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山历来是森林成遍,一直延续到山脚下;加之在半山腰有一很大的水库,此水库成为一处风景盛地,常年招来观风景的游客。这些都来自三山五岳,身份复杂。如作案团伙需隐藏踪迹,只有选择水龙山。团伙作案时,下山容易,上山也方便,是贼人隐蔽的最好地理条件。
专案组进一步分析。水库深达数丈,周围森林茂密,也是作案团伙隐藏的好地方。他们还是很有侦破水平,首先认定此案、应该发生在五龙镇的地面上,专员四人装扮成商人,随身携带着、相关商人的生活用品,这样来掩饰他们专案小组的身份。
专案组来到五龙镇一天后,经过测试观察,就短期暂住在五龙镇,而且还选择到豪华的‘迎宾客栈’作办事处。因为‘迎宾客栈’不仅是住宿豪华,关键是有利于破案,无论是眼见或耳闻,这儿都是个交点处。专员们住进客栈后,化整为零,几人进出都不一致,他们以谈布匹绸缎、盐商运营为暗语,将迎宾客栈作为暂时的工作室。
对于龙四方来说,开客栈赚钱,本来就希望顾客越多越好,无论客人属什么类型、什么性质,只要对自己没有牵连,住宿吃喝费用照价收取。
专案小组定居后,依次查访,没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从街头街尾,河边、河中、河面,山洞、草丛等地,都没有发现相关证据。
时间已过三天,仍是一无所获。事实上办一件事情,对每个人来说,往往都是这样,在实际过程中,要比预先想的复杂得多。
专案员们开始焦急起来,多日来毫无进展,都在思考是否查错了地方,倘若张将军率领的巡察队,根本不是在五龙镇范围失踪,无论怎么查也是白费心机。
不过专案组的人员天天在‘迎宾客栈’进进出出,时间久了也会露出破绽。像店主龙四方如此精明,什么事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专员们有时分头出去找证据,到了晚上大家又将自己当日收集的、认为与本案相关的线索和意见,聚在一起进行综合讨论。
龙四方常常暗中观察专案组几人,发现他们无论是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在碰头时,相互之间表情有些诡异,举止并不光明正大,不像做正当生意的人。
专案人员几乎天天如此、夜夜这样,不得不引起客栈老板的警惕。龙四方认为,这几人就算是做生意的,恐怕也不是正当买卖;倘若是做违法的毒品生意、非法生意,在我客栈落脚,恐怕到时官府查到后,认为我这儿就是毒品窝藏点,那时我龙四方难脱干系。
在有一次深夜时,龙四方从‘雅士消遣室’出来,见这几个商人的宿舍还亮着灯。从他们住进客栈,深夜常亮着灯。几乎每天晚上都是如此。
龙四方想:难道客商大都是这样吗?白天睡大觉,晚上吃喝玩乐,彻夜不眠。每天晚上一个整夜他们聊些什么呢?他很想去摸索个究竟,或直接去偷听。这个想法有多少次了。又感觉到偷听别人说话,实在不是我龙四方的作为。
今晚,龙四方不知哪来的兴致,竟然悄悄走近几个商人门外,将耳贴于门面细听。这一听吃惊非小。在那一瞬间,好像心脏都不跳动了,原来这些并不是商贩,是朝廷派下的专案组,专查张帮巡察队失踪一事。
龙四方蹑手蹑脚离开他们门前,尽管他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也被吓得心惊肉跳。大惊之下默默想到:为什么专案组偏偏住进我的客栈,他们如果发现我的客厅、和吊楼安装有机关的迹象,我龙四方性命不保还好,就连妻子女儿。和母亲都要受到牵连。但专案人员已经住了这么些天,他们为什么不提起此事呢?难道没有发现我的机关设施?幸好预早拆除吊楼下的水车和轴棒,否则只要一联想,不懂机关设施的人,也会怀疑这是干什么用的。
四人专案小组中,左都御史派出有两名满族专员、两名汉族专员。查尔多为组长,约四十多岁,其余布巴拉、姚启迪、李中平为成员,他们仨的年龄比组长查尔多偏小。
查案如果没有经验,纸上谈兵是不行的。再说没学过安装机关陷阱。更看不懂其中奥妙。
龙四方是何等人,还是孩子的时候,人人称他为神童。在水龙山自家住十年,左邻右舍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想这个机关设计。他是费了将近十年功夫,才把图纸绘成功。‘迎宾客栈’无论是里外,从表面上看都很寻常,所以这些年,客栈来来往往的人,都没发现客厅前后还有机关内墙。那时就是有人发现了也没什么,现在‘特别巡察队’在这一带消失,只要是精通建造机关的人,就会注意这一点。此时龙四方知道专案组是查张帮军一案,可想而知,他每时每刻不是提心吊胆吗?
再说,查尔多四人与左都御史,都是同样一个认识,乡镇区区几座普通建房,哪会想到会出现机关一事。如果看不破机关所在,这几个年轻专员们,对巡查军的消失一案,是无法进行的。因为他们始终有同样的认为:特别巡察队的消失,不可能没有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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