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奥和伊丽莎白不可能一直在白教堂地区躲下去。
如果伊丽莎白现在还是那个□□女汉子云韶,那么——她也依旧不能忍受脏到极点的白教堂地区。如果说工业革命时代的泰晤士河是杀人的毒水,那么白教堂地区的污水沟就是慢性谋杀。
而亨利·兰开斯特也不可能容忍儿子的长期在外,伊丽莎白不得不回到家里准备一应事宜。
约瑟夫是慈祥的老人,也是可靠的管家。他把家中的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完全不需要伊丽莎白再操心什么,然后他报告了伊丽莎白一个坏消息:“小姐,法国拍过来电报说,夫人要回来了……”
伊丽莎白捂脸,把她的脸完全隐藏在手掌之后:“她不是在法国待的很好么……”现在英国这风起云涌的,她的神经这么脆弱,扛不住这些事儿啊!伊丽莎白相当崩溃。
“小姐,夫人的家在英国。”约瑟夫提醒。
伊丽莎白持续捂脸:“我知道……”然而还是觉得很坑爹:“就不能让她在法国多待一阵子么,至少,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
“秋天又要过了……”约瑟夫这句话就让伊丽莎白感觉到了深深地坑爹:秋天到了就意味着一年一度的议会又要召开,随之而来的又是伦!敦!社!交!季!
这一年的事情又多又乱,伊丽莎白都快忘了各种各样的节日,索性老约瑟夫相当的尽职。
“夫人不可能不回来……”约瑟夫简单的告诉她。
这件事情伊丽莎白也清楚得很只不过怀抱着侥幸心理……呜呜呜,她已经不敢想象艾斯特尔的表情了。
法国离英国,近到可以打上一百年的战争的程度,艾斯特尔回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当伊丽莎白又结束了一天徒劳无功的寻找之后,回到家里,就看见艾斯特尔坐在会客厅的椅子上对她微笑。
“……!”伊丽莎白真的要吓得选择死亡了。
“你爸爸呢?”
伊丽莎白袖子里的弹索蠢蠢欲动:“u……邓加尔他……”她想逃跑。
“他失踪了。”艾斯特尔说:“而你,在外面住了将近一个星期。”
伊丽莎白顿时意识到自己被人出卖了:“是的妈妈……那个我……我委托了罗恩帮我的忙……”
“他也不是什么乖孩子。”艾斯特尔说:“你们两个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来骗吗?”
“看看你这身衣服!我该庆幸你没有完全舍弃体面,只是穿着骑马装四处跑吗?”
那是因为骑马装是她衣柜里面活动最方便的衣服……
伊丽莎白看了一眼从屏风后面刚刚出现的罗恩,给了一个谴责的眼神。罗恩的动作显而易见的是:“我尽力了自己保重。”
伊丽莎白想抽死他。
“那个……妈妈……我只是不希望你担心……”
“你现在这样只会让我除了自己的丈夫还会担心自己的女儿!”艾斯特尔气的不行,伊丽莎白吓得往后一缩:“那个……其实……”
“艾斯特尔婶婶,其实伊丽莎白也是没办法,她之前安分守己,还在泰晤士河的桥上遭到了刺杀。”
“什么?”艾斯特尔尖叫一声,终于晕了过去。
趁着玛丽拿嗅盐叫醒她的工夫,伊丽莎白和罗恩果断偷溜。
“我觉得我是跟你学坏了。”罗恩不满。
“你可以选择别的办法啊,堂哥。”伊丽莎白笑嘻嘻的。
罗恩突然站定:“伊丽莎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那天你和兰开斯特离开的太快,我都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们。福尔摩斯醒来之后完全不记得我们委托他的事情,也只知道我们是校友,我没敢和他解释,只能回来和你商量。”
伊丽莎白的瞳孔一缩:“伊甸碎片!”她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对人进行精神干扰,这样看来,把福尔摩斯扯进来或许会连累到这位闻名世界的大侦探,不是伊丽莎白圣母,罗恩,她,还有安东尼奥,即使是不和对方为敌也迟早会被盯上,而且他们体内的先行者血统足够让他们抵挡对方的精神干扰,可是福尔摩斯……
如果说损人可以利己,伊丽莎白说不定会做,但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伊丽莎白还不会那么颠覆自己的道德观。
“罗恩,你做的很对,我们不能再寻求福尔摩斯的帮助了,这样下去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伊丽莎白说:“我需要寻找一个名叫约翰·克莱克的人。”
“约翰·克莱克?”罗恩仔细思考之后告诉伊丽莎白:“我听说过他。”
“哦?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约翰·克莱克,他们家里曾经流传了整个英格兰的八卦,因为他是私生子。”
“啊……?”伊丽莎白的表情很惊讶:“私生子?”
“基本上当时整个伦敦都这么认为的,因为他出生之后,容貌并不像他的父母,双眼异色,所以他父亲坚持认为这是他母亲出轨的产物,然后他的父亲离开了他母亲,再之后,他的母亲也另嫁他人。于是克莱克不得不去做学徒,终于在三十岁的时候继承到了他母亲的遗产,开办了克莱克工厂。”
听起来真的是个奋斗史,说出来说不定相当励志,朱诺给艾塔的活下去的机会不知道是爱他,还是害他?
“还有这个,还给你。”罗恩把邓加尔拿着的伊丽莎白画像的挂坠盒递给他。
“后来克莱克工厂停业之后,他就不知所踪,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打听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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