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话说‘特别巡查军’消失一案,对朝廷来说事关重大,是失是叛音信全无,暗派专家针对性查访。按逻辑推理,事发地段应该在五龙镇,专案组人员已到五龙镇好些天,却一无所获,组长查尔多吩咐明天再说,三位成员对组长随便一句话,有了兴趣和希望。
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今天早晨是分组调查,二人一组,查尔多与姚启迪一组,布巴拉与李中平一组,分别一组从河的上游向下搜查,另一组从河的下游往上试探,河的上下游不超过集镇范围。
下游就从老街后面开始往上探查,他们第一眼看到的是、河边涨水的位置,觉得太不可思议,比河床将近高上两楼。专员们连空中都不放过,地上更要挖土三尺,果然在泥沙中找到箭支,还有一些相关的兵器,只有长枪与箭支最多,也发现官军头盔。
上游一组人员在‘迎宾客栈’后面的树林中,发现在树干上留下有断马绳。他们觉得很是奇怪,分析到要是镇上居民的马匹,如果拴在河边树林里,绳索为什么会断裂?再一看绳索的断面,不是用刀或其它利器割断,而是挣扎断裂的。专员们对这些树杆上的断马绳产生怀疑,但他们一直没有去动这些绳索,因为这些断裂的马绳,还需要继续查证,是本案有关的线索。这一次,上下游两组的专员都有相关的收获。
今晚又跟以前一样,龙四方独自在消遣室饮酒,他尽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倘若情绪稍有紧张,专案人员会产生怀疑。他怕做贼心虚,被查案人员识破。
自从龙四方知道,暗探巡查军失踪这件事后,他就是在消遣室喝酒,也是装装模样,哪儿有那么好的心情品尝酒。
此时他又选择一个时机。走出消遣室,看到专员们的房间灯光仍然亮着,又偷偷摸到他们的门前窃听,这次听到的谈话。比第一次听到的更加惊恐,没想到这些专员还真有一套侦破毅力,竟然在河边泥沙中刨出巡查军丢掉的兵刃,还发现挣断的栓马绳,他们这样就很快找到原因。当然。这是龙四方做亏心事的表现,总认为查案人员,会从案情的顺序查到自己头上。其实,专员们当晚猜测很多种结果,可与案情一点无关。
头天有些收获,今天专案组、组长查尔多带着他的几个成员,就在五龙镇河边来回徘徊,却没有看出任何与案情相关的疑点。查尔多说:“现在虽然发现兵刃、头盔,还有河边的断马绳,大家不要认为有了头绪。主要问题仍没抓到。”姚启迪接着说:“是啊,浩荡凶猛的河水,将战马淹没冲去,是因为马被栓在树上,那么这些人又没被拴着,怎么也被洪水吞噬呢?一个个大活人见了狂风暴雨,和洪流到来,不会避开吗?”
组长查尔多在姚启迪这几句话中,听出两个关键词,人只被拴住四肢、或已经死后的人。才不能避开洪水。那么又是谁有这么大的神通,能绑缚和固定几十个巡查官兵呢?
他们又展开行动,采取新的方案,分别在五龙镇的街坊邻居、左邻右舍、及南顺路的居民暗访。街边郊区有杂货店、也有临时小商货摊。家家都不放过询问
只见专案组李中平走进一家小店,店内坐有一位老大娘,他亲切问道:“大娘,生意还好吗?”大娘回答:“不好不好,这乡村小镇都是农户,很多家庭吃穿都不够。哪有钱买这些小货。”老大娘又指了指、去水龙山的路,说道:“这条大路只有去水龙山,观看水库的人经过,十多年前观看水库的人很多,现在少很多了,我老太婆闲着做点针丝麻线的小买卖。”
平常没有人与老大娘说话时,就独自一人在店内呆着,今日有人进店,好像是在拉家常,她就说个不休。专员李中平打断老大娘的话,又问道:“您们这地方下过大雨吗?”老大娘停顿一会儿,思索着说:“是啊,几个月前,下的那场大雨啊,我从小到现在,都没有遇到这么吓人的大风大雨,河里的水差不多淹到镇上来了。”李中平又问道:“大娘,河里涨到那么高的水,对人有危害吗?您看到河里淹死过人没有?”老大娘回答道:“一开始起大风,那黑压压的云布满了空中,那雷声也响得吓人,天就要垮塌下来了,我就急忙关好门窗,躲藏在家里安全的位置。”老大娘说出当时的情况,那表情是绘声绘色的。李中平作了详细的记录。
组长查尔多也一样是,与李中平的方式,他走到一家店里。这家小店专卖冥化用品,到了不同的节日,在世的人都会为逝去的亲人买一些香、烛、纸,到坟前烧化,卖主也可以给人代笔写袱纸。店主是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毛笔字写得很不错,查尔多见老头子能看书写字,有些文化知识,也许找这种人谈谈心,容易交流,或许比一般人讲得有头绪。
小店的老爷爷离河边较近,特别是河边系马的那片林子。因他的后门向着河流,正门前面就是一条大路,查尔多到了老爷爷家,同样先说一些吉利恭维的话,谁知这位老爷爷听不懂查尔多在说些什么,因查尔多是满族人,开平县五龙镇一带都是汉族。查尔多都是高校高才生,就是说汉语,大都是带有官腔的文言文,开始认为好交流,后来变成难交流。不及李中平和那位老太太都是汉族人,说简单的家常话都能听懂。其实,这次左都御史安排的四人,俩个汉族、俩个满族,就是怕到乡下,与老百姓在语言交流上有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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