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ū_yè
吴芮从卷宗中抬起头来,王先生,您这个评估做的很不错啊,这家深圳的公司我也听说过,资质和口碑都很不错,您的案子完全可以交给他们做。我们给您做也可以,但是沟通起来不如在您当地方便。
王先生似乎早有准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吴律师,别人都是巴不得有案子接,你这里怎么反而把生意往外面推呢?
吴芮皱皱眉头,这个王总在搞什么鬼?他难道是有意而来的吗?十一年了,她在美国梦一般地过了十一年,这中间有多少的时光是枕着他的名字入睡,她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她却没有把握他是为自己而来。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十一年过去,岁月在她的脸上也留下了太多的痕迹,除了这个似是而非的rheawu,她不知道他有什么理由将她和过去的吴芮联系起来。
更何况,岁月不管如何变迁,他们之间的距离,仍旧是距离,永远也无法跨越的距离。
这十一年发生的事情,吴芮不愿意再去回想。
所有的一切从那一个夜晚开始。
吴芮顺从地脱了鞋进屋。将旅行箱打开,取出自己带来的在国内穿的塑料拖鞋,于辅说,拖鞋都带来了,正好,正好,要去买还得开车去老远的地方。听于辅这么说,吴芮有些庆幸自己将国内的衣服鞋子基本上都带来了,当时收拾行李的时候,确实也是这么想,刚一到那儿,也不知道去哪里买东西,于辅的工作忙,自己又不会开车。本来是计划出国前学会开车的,但是实在是事情太多,抽不出时间去考驾校。和于辅在电话中说起来,于辅也说不用学了,过来了我教你。
吴芮拿着睡衣在于辅的指引下去卫生间洗澡。美国的公寓真是实用型的,水温倒是挺好的,卫生间的装潢有点像古旧的八十年代的中国旅社。等吴芮出来,于辅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睡梦中发出均匀的鼾声,看来今天他确实是太累了。
吴芮蹑手蹑脚地出来,到客厅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可以安顿自己的地方,小心地关了灯,在床的边缘悄无声息地躺下。在黑暗中看着头上的天花板,听着身边人的呼吸,吴芮恍然走在梦中。
queeize(1.5米)的床睡两个人本来也不算太小了,不过由于于辅也没有与人合睡的经验,四仰八叉地占领了床的中间部分。后来吴芮发现也不能完全怪他,这个床太软了,中间有点窝下去,因此睡在上面就不自觉地有些往中间滚。
由于时差的关系,吴芮睁着眼睛,觉得异常的困顿,却怎么也睡不着。换了个睡觉的地方,换了张床,还有旁边突然有一个陌生人与你同床共枕,这是多么大的变化。在这样的迷迷糊糊中,吴芮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对于自己的选择,她无法做出明确的判断,在无法判断的情况下,她只有不去想。因为任何对于辅的不满意或者对现在看见的美国生活的不如意,都会亵渎了她的选择,而贬损自己为一个逃避现实的人是吴芮目前来说还不愿意承认的。所有的人生可能就是在无奈中变得麻木和习惯。
吴芮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于辅正凝视着自己。不禁有些微微的战栗。这是婚姻的必经之路,她无处可逃。于辅看见吴芮醒来,积蓄已久的能量喷薄而出,他伸过胳膊,将吴芮搂在怀里,喃喃地低吼着,似乎要将身子下面的吴芮一把撕碎。
无声的眼泪从吴芮的眼眶里流出,终于,她要成为一个女人了。在深圳的时候,她无数次地幻想过自己会成为那个她爱的人的女人,曾经那么接近却又那么遥远。
吴芮被动地承受着将头别到一边。她想喊他轻一点。可是她的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她有些厌恶他没有清洗过的身体,觉得犹如尸体的腐臭熏得自己头晕眼花。还有,她不喜欢他亲吻自己,她仿佛闻到隔夜饭菜的味道,还有那种唾液抹到自己身上的感觉,滑腻腻的,象甩上了一串擦不干净的鼻涕。她更不喜欢他的luǒ_tǐ压着自己。让自己喘不过气来,以自己微弱的力气根本推不动他。
她就像被绑缚着的小鸡,而主人拿着尖利的刀,在她面前跃跃欲试地要将自己开膛破肚。尖利的刀终于横冲直撞地进入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她听见自己的身体被轰地撕开一个大的裂口,倏地一下,天崩地裂。吴芮发出尖利的惨叫,于辅连忙用手去堵住她的嘴。而接下来于辅自言自语:我感到有膜破裂的声音。吴芮挥手不假思索地给了他一耳光。于辅一下子软下来,俯身仔细地检查床上的印迹。
他掰过吴芮因为紧张而变形了的脸,凝视着她,有些不怀好意地说:你是不是性冷淡,所以嫁不出去?吴芮扬手准备再给他一耳光。却被他一手捉住,“不许打你的丈夫!”“我没有强迫你,你是自愿和我结婚的。”
吴芮仿佛被剥下蛋壳的鸡蛋一样,失去了那一层外壳的保护,一切属于凛然不可侵犯的矜持都变得荡然无存。她不能动弹,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似乎断掉,皮肤上是各种各样因为抵抗造成的伤痕,眼睛已经干枯,头发凌乱而打成结,□□已经裂皮,钻心般疼痛,而下身仿佛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盛满无穷无尽的垃圾。
空气中弥漫的各种气味,血液,□□,□□混合的气息,笼罩在狭窄的空间,既是□□过后的迷乱,也具有死亡的尸体一般的,腐臭,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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