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仍将我抱得紧紧不放,我乱踢乱推,将她推开时,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母亲,我不相信母亲有此遭遇。又惊又怕,当我又一次细心观察时,母亲的头已不见了,我就哀声嚎哭,就是这样哭啊哭啊、就哭醒了。醒来后定神一想,幸好是场噩梦,然后坐起身来,再回想梦中之事。
张玉龙从不相信梦是真的,但今晚的梦特别奇怪,与其它梦都不一样,除了戴官帽的独臂壮汉外,其他的都是身边的亲人,梦中出现的妇女,时而有头、时而无头,脖子喷出的血,一会儿是红色、一会儿是乳白色。而这个女尸时而哭、时而笑,后来为什么又是我的娘呢?
门前大院里,穿着白色孝服的人,都在酒桌上做着吃喝的动作,此梦太不可思议,难道家人要出什么事吗?那场面为什么有结拜的三位义兄?像母亲的妇女死去后又活过来呢?曾听说过,像这样的梦很不吉利。
玉龙被噩梦惊醒后,再也没有睡觉,心中有说不出的恐惧感,心烦意乱,总有些不放心。再看时间,离天亮至少还有个多时辰。此时总是心神不安,多么想小虎在身边,只要他在身边什么事都不怕。如果大哥、二哥在这儿也好,与他们说说话,将刚才的梦说出来,让他们解梦分析。
她就这样一直耗到天开亮,立即早早起床,梳洗后,打算在集镇周边闲逛。今外小心,因为昨晚一场噩梦,一是怕家里人出什么事,二是怕自己遇上麻烦。
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过去,一直都很顺利,据说梦中的事情要发生,只是在当天之内,当天时间一过就不会发生坏事。
可今天还有好几个时辰,望望太阳,离中午还早。张玉龙认为梦中的事,是传言也好,有依据也好,过一个时辰、就放心一个时辰,此时她巴不得眨眼就是一天过去。这样耐着,反而觉得时间越走越慢,像是今日比以前一天要长很多。好不容易挨到中午,镇上的居民们,都午饭已过。
大约午后一个多时辰,一快马加急来报,送信人正等待‘迎宾客栈’门前。此人沿途而寻到五龙镇,到了镇上,依次向客栈打听张玉龙的下落,有人指点送信人说,最近几个月内,有一位外乡姑娘,人长得特别漂亮,骑的一匹白马,一直住在‘迎宾客栈。’送信人经指点的居民叙述,证明此人就是要找的姑娘。
送信人刚找到迎宾客栈不一会儿,正巧张玉龙就从客栈内走出,送信人向她试问打听张玉龙的下落,恰恰正问到她头上。于是就将带到的信交给玉龙手上,送信人完成任务后,策马原路返回。
玉龙接过家信还未打开,就觉得有一种不祥之兆,她的手一直在颤抖,很不愿意拆开信封,刚才看到送信人的表情不甚喜悦。想到凡是加急送信的,大都不是好事。上次,爹爹托人带信,也是专人快马。今日又是专人快马,不知信中叙事是喜是忧,必须要拆开才可。
玉龙展开信,才看完开头两句。果然不是一件好事。信中写到:龙儿,自从你离开家后,天天有人来骚扰我们家,可能都是与你爹有仇恨的人,如今他们听说你爹失踪。加上你又离开了家,那些人就乘人之危,将我们家团团围住,前院的路径全都堵截,要找我们家报仇雪恨。而且各种道上的人都有,共有数百人之多,他们要血债血还。
更有几个强汉翻窗进屋,将我们打伤,后来见屋里都是孤老寡妇,毫无还手之力。又见我们家片片狼藉,满屋都是无用的废墟,才将我们留下一口气,我们写好这封信,在房后常来我们家玩的李大婶,叫她托人一定将此信送到龙儿手里,并给送信人说清楚、你在某某县、某某镇。千叮万嘱要一定找到你,必须将信亲自交到你手里。
我受伤很重,一天比一天痛苦,因外面围困得非常严密。你爷爷奶奶没办法请来郎中。晚上那些人都举着火把,轮流围困我家,他们的意思是、必须要给个说法,如果不满足他们的要求。就放火将房屋和我们一起烧焚。我估计自己的伤好不了,疼痛难忍、胸闷气短,阵发性大口涌出鲜血,你爷爷奶奶十分着急,也不知所措。收到信后,立即回家解危。龙儿:母亲想你。
玉龙看完信,从发生的事来看,及母亲的笔迹,应该确定不假。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打转,为难至极,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张玉龙现在有麻烦事,必然找义兄商量对策,才是唯一的办法。
于是她找到三位义兄,将信中内容告诉他们,如何赶快解救燃眉之急。当然,这种事由大哥出主意,他足计多谋,临危不乱。龙四方说:“四妹不要着急,这件事已经发生,或正在发生中,就由三弟陪你回家一趟吧!这样武馆的事就交给二弟马四经营,我的客栈也无法抽身。
玉龙看着三位义兄,凝视着大哥龙四方,对他的派遣不是很满意,认为大哥不讲情面,为自己的客栈不管别人的生死,只派三哥一人,能解决问题吗?
龙四方看出四妹对这种安排不满意,但龙四方没有更多的解释,他说道:“事不宜迟,马上启程。”张玉龙无可奈何,大哥态度很坚决,她急忙备好马匹行装,与三哥陈小虎立即出发。
十万火急,俩人快马扬鞭,人不歇、马不停,赶往河南张玉龙的家乡。一路上白衣少年陈小虎,红色披风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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