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像纱衣一样,笼罩在一个男孩身上。莫祈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头顶的太阳,暗自笑了一声。
随即便继续在树林中穿行。从一身的寒酸打扮上来看,多半是个叫花子吧。
少年的脸上带有着伤痕,看样子似乎还新鲜着呢。一道道树枝刮痕,和摔倒的痕迹,显露无疑。
少年整个人的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走着走着,莫祈自己突然浑身抽搐起来。一下跪到在了地上。一只手狠狠的抓在胸口的位置。面目狰狞的,好像被人掐住了咽喉。
不一会,整个人呆呆的一动不动。如尸体一般。
莫祈整个人意识仿佛沉溺到一个深渊中,变的浑浑噩噩的。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在流动,想要抓住它们。
却什么也抓不住,周围的一切都好似清晰,又变的朦胧。
也许是一个梦,莫祈看见了一个山洞,漆黑的好像一只吞人的巨口在等待着送上门的猎物。
走近了洞口,莫祈感觉到似乎有一种来自血液甚至是灵魂深处的召唤。促使着莫祈走进了山洞。
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情绪,仿佛一切都是家常便饭。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吸引着莫祈,好似身体不受控制一样。
走了一会,莫祈忽然感觉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圆滚滚的。
带着疑惑的莫祈低头一看,险些没叫出声来,那圆滚滚的东西竟是一颗雪白的头骨。。
紧接着莫祈四处一看,在不远处。几乎遍地的白骨。有人的,有兽的。有的居然体型庞大足有数十丈。
但除了骨头以外,四周没有任何挣扎或打斗的痕迹。
好像这些生命都是安乐死一样,又好像这个山洞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墓穴。
整个山洞忽然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竟会使得这山洞成为一个如此恐怖的地方。
看着一具具枯骨,有一些根本在任何古籍上都没有记载。
特别是这具庞大的枯骨,根本猜不出它生前到底是什么样的猛兽。
一切的一起,都与这个少年的世界观相冲突着。
莫祈有这样一种感觉,如果自己在走下去,极有可能就会成为众多尸骨中的一具。
想到这里,莫祈紧忙掉头向外走,可就在这时,山洞深处忽然发出了一股荧光。
一只通体雪白,周身布满神秘符文印记的蛋浮现在莫祈的身前。
而莫祈下意识的竟把一只手放在这只诡异神秘的蛋上面。
没有任何预兆,蛋上的花纹规律一般的律动着,好像还缠绕到了莫祈的手上。
还来不及思考,只听莫祈紧接着一声嘶吼传出。整个人的意识不在混乱,而是彻底得陷入黑暗了。
当莫祈再一次醒来时,已是在一户人家里,看着家里颇为简洁的摆设,想来家里经济状况也是一般。
莫祈也没急着起来找人询问,而是仔细陷入了回忆。
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莫祈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之前只是看见了山洞的虚影,并没有那种神秘的吸引力。也不曾见过那些枯骨。
这一次,是那梦境最真实的一次。或许那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存在的。
莫祈也不知道那一次次的进入山洞到底有什么含义,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
事到如今,在多想些什么。也是于事无补。只能尽快变的强大起来,才能完成自己想要办的事。
才能把这一切神秘的东西,公之于众。
想到这里,莫祈不禁握起了拳头。想来自己也已是锻体境七段了,只差两段就可以更进一步晋升到修身境了。
在这南岭,只有修身境的修士才算是真正踏入了修行者的行列。才能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寻找到生机。
回忆莫祈自己从小修行,从锻体一段一直晋升到七段。都是凭借自己一点一滴的努力劳动换来的修行资源。
在酒楼给人端盘洗碗,给人看门养马,不过莫祈都不嫌苦。
因为莫祈知道自己是个孤儿,能活下来并且到如今还能涉及修行。莫祈有那么一丝满足。
不过终是好景不长,莫祈从小生活的那间酒楼也倒闭了。没有了经济来源。是根本经不起修行的消耗的。
这一个月来莫祈一路走过,见识了不少勾心斗角,一颗单纯的心也开始变的坚硬。
开始学会了保护自己,可不知为何,上次意识进入山洞之后。莫祈自己清醒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还是保持着昏迷前的姿势。
但周围的环境却变成了一个叫南冥教的地方。莫祈也知道这南冥教可是南岭第一的宗门。
莫祈醒来后便不由分说的被几个南冥教弟子赶了出来。
只是几天的时间,莫祈再一次进入了那神秘的白骨洞穴。只是如今却醒来在一户人家。
想来是在树林里被赶路的农人给救了吧。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不过对于肯把叫花子带回家的人。莫祈还是很感激的。
莫祈下了床,走出来屋子。看着身上干净的衣物,鼻尖不禁一阵酸楚。
莫祈是一个孤儿,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也没有人会去管。因为根本没有必要。而莫祈似乎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莫祈走出屋子正好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在庭院里喝茶晒太阳。而老者貌似感觉到了莫祈的出现,缓缓地回过了头。
老者微笑着说道:“哦?醒来了,孩子。”老者的笑容仿佛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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