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那个?是小金么?怎么不像啊……”在监视屏幕前值班的人员盯着那个走进楼里的人怀疑着。
“怎么会?你看错了,那就是小金。啊,对不起,对不起!”另一个人仔细的瞧了一眼屏幕,确定了人员的身份。然后一个不小心将把同伴的咖啡洒到了他的裤子上,棕色的污渍在他的裤子上蔓延,看起来是恶心又麻烦。
“你,你真是!算了,你先值班,我去趟卫生间。”拿着纸擦也擦不干净,被洒到咖啡的人也顾不上什么“小金”的问题,转身出了门。
“真是对不起啊!”说着这句话,洒咖啡的人迅速将一个光碟插在了播放器里,瞬间监视屏幕内就没有了那个“小金”走动的身影,只有着熟悉的巡逻人员正常走动的画面。
而这时不知道有着帮手的辉京小心翼翼的行进在看起来都差不多的走廊里,看着房间号,寻找着自己二哥可能所在的房间。
听到了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辉京躲在了楼梯侧面躲开了一拨巡逻人员,然后换了一个方向继续找寻。终于在三楼,他看见了一个门口有一个守卫人员守护的房间。应该就是这里了,他暗暗的对自己说,冷着脸走到了那个人跟前。
“我来换班。”
因为同样的制服和打扮,那个守在门口的人并没有怀疑辉京的身份,只是对他说的话表示出疑问。
“换班,我才刚到不久啊?”这位仁兄换班的时间和楼下一样,刚刚上班没多久的他表示对换班政策的不理解。
“对,兄弟,是换班。”从裤兜里快速的抽出电棍按了一下,这位仁兄就翻着白眼倒在了门口,晕倒前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同事为什么电晕自己。
为了不被人发现,辉京将这个人摆做蹲下打盹的样子,就开门进了房间。这是一个装修很不错的屋子,客厅里红色的地毯铺了满地,让踏脚之处都变得柔软。明亮的灯光打在四周光滑的墙壁上,映衬在摆放着的陈列品上。
他穿过了客厅,蹑手蹑脚的进了一个类似于卧室的地方,果然在其上看到了熟悉的背影。
“二哥,二哥!”辉京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快速的跑向床边,摇晃着床上正在熟睡的人。
“谁啊?”趴在床上的载经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就看到已经好久不见的辉京,嘴角咧出笑容,不过有很快收了回去,因为疼痛。
“天啊,二哥,你怎么变成了猪头!”看到这个样子的二哥,辉京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心痛而是好笑。一圈大大的乌青在载经的脸上画了一个黑眼圈,嘴角也用淤血描了一个烈焰红唇。整副模样就是被殴打后还没中还我漂漂拳的秋香,鼻青又脸肿。
“笑,笑,你还笑!我真是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被拉来关了这么多天,还被暴打了几顿!”载经看着辉京忍笑的模样感到很生气,原本想象的“惟有泪千行”的见面场景是不可能出现了,于是他转移了话题。
“你是怎么来的?我被关着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公司的合同签了么?”一大堆问题堵住了辉京的嘴巴,让他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
“我,偷偷进来的,或许是运气好吧。合同已经签了,这你不用担心。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怎么把你救出去,门外还有很多守卫呢!”辉京摸着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自己先走然后再叫人来救呢?还是直接打电话让人进来?看着二哥的悲剧的样子,辉京还是决定不按照套路来了,给刘易斯打电话吧。
小心的掏出手机,辉京先是拨了自己助理的电话,让他带着人在大门口等着刘易斯的到来,然后给刘易斯电话,告诉他自己找到二哥的消息,然后是让人惊讶的地址。
很快,还没等那些被电晕的人醒来,刘易斯带着人就赶到了,一场离奇失踪案就如此的落下帷幕。当然,对于此事的幕后黑手,辉京和刘易斯都十分默契的没有提及,只是等待着看到本人的时候再找个机会商谈。在辉京指挥着众人的时候,身后的载经和刘易斯默契的交换了眼神,共同露出一个同样角度的微笑。
“用不用给你找个医生啊?”看着被接回酒店仍旧精神不振的二哥,辉京担心的问着,却被男人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唉,都硌人了,这些天很担心吧!”描画着辉京腰线的载经感叹这些天辉京的辛苦,自己都听某人说过了,辉京自从来到澳洲以后就一直忙得团团转,再加上对自己的担心,如果不是被逼着吃了些饭,可能连接下来的动作都支撑不住。
“当然担心,我失踪了你也会担心的。”顺从的躺在二哥的身上,闻着他熟悉的气息,辉京的心算是正式的落了下来。自从猜到幕后人的时候,他就不担心二哥的安全了,只是在乎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什么委屈。也不知道在哪方面得罪那个人了,就这么囚禁了很多天,连自己拜托他帮忙都没有露出一丝口风来。这些天的担惊受怕,等到回去和他一起算账。这么想着,辉京就睡了过去。这几天他实在是太累了,又计算了那么久,活动的那么多……
看着辉京紧闭的睫毛,载经将他轻轻的抱起放在了床上,动作的稳健完全看不出是遭受过暴打的人。躺在他的旁边,心里祈求着让这个人永远不要发现真相,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实际上,自己也算是将计就计对不对?总比他一辈子都没有发现那个人的真心来得好……载经在心底给自己找着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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