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痛,夏君下这才意识到言逸晨恐怕是魔魇了!
他一只手扣死言逸晨的双手,腾出另一只手砍在言逸晨的后颈上,顿时言逸晨并昏迷在水中,测工们游过来帮夏君下抬起言逸晨上了岸
安歌吓得哆嗦
“公子你有没有事,有没有被河水呛着?哎呀”
安歌失声大喊
“你的脸上怎么有血迹,还在冒血……”
夏君下挡开安歌的抖抖索索的手,朝着不远处喊
“阿七,快!”
阿七飞奔过来,夏君下排开众人让阿七去到言逸晨身边。
阿七先摸了摸言逸晨的额头,体温尚存;再轻开言逸晨的眼睛,眼珠未翻;最后轻轻抬起言逸晨的后颈,掰开他的下巴,查看嘴中是否有杂物!
抬头对身旁的阿九说道
“按住他的双肩”
说罢自己双手交替摁在言逸晨的胸上按压、松弛,反复数十次终于言逸晨吐出水
只是人还没有清醒过来
夏君下命人先将言逸晨抬回驿栈
回来后,安歌将言逸晨身上的湿衣衫脱下来又重新为他换上干净的内衫,盖好被子,到楼下去取了热汤壶放在言逸晨的脚边,这才转身去夏君下房中
“公子,你换好了?”
夏君下系上腰带将打湿的玉佩递给安歌
“帮我烘干”
“是”
安歌边答应着边从怀中掏出手巾拭擦夏君下脸颊上的伤口
夏君下挡了挡
“无妨,他怎么样了?”
“水都吐出来了应该没事,只是脸色比较差大约被冻着了。”
夏君下点点头
到了中午时分言逸晨也没有醒过来,夏君下命阿七再给言逸晨诊一次脉
“公子,他被河水呛着了心肺如今这怕是染了温病”
温病便是体温逐渐升高,人昏迷不醒!
夏君下着急
“那赶快给他退热”
阿七为难
“我的配药中少了一味桑叶”
“桑叶?这不难,如今正直夏季沿河下游一定能找到,安歌,现在就派人去找”
“是”
药煎好夏君下端着碗亲自给言逸晨喂药,一勺一勺地给言逸晨喂下去,言逸晨溢出来药汁夏君下用绢布细心地给他擦拭嘴角。
傍晚终于言逸晨睁开了眼睛
安歌告诉夏君下
“公子,言逸晨醒过来了”
夏君下闻言穿过走廊拐角进了他的屋子来到言逸晨的榻边。俯身看了看他的脸色,果然比中午好了许多,只是双眼还有些无神
“你还记得我?”
言逸晨强力支撑起身子
“夏君下,你的脸上怎么了?”
言逸晨沙哑着嗓子,将手伸出被子欲摸夏君下脸上的指甲伤
“谁弄的?”
夏君下握住言逸晨软弱无力的手腕,将它放进被子里,不经意带过
“不小心刮的”
转而问他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言逸晨轻咳两声
“头疼的厉害”
夏君下替他捏好被子
“你喝完这碗药再睡一夜就会好很多。”
言逸晨嘴角扬开一小丝的幅度
半夜,夏君下睡得浅,听见从言逸晨房中传来沉闷凳子滚击的的声音
夏君下翻身疾步走过走廊,转过拐角推开言逸晨的门
言逸晨没有穿外衫,只是身着单衣站姿窗户前看着窗外
“你怎么了?”
言逸晨担心夜风大,言逸晨身子温病湿热刚退下来,怕他受不住夜风,便走到榻边拿起言逸晨的外衫朝他走去
“把这个披上”
言逸晨没有回身也没有回话
夏君下将衣裳披到言逸晨的肩上时才警然察觉
言逸晨浑身都在发抖
“你怎么了?”
夏君下强行掰过言逸晨的身子,借着烛火看清言逸晨眼眶中晶莹的泪水!
言逸晨的眼线较黑,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显得更加明显
半天言逸晨才开口
“我梦见爹了”
听到这里,夏君下顿时明白,言逸晨没有放下,只是这一次他没有伤害别人,而是伤害了自己!
在河中挣扎,他一定联想到了自己被追杀那天晚上的景象
风太大,夏君下转身出来
七月初四,爹和平日一样卯时起身,穿戴朝服准备进宫,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出门,便有一大群带刀侍卫闯进院子,带头之人蛮横不讲理,他强行剥夺了爹的官服还收走了笏板,还将整个言家围得水泄不通
爹自知大事不好,匆忙吩咐我要我藏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整个言家内部都混乱了,可是没有一个能出去!
我爬到后院树上呆了一整天,透过树叶缝隙看见爹在书房内走来走去,焦急万分!
终于,半晚时分,一群人又冲进来,他们径直去了爹的书房,我看见……我亲眼看见!
言逸晨痛苦得捂着嘴巴
那人面相凶狠,捏住爹的下颚给他灌一瓶药……
言逸晨抱住双臂蹲下来
我准备跳下去的时候他们发现了我,爹口中冒出好多血,睁着眼睛朝我大喊,让我快走。那些人朝后院赶来,我回头看了爹最后一眼,还是跳上院墙逃了出去
说到最后言逸晨坐在地上捶地痛哭
夏君下同他蹲下来,轻抚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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