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暴露了,就等于多一分危险。”李十三柔和地笑着,笑容柔和的仿佛可以消融到淡淡的月光中。
玉凌凌撅嘴,一蹦一跳地走在前面,巧笑嫣然:“随便,反正看过乔剑之的,倒也没有多期待你的了。”
李十三在后面慢悠悠地走着,听到她提起乔剑之,笑问道:“
你和他很熟悉?”
玉凌凌停下脚步,歪头想了想,抿唇道:“也不算,只不过跟他也有合作关系罢了。”
“你的行为,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青盏门教徒可以做的出来的。”李十三无奈地叹息,唇边仍是一派温柔的笑意。
“是吗?”玉凌凌凑到他面前,眨眼轻笑,又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地私语:“反正我也跟你一样,对他失望了,你想着要反抗,我只想着怎么保全自己而已。”
李十三微微皱眉,自动退后几步,保持与她的正常距离,这才发声:“你与我印象中的玉护法,不一样了。”
玉凌凌注意到李十三的动作,不禁暗自里偷笑,还是个禁欲系的主儿,看来思想挺古板的,怪不得想要实行青盏复兴呢。
抿唇道:“人不能每天都一个样吧,再加上我不是没见过你吗?那你也不可能了解真实我吧。”
李十三眼神略带深沉地凝视着她,半晌,缓缓吐出一句:“你的这句话,犯了一个致命性错误,此间事了,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你的前后不一,语言跳脱,前不对后。”
尴尬ing,即使尴尬无比,玉凌凌仍然没法找出她哪里犯了致命性错误,他们从未见过面也是李十三自己说的,难道?他一开始说这句话就只是考验她而已?
丫她啥时候露馅了以至于招惹到他的怀疑还是只因为他的疑心过重?不管怎样,祸患终究是埋下了……
为了不继续尴尬下去,她只好转移焦点:“十三哥你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味。”
李十三脸上笑容依旧,温柔地溢满了月光,轻声喃喃道:“碰上了a棘手的事情,难免会有腥风血雨。”
玉凌凌摇了摇头,喟叹道:“经历太多腥风血雨,身上也会有很浓的煞气的。”
李十三只是温温地笑着,,不曾反驳,也不曾诺许。
两人一路闲言碎语,喋喋不休,直到他将她送到祠堂门前,他才停步,目送着玉凌凌走进去,柔和的笑意泛在唇畔,看着她在门口与他热情地挥手告别,然后关上门,阻挡关于她的一切视线。
他才收回笑容,连一丝笑意也毫无仅存,他始终会将最温柔的微笑,最无害的表情留给他人,而将最扭曲的表情,最阴冷的目光留给黑夜,可以掩饰许多阴暗事物的黑夜。
踩着虚晃的步伐离开祠堂,身后一抹白色的人影始终紧紧跟随,两人一前一后,步法默契,伴着某个地方鲜血的不停流淌,黎明,悄悄地靠近着,血一般的天边烟霞,染红了天际一脚,染红天涯,一声公鸡的鸣叫也唤醒了千家万户。
玉凌凌从睡梦中醒来,还在朦胧之时,便听得一声声惊叫此起彼伏,像是在远方传来。
急忙跑去打开门,一阵冷冽的山风迎面扑来,她彻底清醒过来,擦了擦眼睛,见到几个农夫从这里匆匆地跑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玉凌凌喊住几人,大声问道。
几人听到声音,停下来疑虑地看着她,因为他们大概不知道,玉凌凌还活着,并且出现在祠堂,对他们来说,最神圣的一个地方。
玉凌凌睁大眼睛等着他们的回答,却发现他们木然地站在那里话也不会说,于是再问了一遍:“额,收起你们的惊讶,我现在需要的是你们的回答,醒醒。”
其中一个扛着锄头的农夫佝偻着身子,喘着气回答她:“我们村口处,死了一堆人,听说是夜里被杀死的。”
玉凌凌凝眉,有一瞬间的愣神,木然地问了句:“死了一堆人?无法相信。”
“哼,我们也没法相信,你真是个灾星,自从你来到我们这里,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你最好赶紧离开我们这里。”农夫鄙弃地说道,冷笑着看她几眼,再阴阳怪气地哼哼着几声离去了。
玉凌凌这时候也没啥心思跟他吵,扶着门框,脑子里不停地闪过一些画面,村口,死人,昨夜,她和乔剑之遇到李十三一众人的地方,正好是村口……
会是巧合吗?或者是栽赃?李十三,她想起昨夜在他身上嗅到的血腥气,他说,难免会有腥风血雨,是这个意思吗?
她无法想象温文如李十三会做出这等心狠手辣,残害无辜的事情,可是,她毕竟忽略了,青盏门,无论历史传承了多久,它始终是魔教啊!
魔教就是魔教,它不是类似明教那样披着魔教皮的正道门派,而是歪门邪道,残忍嗜杀的一群没有人性的暴徒,不然,怎么会人人得而诛之。
想到这些,玉凌凌莫名地感到有些慌乱与痛愤,仿佛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可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她无法探测自己的心底,她也说不上来。
一路跑到村口,那边人潮拥挤,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死者的身份与来历。
玉凌凌听了一会儿,意识到一个问题,死者貌似不是这个村里的人,而是外来者,没有人曾见过他们。
不是这个村里的人,难道是青盏门的人?想到这个可能,玉凌凌心里有着一丝侥幸,心情也没那么沉重了,毕竟这是门内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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