严冽接到了电话,说森威出了点事情,他立刻赶了过去。应该是姚杰有动静了吧?我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姚杰斗不过严冽的,最后顶多两败俱伤,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森威是干净的企业,对于从未有过洗白想法的姚杰来说,森威对他没有吸引力,纯粹是为了打击报复。他总是这么沉不住气,头脑一热便会做出对自己的不利的事情,走私军火的麻烦还没有解决,又来招惹严冽。现在他是腹背受敌,自身难保,肯定会孤注一掷,狠狠地打击严冽。真不知道在大选之日他还能不能出现在伪公馆,我倒是希望他在,好眼睁睁的看着我是如何坐在他梦寐以求的位置上的。
下午我去医院看望宁宇,他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只是好像瘦了一点,我去的时候,他正趴在桌子上聚精会神地画画。我轻轻走过去,双手搭在他单薄的肩膀上,“宁宇在画什么?”
宁宇见我来了,立刻露出了甜腻的笑容。我趁他不注意,偷偷抽出他身下的画,纸上画的是一个女孩,这女孩我怎么看怎么眼熟,后来我恍然大悟,这画的是我啊!
“宁宇,还没有画完。”宁宇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宁宇画完了送给小七好不好?”
“好。”
我就坐在宁宇旁边静静地看他画画,思绪不知不觉又飘到了严冽哪里。猛地想起本来说好今天要陪他去医院做胃镜的!结果又让他给遛了!我懊恼的嘟着嘴,心想明天说什么也得拉着他去!
“宁宇,送给小七。”宁宇把画完了的画给了我。
“谢谢宁与,小七很喜欢。”我消息地把画收好,然后见宁宇不知从哪儿把兔子抱了过来,原来这孩子一直把兔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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