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兄弟俩躲在一个污水河洞中,靠着吃人家剩下的东西,偷点值钱物件,勉强度日。
几天后,两个人把一名,同样流浪的大龄女性,带到洞中进行了轮番的虐待,最后残忍的杀害在那个地方。
在这种‘紧张亢奋’的情景刺激下,兄弟俩几乎转遍了整个俄罗斯,专挑三十五岁以上的女性进行虐待杀害,不到三年的功夫,他们就已经杀害了十一名女性。
四年后,俩人回到了家乡,乡土回忆,童年乐趣,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高兴的地方,相反,两人是回来复仇的。
兄弟俩打听到,曾经虐待他们的那个男人,是一家化工厂的投资人。
曾经交易的地方已经被改造成了一家私人小超市,兄弟俩没有放弃,决定找到自己的母亲,从她的嘴里打听到一点消息。
在曾经的家门前,兄弟俩看到的是一片破败的景象,走进去,轻轻推开一间卧室,兄弟俩在那个房间的破地上坐了下来。
老大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爬到一张破床的下面拿掉一块松动的木板,从里面拿出一个铁盒,铁盒已经锈的认不出上面的字了,兄弟俩就这样面对面的看着。
老二好奇的拿起铁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层黑乎乎发硬的东西,皱皱眉头说了两个字,沥青?
老大笑了笑,抠出一块黑不溜秋的沥青,放进嘴中,没多会就吐了出来。
看着弟弟的嘲笑声,老大也跟着笑了起来,笑了一会老大停止笑容,指着铁盒里的黑色东西说道:“还记得咱们第一次与妈妈坐火车去的那家最大游乐园吗?妈妈答应要给我们买想要的东西,你要了一个电动枪,而我要了一盒牛奶糖。‘老二慢慢的停止住了笑声,看着老大。
‘这盒牛奶糖被咱们三个人一人吃了一块,还有十七块,我把它带了回来,怕被你偷吃,所以才把它藏在只有我知道的秘密地方,每天夜里趁着你睡着了,我都会拿出一块舔几下,再放回去,但自从那个‘老东西’从监狱里出来,我就再也不想让自己的嘴里有甜味,因为它不能再给我真正的甜蜜感觉,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有动过它,因为,我要看看‘甜蜜’放久了,是不是也会变质,假如它还是曾经的味道,我也许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正持久的甜蜜,可惜只用了三年多的时间,或几个月都有可能,它就变质了。‘
说完老大看着自己兄弟,慢慢的笑了出来,老二也跟着笑了出来,他们放肆的大笑着,只不过泪水划过两人的脸颊。
深夜。远处城市的高楼灯光,霓虹闪烁,兄弟俩站在那破烂老宅外面,老大先是转身离开,接着身后一个火把投向那所房屋,熊熊大火照亮两个头也不回的年前人。
几经转折,兄弟二人竟然打听到母亲所在的新家,那是两公里以外的一个新住宅区。
藏在暗处,观察情况的兄弟俩发现,一对大概十几岁,长相也一样的男孩从新家走了出来,兄弟俩明白了,自己的母亲在他们走后,不知从哪里找到了另外一对双胞胎代替了他们,那一刻心中仅存的一点良知让兄弟俩发挥了出来。
目视着那对小男孩步入一家药店,目标应该就在这家药店里。
兄弟俩走进药店,在唯一一个店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把店员砸昏后,老二一脚踹开了房门,一个干瘦的男人与两个小男孩,在赤裸的表演着。
老二,二话没说,上来就是一发子弹打在干瘦男人的肩部,子弹强大的惯性把干瘦男人推到了墙上,接着干瘦男人痛苦的哀嚎起来,那两个小家伙则吓得瑟瑟发抖。
老大一巴掌打在其中一个男孩脸上,接着跳上床,用手枪使劲的砸着干瘦男人的嘴巴,一边砸一边说着:喊,喊,使劲喊啊。
干瘦男人满嘴是血,牙齿断落,跪在床上含糊不清的求饶着:只要放他一条生路,多少钱都愿意给。
老二抓起干瘦男人的头发,用枪指着自己的面部问道:还记得这张脸吗,还记得吗?说着用枪口用力戳向干瘦男人的一只眼睛,哀嚎声再次响起,可惜,一切都只是白白浪费口舌罢了。
一根绳索把干瘦男人绑在椅子上,嘴巴里被内衣堵的严严实实,一把锋利的小刀,刺进一条干瘦的大腿上,慢慢的向脚后跟移动着,那种划到骨头,慎牙的声音,让那两个小家伙捂着耳朵,抱着头,躲在墙角直打哆嗦。
双腿被画满血痕的干瘦男人呜呜呜的说不出话来,老二把刀子递给了老大。
“你不是很喜欢双胞胎男孩的感觉吗,今天,我们哥俩给你一个前所未有的爽快!”老大一边说着,一边把锋利的刀子从干瘦男人的前胸划到双腿间,红黄的肠子瞬间涌出肚外,铺在地面上。
刀子在干瘦男人的命根那停住了,老大揪住那个东西,一个完美的切割,干瘦男人一口气没上来,脑袋歪像了一边。
最后老大按住干瘦男人的前额,在脖子处狠狠的划出最后一刀,动脉残存的压力把最后一点血飙射出来,喷洒在一张释然的脸上。
从干瘦男人的衣服里拿出一叠钞票,老二把钱丢给了两个小家伙,想了想,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丢到两个小家伙面前吼道,立马滚出这个城市,假如以后被我们发现还在这个城市,你们就是他的下场!说着指向满身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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