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狼心狗肺,勉强还能坚持几年。”这种赤luo裸的谩骂和诅咒君飞扬岂会听不出来,此刻看着君湛跟沈淸颜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君飞扬忽然有种热脸贴上冷屁股的挫败感,他怎么就鬼使神差的上前打招呼了,这不是找骂么!
“摄王莫与他们一般见识,能看中孙孝义,想来他们的眼光不过如此。”见君飞扬气的浑身发抖,孙守诚双手转动车轮,上前安慰。
“你确定会得到孙阁老的家产?”君飞扬眸色阴寒,薄唇紧抿成线。
“若没有摄王相助,守诚的确没有十足把握,所以在守诚眼里,摄王无疑是守诚的大恩人,他日守诚在继承孙府家产之后,必定会诚心以报。”孙守诚话说的隐晦,但意思却很明显。
“好!本王也很想看看,在本王手握雀翼佩的时候,他们还会不会这样无视本王的存在!”在经历无数次的失败之后,君飞扬此番入南郡,也是做了非常周密的调查,尤其在得知孙阁老欲分配家产的消息后,便第一时间锁定了孙守诚。
在君飞扬眼里,孙孝义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废柴一枚,实在没必要让他多花心思。
正厅内,早膳已经准备妥当,作为主人,孙敬之必是在正厅恭候,此刻,沈淸颜与君湛已然坐了下来,身边孙孝义见沈淸颜来,登时提议去消遣,孙阁老看在眼里,心里不禁唏嘘。
且待君飞扬与孙守诚进来时,孙敬之的态度明显要比刚刚更加殷勤。
人已到齐,孙阁老在用膳之前缓身而起。
“两位王爷,逍遥王妃,容草民在这里说件家事,如今草民年事已高,对于孙府的生意往来越发显得力不从心,原本草民是想将手里的生意交于两个小儿同时打理,但族人对这件事有很大分歧,定要草民选出作主之人,这件事草民深思熟虑后也觉有理,自古一山容不得二虎,选出一位主事之人实属必要。恰逢三位贵人临府,便替草民作个见证,自即日即时开始,两位小儿谁能在十五日之内赚取更多的银两,就是我孙府的继承人,所谓继承,便是孙府一草一木都归那人所有。”孙敬之的这番话,绝对可圈可点。
表面上看似是孙孝义与孙守诚较量,实则却是沈淸颜与君飞扬的较量,往大了说,也是八王跟皇上的较量,诚然,被孙敬之看作八王党这件事,沈淸颜觉得完全没必要解释。
“赚钱?不会,本公子只会花钱!没什么可比的,我认输!”就在众人暗自思量之际,孙孝义毫不在意的站起来,兴趣缺缺的哼唧了一句。
“孝义!若是输了,整个孙府的财产全是你哥的,介时你若再想到账房取银子挥霍,也要看你哥允不允许!”对于孙孝义,孙阁老半点希望未抱,但他却不能忽视打从来到孙府便跟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走的很近的沈淸颜,以及沈淸颜身后的八王爷。
“同是爹的儿子,大哥总不会让我饿死吧!”孙孝义扬着脖子看向孙守诚,理所当然开口。
“自然不会。”孙守诚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眸下波澜不惊,心底却划过一抹狠蛰。
“岂有此理!这场比试只有胜负,没有弃权一说!草民斗胆请摄王,逍遥王跟王妃在府中逗留半月,也好替草民作这个见证。”原本孙敬之是想过培养孙孝义,但一年多的时间,孙敬之对这个儿子已经彻底失望。
之所以有这场比试也是时局所迫,作为北齐首屈一指的巨贾,孙府若想永远这样屹立不倒,首要的不是敛财,而是认清政局,并且站到对的一排。
如果一个不慎站错了,或者消极避祸,都有可能被秋后算账。
不过对于这场比试,孙敬之也掺杂了自己的一些主观想法,就如他当初辗转将雀翼佩的一半送到保皇派的林峰手里一样,在孙敬之看来,能在这场对峙中取得霸主地位的该属当今皇上,在没有诏书的情况下能坐到那个位置,当今皇上绝非凡人。
所以君飞扬出现在孙府之时,孙敬之第一时间便向其引荐了自己的大儿子孙守诚,而半点未提孙孝义。
凡事无绝对,到底谁能更胜一筹,便要看这场比试的结果了,毕竟事关雀翼佩,孙敬之相信双方都会使出全力,而且由自己的儿子将雀翼佩交到摄王或是逍遥王手里,单凭这份感情,便能确保在局势稳定后,孙府不会受到牵连。
说到底,这也是一场赌博,只不过到最后不论谁赢,他孙敬之都是受益者罢了。
凤仪香的雅间内,沈淸颜看着一派悠闲的孙孝义,樱唇勾起浅淡的弧度,
“若是在公平条件下,以凤仪香在各地的收入,二公子倒是可以跟孙守诚拼上一拼,但这场比试显然不会公平。”沈淸颜的语出惊人令孙孝义暗自震惊,脸上却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
“输,意味着二公子会被打回原形,莫说挥金如土,若能得三餐温饱还得说是孙守诚愿意念及手足之情,可二公子甘心?才有机会替母报仇,只因为一场比试便输了所有的机会,值得?”沈淸颜的补充说明终于让孙孝义有了反应。
“你怎么知道的?”此时的孙孝义,敛了脸上那股跋扈劲儿,神色肃穆,声音如潭。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想知道这些并不难,难的是二公子现下的处境。”沈淸颜暗自吁了口气,能让孙孝义现原形还真花了她不少心思,不过在知道真相的时候,沈淸颜也颇有触动,她原本以为孙孝义的母亲,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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