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煽情,苏和眼眶都微微酸涩,但苏和明白,全家人都希望余路在陆老太太面前表个态,她并非真的纠结于余路的事情。老人眼中闪了泪光,叹了声:“罢了。”又把话题引回到财产分配上,口气郑重的像是在立遗嘱:“江中的房子归余路,家硕和易起的铺子自己留着吧,我手里还有一些资产,本是留给陆岚的,找个时间也都转到余路这儿来。人老了总盼望着承欢膝下,余路住进宅子里来,你们小的只要结婚生子都可以出去安家。”
这话或多或少映射到了柳凡,柳凡是抵触生孩子的,却从结婚开始就向往着夫妻二人空间,这么多年了愿望仍旧没有达成。
陆家的低气压好在也算是过去了,第二天陆宅请客,叫了苏家一家和几个常走动的医届世交,算是正式宣布余路“认祖归宗”。宴席当天余路忙得焦头烂额,苏和瞧见他周旋在长辈之间装孝子贤孙,心情莫名其妙的轻松起来,这小子也算是正式上轨了,三年以后赴美归来,他还能是那个卷毛头娃娃脸好脾气任欺负的余路吗?
在楼梯上张望的久了,一束目光烤得她难受,满眼寻去,陆家硕已经穿过人群奔着她上楼来了。
苏和一阵紧张:“你想干嘛?”
陆家硕却自然大度,丢下一句“我在置物间等你。”
置物间在书房的旁边,储存着陆家人大大小小的奖杯证书,不大的屋子平时也没有什么人光顾,特别是在有宴席的今天。
苏和捂着胸口剧烈的跳动,相隔五分钟后蹑着脚尖钻进置物间。
刚探进头,一只大手就将她揽了过来,陆家硕盯着苏和粉白精致的一张脸,像一只危险的兽类从鼻孔喷出两团雾气:“余路的事解决了,下面该轮到我们的事了?”
苏和从他的臂弯里蹭出来,抬手检查他额角的伤势:“还疼吗?”
陆家硕把她的手抓下来,“就看着吓人,这不是博老太太的同情分呢吗?”
苏和会意,心道总算是过了一道坎。
陆家硕不依不饶:“我问你话呢,咱俩的事什么时候摊牌。”
陆家硕平日里叱咤风云,如今被一个小姑娘牵住鼻子别提多郁闷,特别是陆老太太在余路面前那一番话,直让他后怕。
苏和看着他表情无奈的像个孩子,放宽话锋:“就这些日子,我先和我家里说,估计我爸会审一审你,审核通过后你再跟家里说。”
“凭什么?”苏和肯松口,陆家硕已经感恩戴德,这会儿只不过被苏和的“审核”言论给气笑了。
“不行算了。”苏和半分怀柔都无。
陆家硕叹着气把苏和向墙壁里按了按,是个暴行即将开始的前兆,苏和猜准了他不敢在陆宅里做出这等越礼的事情,左腿配合的向上垮住陆家硕的腰际,带着挑衅。陆家硕哪里肯放过她,一个吻刚刚要盖下去,置物间的门突然开了。
冻结的场面直接让人窒息,陆家硕的唇齿离苏和只有分毫距离,何况苏和的一条腿还极其暧昧的跨在陆家硕腰间,不论开门的人是谁,这画面都是标准的偷情场面无疑。
陆家硕朝门口望了一眼,寻摸着如果是陆易起或者是小字辈的任何一个人,他都能做到捏着苏和的下巴把这个吻给进行完,不过挺糟糕,进来的人竟然是陆大川。
陆大川似乎平生也头一次遇到这种场面,他和陆家硕别扭的对视一会儿,轻轻把门关上走掉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苏和捂着脸哼哼唧唧,脸烧的足可以煮鸡蛋,在陆家硕胸前捶了半天才算平复心境:“陆家硕我完了。”
陆家硕挠着头,这种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见。回到宴席里的时候陆大川深深浅浅的目光总是追着他,陆家硕心情再难平静,主动找机会和陆大川进行了单独会晤。
“你是认真的吧?”陆大川在心中权衡了半天,问年龄差几乎20岁的同胞弟弟这么一句,可见对陆家硕还算看得透彻。
陆家硕在兄长面前鲜少局促,这时候刻意避开陆大川的审视,还算诚恳的说了句:“是认真的,我们准备结婚。”
陆大川似乎很难消化这事实一般的皱了下眉头。
陆家硕怕他误会,又补充了一句:“苏和还没有和家里说,我俩商量先征得苏家同意。”
陆大川眉头没散,琢磨着这件事最佳办事方法,交待陆家硕:“宜早不宜迟,你苏……”突然意识到陆家硕如果娶了苏和,苏良有就是他岳父,连着陆大川都比人家低上一辈,陆大川没来由的一阵烦躁,挥手撵他:“得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说罢郁结不顺的走了。
隔日就是宋期的就任宴会,苏和逃兵心理作祟,决定在宋期的就职晚宴结束和家人摊牌,白天苏家三个姑娘约好了逛街,苏和刚说出自己的决定,就被姐妹二人一口否决。
苏佳恨铁不成钢:“太快了,你俩刚在一起没一个月,你见过谁这么早见家长的?”
苏万跟着附和:“你这花样年华如果想马上葬送在柴米油盐里,那你就摊牌”
这些事情她都懂,但摆在面前一个不争的事实:“陆家硕毕竟那么老了……”
“你又不是别人,一个月见十次的时候都是有的,二十几年没火花只能怪他陆家硕不开眼。”苏佳决定姐妹三人穿同一色调的礼服出场,正在露肩露背露腿上犹豫不决,但对付苏和的头脑还是万分清晰的。
苏和任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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