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从东京来了一位大官,说是顺道来看一下我,其实我没什么好看的,长得有点胖,有点白。
小小的院子围了一层又一层的人墙,那位大官就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我爹爹娘亲站在一旁,显得异常拘谨。我用手顺着皂白的毛发,歪着头盯着他瞧,而他刚好也在打量着我。
四五十岁的样子,蓄着短短的胡须,嘴角带笑,显得和蔼可亲。
“老夫听闻这孩子小小年纪,却聪慧过人,所作诗句颇具才气,但愿能一直保持下去,莫成了傲气才是。”
“大人说得是,我们会好好督促他的。”
“嗯……”
只见他连连点头,继续道:“我且修书信一封,好好保管,待他长成之日,便可上京,为国出力。”
接着便见他挥毫泼墨,意气风发。
期间他曾要我赋诗一首,我以“作诗是一时情之所至而起,水到渠成”搪塞了之。他听完反而哈哈大笑,夸我诚实。
我想他一定是个很大的官,毕竟连县老爷都亲自来到这小小村落招待他。
临走前,我因好奇而问他究竟是何许人?
答曰:范希文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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