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为人朴实,但是表面看上去并不聪明。时颍川司马徽为人清雅而擅长识人,二十岁时前去拜见。司马徽坐于桑树上采桑,而坐于树下,俩人相互交谈一直从白天说到黑夜,司马徽对大为惊异,说是南州士子没有人可以与相比。有了司马徽这句话,渐渐为人所知。[1]
时襄阳庞德公称为“凤雏”,诸葛亮为卧龙,司马德操为水镜。[2]徐庶曾对刘备说,卧龙凤雏,得一而可安天下!曾与东吴陆绩、顾劭等品评人物好坏,自称有辅佐帝王的才能。
后来被本郡征为功曹,喜欢评价人物,培养别人的名声,所以被他评价的人,都往往超过该人实际的才能。人们对此感到非常奇怪,于是去问,说:“方今天下大乱,正义之道逐渐衰退,善人少而恶人多,我想兴起这样的风俗以达到助长正道的目的,所以要宣扬好的榜样,改善世风,如果不这样做,善人会越来越少。十个人当中如果可以改善五个人,就可以将此事完成一半,进而达到教育世人的目的,使有志向的人可以自己勉励自己,这样难道不行吗?”[3]
东吴送丧
建安十四年(209年),孙刘联盟于赤壁之战打败曹操南下的几十万大军,而后周瑜又击退驻守在南郡的曹仁,曹操为了制造孙刘联军之间的矛盾,假天子之名任命周瑜为南郡太守,次年周瑜准备进攻西川,却突然暴病,死于巴丘。时为周瑜功曹,送丧至东吴,东吴人大多听说过的名号,等到准备回去的时候,一起送到昌门,其中包括陆绩、顾劭、全琮等人,知道他们的来意,于是告诉他们说:“陆绩可以说是一匹驽马,有逸足之力,顾劭可以说是一只驽牛能负重远行。”对全琮说:“你好施慕名,好像汝南樊子昭,虽然智力不足,但也是一时佳人。”陆绩、顾劭对说:“如果天下太平了,希望和你一起品评四海之内的名士。”于是东吴陆绩、顾劭、全琮等人于深交而还。[4]
事后,有人曾问:“照您看,陆绩比顾劭好吗?”说:“驽马虽然精良,但乘坐的只是一人罢了。驽牛一天走三十里,所负载的哪里只是一个人的重量呢?”据说,顾劭去见,住在那里,两人谈论起来。顾劭问:“您有善于知人之名,你说说,我和您相比,谁好一些?”说:“讲到陶冶世俗,综合分析人物,我比不上您,但是,如果论给帝王出谋划策,我可就比您强一点了。”顾劭认为的话有道理,和他亲近起来。[5]
投奔刘备
刘备占据荆州,领荆州牧,以从事的身份试守耒阳县令。在任期间不理县务,被免官。东吴鲁肃写信给刘备,告诉刘备不是百里之才。诸葛亮也对刘备说起过。于是,刘备召见,经过一番交流过后,刘备对大为器重,任命他为治中从事,亲密程度亚于诸葛亮,后和诸葛亮同为军师中郎将。[6]
有一次,刘备与闲谈,问他:“你曾经担任周瑜的功曹。听说那次我到吴国,周瑜曾上秘信给孙权,让孙权扣留我,不知是否真有此事?在谁的手下,当然就该忠于谁,你不必隐瞒。”回答:“确有此事。”刘备慨然叹息:“当时我正在危急之中,有求于孙权,所以不能不去见他。:“天下智谋之士,所见略同。孔明那时也劝我不要去,而且一再坚持,想来也是怕孙权扣留我。我当时却认为孙权所要提防的是北面的曹操,应该希望有我做他的援手,所以才坚持去见他,一点也没有疑虑。现在想来,这确实是一步险棋,并非万全之计。”[7]
献计征蜀
建安十六年(211年),法正奉益州牧刘璋之命到荆州,迎接刘备入益州共拒张鲁。法正私下向刘备献秘计,请刘备借机谋取益州。刘备犹豫再三,不能决断。进言,他说:“荆州荒芜残败,人物流失殆尽。而且东有孙权,北有曹操,难以有大的发展。益州户口百万,土地肥沃,物产丰饶,如果真能夺取此地,以为根基,可成就大业。”刘备仍然担心:“如今与我水火不同的是曹操,曹操峻急,我便宽厚,曹操暴虐,我便仁慈,曹操狡诈,我便忠诚。凡事与他相反,才有今天的成就。如今为得益州,失信于天下,能行吗?”说:“如今正当乱离之际,凡事不能墨守成规,要随机权变才好。况且吞并弱小,攻击暗昧,逆取顺守,报之以义,正是古人所重视的。只要事定之后,封还他一块土地,还有谁能说您有负信义呢?不趁现在攻取益州,到时就会被别人占了先机。”刘备认为说得有理,决定留诸葛亮、关羽等镇守荆州,而自己则带领,率领数万兵士进入益州。益州牧刘璋和刘备在涪城相会,劝刘备于宴席中挟持刘璋,但刘备以自己初来蜀中恩信未立为由而拒绝。刘璋隆重地招待刘备及其部下,增拨给刘备不少人马粮草和军用物资,连战略要隘白水关也交给他督理,命他率兵去进击张鲁。刘璋交代完毕,就回了成都,刘备则率部到了葭萌关。[8]
落凤坡
落凤坡
建安十七年(212年)十二月,刘备已经在葭萌关屯驻一年,就战略问题,向刘备献上三条密计:“挑选精兵,昼夜兼行直接偷袭成都,可以一举而定,此为上计计也;杨怀、高沛是蜀中名将,手下有精锐部队,而且据守关头,我们可以装作要回荆州,引他们轻骑来见,可就此将其擒杀,而后进兵成都,此为中计;退还白帝,连引荆州,慢慢进图益州,此为下计。如果犹豫不前,将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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