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声音凄厉,慕倾北眼前血雾一片,却因云澈的声音而瞬间消散,只是心底那股难受的感觉依然存在,慕倾北暗暗想着,若不是云澈唤她,只怕这一次又要和以前一样吐血了。
“我没事。”慕倾北的手覆在心口,闷闷的,有些窒息的感觉,但脸色却缓和了不少。
云澈心有余悸,但慕倾北的脸色实在难看,他还是不放心,慌忙将慕倾北抱在怀中,低低的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我们都知道她的目的了,我会防着的,不会有事的,你放轻松,没事的!”
慕倾北心底的感觉云澈是不会懂的,前世这个孩子毁了云澈,只要想想慕倾北都会觉得如临大敌,虽然今世有所不同,可有些感觉深入骨髓,一时半会是没法丢弃的。
“大哥哥,姐姐生病了吗?”她走进两人,眨着无辜的眼眸看着慕倾北,那双眸子那么的纯净,无论是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个孩子单纯善良无害,因为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可正是因为这双眼眸才让云澈心惊,若不是早就知道她存在的目的,即便是慕倾北告诉他,也许他也不会相信的,那么纯净的眼神,好像没有任何污迹的白纸。
可实际上呢,最会骗人的便是那双眼眸了,即便是个大人都不可能做到如此,由此可见,她的心计究竟有多么深沉,而她如今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慕倾北不愿看那双眼睛,明明如此纯净,却掩藏着那么腌臜的谋算。回身,慕倾北将头埋在云澈胸前,两手拽着云澈的衣襟,身体有些发软。
云澈搂着慕倾北,微微低头去看她,微微笑了下,温声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慕倾北微微一怔,却莫名想笑。
“大哥哥,我是明悦,我们以前见过,大哥哥你还和我玩了呢!”明悦腼腆的笑着,似乎很是局促不安,小手拉着衣角扯着,虽然微微低着头,但恰好能让人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云澈的脸色微冷,他给了机会,奈何她不珍惜。
“我不记得了。”云澈打横抱起慕倾北,看似温和,实际疏离的说了句话,转身便走。
明悦一怔,脸色忽而惨白,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似乎下一刻就要窒息而死了。
云澈才不想理会,只是慕倾北听到不对劲,抬眸看了眼,微微皱眉,拽了拽云澈的衣襟,轻声道:“停下。”
云澈不解,但还是停下脚步,柔声问道:“怎么了?”
慕倾北不语,仍旧看着明悦,忽而叹气道:“你若是想死,我也不会拦着,你是我要找的解药,如今你自动送上门来,我想我没有必要放过你。”
云澈脸色一沉,抱着慕倾北的手也紧了几分,沉声道:“我不会用她解毒的!”
语气中说不出的嫌弃与厌恶。
慕倾北连个眼角都没给云澈一个,只是目光浅淡的看着明悦,笑道:“也许你不知道,也许你知道,但你的存在只是云澈的解药,若是云澈毒解了,你会死,若是云澈不用你解毒,那么以后的日子都是你的,会不会对你的身体有影响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没有什么比活着重要的。”
明悦的脸色依旧煞白,似乎不信慕倾北说的那些话,紧紧咬着唇没有言语一声。
慕倾北不是那么好心的人,只是这个孩子从小也是被当做棋子来培养,本身没有做出什么坏事,如今也尚未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慕倾北不想伤了一条无辜的性命,所以才会让明悦如此选择。
“若是你不信大可一试,只要云澈毒解了,你马上就会死,我不愿伤你的性命,但如果你不信,你可以来云王府,身份钱财这些东西,云王府是不会缺了你的,甚至我可以让云澈娶你为平妻,只要你觉得值得!”
慕倾北私心里还是想给云澈留着一条后路的,只是解毒而已,且解完毒明悦就会死,不会有其他的遗留问题。
若找不到能为云澈解毒的人,那么无论云澈愿意不愿意,明悦都必须成为解药。
云澈死死抿着唇,浑身僵硬,似乎是气急了,眼底都冒着火光。
“你若是想好了便来云王府找我,若是不愿意那便罢了。”
慕倾北留下这样一句话便走了。
本来是高高兴兴的去钓鱼,结果两人面色不快的回来,慕倾北没有一点做错的觉悟,而云澈生闷气又不知怎么开口才好,心里憋着一口怒气,若是说了,云澈也没信心两人不会因此吵起来,所以云澈只能忍着。
明悦到底没来,两人在庄子上又住了三四天便收拾东西回京了。
马车在城门口和十一皇子撞上了,十一皇子仍旧是以前的模样,不过是长高了一些,皮肤似乎也黑了不少,眼睛亮晶晶的,骑着马横在了马车前。
“云澈,我听说你不傻了,怎么还藏在马车里不肯出来见人?”十一皇子讥诮的大笑起来。
慕倾北看了眼云澈,他面无表情的坐着,没有一点要出去的意思,只是冷冷淡淡的说了句:“好狗不挡道!”
“云澈!你竟然敢辱骂本皇子?”十一皇子恼羞成怒,叱喝一声。
“本王是大齐的亲王,你是大齐的皇子,大家同为皇室,本王为何骂不得你?何况本王不觉得说错了,你挡着本王的路了。”云澈依旧那么不客气的说着,语气冷淡,没将十一皇子的挑衅放在眼底,态度甚至倨傲。
“呵!当了这么多年傻子居然也知道自个是个亲王?以前给皇室丢脸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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