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测总能让投资者们对未来的发展充满了信心,每一个举杯碰撞的声响都在预祝着未来,其实谁都不知道未来究竟如何,应该是美好的,所有人都这样期望。曾兆轩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杯烈酒,从会议桌到餐桌何处不是硝烟,忙碌让他连醉生梦死的机会都没有。
“兆轩真是年轻有为啊,思维敏捷又很谨慎,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怪听见不少人喊你少帅。”
曾兆轩目光低低地垂落在酒杯上,眉眼间透着丝丝醉意,他自然地笑笑当做一种回应。长者们总在各种赞叹之后以过来人的姿态担忧他的婚事,他的每一场相亲都跟生意谈判桌一样,似乎商业联姻门当户对是历史常态。这些年他不是没有过动心,然而动情太难,他辜负的必然要用一生来偿还。
蔓蔓,我好想你。
“号码存一下,过几天联系你。”
“啊,好。”他为自己的失神感到抱歉,幸好对方并没有察觉他的失落。存好号码后,他发现自己有几条未读短信,刚好安静的几分钟,他准备慢慢点开再逐一删除,这年头除了银行的服务信息几乎全是骗子,多可悲,这世上只有骗子还在关心你短信箱的孤独。他看到其中一条还是11位数的手机号码,短短几个字:你那好妹妹跟徐西忱又牵扯不清了,你相信吗?
一小时前收到的短信,他皱了下眉头,表情变得严肃,屏气凝神间记起号码的主人,迅速回复:“在哪里?”
“原来,你是记得我的。”
曾兆轩跟旁边的助理说:“我出去打个电话。”他快步走到洗手间附近的窗口,拨通了那个号码,第一次没有接听,第二次依旧没有接听,第三次……
“他们在哪里?”曾兆轩低沉地问。
“曾少爷,只有这样你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吗?”她一个人凄凄惨惨地笑了起来。
曾兆轩的眼神里冒着怒气,或许此刻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哪一件事生气:“你骗我的?”
“没有。”她回答得干脆,似乎又不肯确定,一切出于女人的直觉:“你本事那么大,找个人确认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死灰复燃需要时间,过程不论漫长还是短暂都会留下痕迹,到时你再看我说的对不对。我想你也一直在担心吧,程子令回来了,徐西忱还没结婚,你跟徐家的事到现在都没有个结果。”
曾兆轩不耐烦地转了个身,看见不远处的长廊有人走动,耐着性子转身面向窗外斑驳的夜景:“这不是你该管的,你想要的已经全部拥有了。”
“不是全部……”
她的辩解让兆轩感觉烦躁,他呵斥道:“管好你自己,否则你将一无所有,不信你试试。”
“曾兆轩,你真狠。”她咬牙切齿地回击。
“别这样,我受之有愧,你也别误会自己善良。”曾兆轩说这句的时候面带微笑,风轻云淡的似乎在闲看庭前花开花落,他忘了自己也是画中人。
——
相亲,汉族婚俗礼节之一,古人所言男家择日备酒礼诣女家,或借园圃,或湖舫内,两亲相见。
“我们好像来太早了,不如先在旁边逛一会。”子令看了一眼手表,期待着着兆轩点头。没想到像曾兆轩这副招蜂引蝶的模样也需要相亲,两个陌生男女寒暄着虚伪,假装坦白自己内心的期许,无聊又恶趣。
兆轩不说话,笑意盈盈的眼中带着宠溺看着子令,他想问的话含在嘴里,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瞧他那副样子,程子令以为即将迎来责备:“知道了,男方应该早到一些,要是我们迟到了,对方会以为我们不尊重她们。”
兆轩抱臂:“你跟唐医生有进展吗?”他顿了顿,自顾自地点头:“小橙子你别太得意,错过了唐医生,下一次换我陪你相亲。”
对方是吴亦凡的话,她何乐而不为!
陪着王小姐一同前来的是位年轻的男士,落座前就先解释道:“姨夫姨母怕给年轻人压力,就让我陪着昕昕过来了。”
年轻人也是陌生人,第一次见面能聊的话题颠来倒去就那么几句,出于礼貌又不能结束的太早。面对“表哥”炙热的眼神,坐在对面的子令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忍不住拿起手机给兆轩发了条微信:大哥,比起表哥我更喜欢唐医生,求你放我去车里等着!
今晚“表哥”的热情他全看在眼里,兆轩暗暗觉得好笑,留他一人如坐针毡太不厚道。
可惜程子令铁了心要逃,随身包都没拿就踩着小碎步跑开。谁知刚出一楼电梯就被人一把拽着往外跑,她今天穿着一双细高跟根本就跟不上男人的步子,正要发作,熟悉的背影让子令瞬间清醒,她试图挣扎着:“徐西忱你放开我。”更多的是震惊,满脑子都是疑问,这人怎么会在这,还恰巧出现在电梯口。
徐西忱不说话,拉着程子令走到广场周围才停下,满脸怒气地说:“不放!”
手腕被抓得生疼,幸好他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否则以他断腕的力量恐怕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了。她服软:“很疼,你先放手好吗?”
他楞了楞,有些迟钝地松手,低着头看了一眼,子令抬着手腕嘴角郁闷的耷拉着:“对不起,弄疼你了。”他抓起子令的手腕,心疼又懊恼,突然他发现了手腕上那处伤痕。
一直都用镯子挡着,却经不起细细的观察,子令缩手却被西忱再一次握住。
“怎么回事?”如此显而易见的伤疤,不用再问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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