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四方为了稳定自己的情绪。他仍然同以前一样,在‘雅士室’独自饮酒,自从知道密探就住在自己的客栈里,每次在雅士室只是做做样子,实际心在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目前,龙四方对专案人员的感觉、还是像以前一样的状态。他每天不惊不乍,很有规律的在雅士室品尝小酒。可专员们只知道,这是店老板的习惯,却不知道他的背景。
今晚,龙四方当真喝下几杯,他一边喝酒一边想:专案员查案的期限已到,案子没有结果,他们就是回京后,朝廷是否再派人下来查这个案呢?倘若另派到有经验的老侦探,说不定一眼就能识破、我客厅和吊楼机关,这不还是凶多吉少吗?边思索边喝着酒,究竟喝下多少杯了,自己也不知道。一时感到头晕晕的,就扒在桌上睡着了。
当他醒来后,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他很少喝醉,就是醉也没今日这么长时间,更没有今日醉得严重,不过这次喝醉酒,使他从中悟出了一个道理。
天很快就亮了,把延期的时间加上只有两天。专案小组一同四人,又到‘水火拳’会馆、及周围闲逛;还有‘迎宾客栈’边缘进行观察,希望在无意中能发现意外的收获。
布巴拉走到吊楼下面,像突然对吊楼很感兴趣。这些日,龙四方也是尾随在专员后面,发现专员在吊楼下仰望,突然又紧张起来。这时布巴拉觉得吊楼有些奇怪,楼是悬着的,底面是河水,这儿转角的水有些冲力,可布巴拉却没有看出,吊楼的底面是两扇组合的。因为这吊楼的设计,和建造都很精密,看不出吊楼的破绽,也就设想不到与本案有关系,只当着普通的吊楼观赏,觉得在吊楼上,随便扔些东西,都会掉到河水里。谁都想不到人会掉下去,更想不到巡查官兵、五十多人一下掉进河里头。
布巴拉对吊楼观看了好一会儿,龙四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渐渐地他离去了,龙四方也随之放下心来,又是一场虚惊。
专员们今天仍然没有眉目,几乎是大失所望。他们现在才总结,看是一件简单的案情,查起来时、却困难重重,万没想到,数十人马失踪的案情,竟然找不出一点破案线索,个个唉声叹气,已失去信心,只剩明天了,还有什么希望呢?今晚收拾行李,明日早早回京。
剩下的时间,龙四方不知道专案组还有什么打算。组长查尔多认为,不能放过一分一秒,就是明天的一半也要把握。
今晚,专员们还是很晚没睡,龙四方走出雅士室,又去偷听专员们此时在谈些什么,只听查尔多说:“明天午后,我们务必返京复命,二十几日来,案情没得到了结。朝廷一定会处罚于我们、或扣去我们的俸禄,以后在都察院、左都御史部下就抬不起头了。”三个成员没有哼声。
又过了一会儿,查尔多说:“只剩唯一的一点时间,还有两个问题。看是很简单,实际上也是本案的关键所在、还没有得到结论,一是巡察军为什么不住在客栈,偏要去河边树林歇息?二是他们来客栈买牛肉、猪肉做下酒菜,那么酒是从哪儿来的?但谁都没见到他们喝酒。只不过是猜测而已,这起案子十分重要,我们这次破不了案,朝廷一定重新派人下来复查。”龙四方悄悄听着专员的谈话,专案组明天回京复命,这句话听后还高兴,可最后一句话与自己所想的一样,要是另派专案人员恐怕没有这么幸运。
所以,龙四方最担心、最害怕的是再次来查,如今的想法是。必须暗中协助专案组侦破此案,既然催促专案组立即回京,他们的心情也十分火急。
这是一个特殊的晚上,龙四方在雅士室,今晚的酒不香醇,黄豆不酥脆,一切都没有香味。此时帮助专员破案,实际是在挽救自己的性命。今晚千万不能喝得大醉,保持半醉状态。
龙四方在等时间、在等机会,这个计划今晚必须实行。已在大脑酝酿成熟。专员们房间的灯仍然亮着,外面漆黑一遍,他们的确很繁忙,四人还在尽情翻阅相关资料。就是回京复命。也得将这些天、收集的资料整理好,回到左都御史那儿交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个个心灰意冷,开始的自信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时离天亮还有两多个时辰。
专员们又从新翻阅了,第一次钦差查询的记载,上面记着:张将军带领的巡察队。在离洲县时,县令胡顺奇给巡查军送过礼物,说是巡察军为江山社稷太辛苦了,作为地方官犒劳他们。上面没有记录是什么礼物犒劳巡察队,经推理一定是吃的或喝的。如果是送的酒,他们到迎宾客栈买牛肉、猪肉,那一定是作下酒菜。既然巡察队在河边林中喝酒,那么,在林中一定会找到空酒坛。通过成员们进一步推理,又有了新的突破,查尔多向三个成员说:“明天中午之前,到河边树林中去寻找空酒坛,中午过后,一律收拾行李回京,否则,我们既无功劳,又不守时回京,就更没有理由可说。”队员们都是很无奈的样子。
‘雅士逍遣室’龙四方举着酒杯,默默地念到:酒啊、酒,人人都说酒不解真愁,今天你一定帮助我解解真愁,我现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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