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暗器吗?”
“……咱把它换成银珠铜珠在当暗器好吗……”
“好”,他一脸正色的回答。
她将手中金币抛得叮当作响,心情也跟着这悦耳的声音愉悦起来,转身招呼容靖安离去,这时才发现不远处那个刚刚牵着白马离开的小公子不知何时竟又折返了回来,此时正盯着她手上上下抛动的金币恨恨的咬着牙。
“骗子!”
她刚刚看见他的瞬间本有些心虚,觉得自己一个二十岁的人从一个孩子身上赚钱似乎不大合适,但向来吃软不吃硬的她在听得这一声“骗子”之后还是梗着脖子回了一句:“你自己笨!”
小公子哪想到这小子骗了人被当场拆穿竟还敢说他笨,气的直想动手打人!但碍于自己的身份和从小接受的良好教育还是忍住站在了原地,义正言辞的指责她:“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我不是什么君子!”
“你!……做人要有原则!”
“我做人一向没什么原则!”
……
……
……
“你臭不要脸!”娃娃脸的小公子终于被眼前这人油盐不进的无耻程度逼急了,大吼出了他往日绝不可能会说出口的一句话。他身后那两名始终没有表情犹如面瘫般的护卫脸上出现了一丝名为“震惊”的波动,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想赚钱当然就要以利为先,还要脸干什么”,梁梦可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毫不在意的回了他一句。
娃娃脸的小公子彻底被震住了,眼前这个比他还小的孩子完全颠覆了他以往的人生观价值观以及各种观……他原本受到的那些教育在这人身上竟丝毫不起作用,而且他好像还……反驳不得!确实,没人逼着他跟价,没人逼着他掏钱,是他自己没看出这其中猫腻上了钩,他年纪明明比他大却没有识破他的计谋,这难道不是他的失败吗?深陷在自己的失败中的娃娃脸愣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神,直到打算离开的梁梦与他擦肩而过时才突然有了反应。
“等等!”
她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想打架吗?她可不怕,容靖安年纪虽小,但一身武艺却是出神入化,一般人绝不是他的对手,这娃娃脸身后的两名护卫打不打得过他还是回事儿呢。
“你是女孩子?”
“……你……怎么知道?”
“你的耳朵……”
她这才想起这南宫梦柯的身上是有耳洞的,近距离仔细一看的话就能发现。
“我……”
“不想我今日竟栽在一个女娃娃手里,你叫什么名字?”没等她说完他便问道。
梁梦对容靖安以外的人多少都有些戒心,自然不愿告诉他真名,当然也不会将“南宫梦柯”这个已死之人的名字说出来多生是非。但文学造诣向来不怎么高的她一时间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听的名字来,只想到自己是穿越而来,便顺嘴说道:“穿穿,我叫梁穿穿。”
“川川?山川的川?不想你一个女孩子名字还挺大气。”
“……不是……是穿越的穿……”
“穿越?”
“就是……穿衣服的穿!”
……
……
“……好奇怪的名字……”
说实话梁梦自己也觉得这名字确实是……有些奇怪!但话已出口不便再改,也只能这样了,反正随口乱说的名字以后也不见得会用,无所谓了。
“穿穿你等等!”娃娃脸说完便扔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她跑去找刚刚那个马贩了,不一会儿他手里就拿着一个月白色的白玉铃铛跑了回来,费劲的踮着脚亲手将这铃铛系到了之前那匹白马身上,又将这白马牵到了她面前。
“穿穿,这马名为踏雪,送你了,你好生养着,日后若有空我会再来看你们的。”
梁梦懵了,这孩子是傻了吗?这可是他刚刚花二十枚金币买来的马啊!竟转脸就送人了?还是送给这个刚刚骗了他的人?
那娃娃脸看着她笑笑,也不再多言,上了护卫牵来的另一匹马,调转马头离去了。一行人渐行渐远,她这才想起什么,高声问道:“欸,你叫什么名字啊?”
人影静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半晌才远远地传来一句:“胡利,我叫胡利!”
胡利?狐狸?比她穿穿还奇怪……哈哈……梁梦开心的笑了,不止是因为这好笑的名字?还因为她白赚了六枚金币八粒金珠外加一匹好马。她觉得那孩子不应该叫胡利,他该叫二胡,二,实在是太二了!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并不知道她今日正逢心情不好时的这一番戏弄整蛊竟成就了日后纵横三国的一代传奇商人。他嬉笑间独掌各国经济,挥手便是举国之难,不仅强力推进了各国之间经济商贸的发展,更造就了一朝空前繁荣的商业盛世,被后世之人视为不可能完成的神迹……
一个月后晁国与商国交界某处。
“殿下,赤陵城及周边三城里里外外已经打探了不下三遍,确实没有一个叫‘梁穿穿’的孩子。”
“……”
“还要在扩大搜寻范围吗?”
“不必了”,娃娃脸想了想那白玉铃铛,“有缘再见吧”。
“那……踏雪……”
“跟父皇说它野性难驯踢伤了我,被我杀了。”
“是”。
天元历五百六十五年,商国皇后周氏三十六岁高龄喜得一子,在诸皇子中排行十四。
这位十四皇子因是皇后嫡出,且皇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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