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也是李伯伯的孩子?可小南小月说大夫人只生了他们两便去世,难道是二夫人?那更不可能,二夫人年纪尚轻。会是谁呢?这么想着我便问出来。
“这是我爹爹养的小倌啊!”
我正要佩服这对龙凤胎的异口同声,默契程度顶高,说话拿捏的时间恰到好处,且一字不差。
突然两个字眼恰从我脑海里飞速闪过,又重新退了回来,“小倌?”
“嗯啊,爹爹说了哪个大户人家没有养这些的?说出来还让人笑话呢!”
又是异口同声。
这事儿我曾听皂白说过,说这是富贵人家的陋习,他们对女的厌腻了,便养着一些美少年专攻他们取乐。而这些被称为“小倌”的少年大多出生贫寒。
我瞬间脑补了下,竟也只能摇头感叹:“李伯伯果真老当益壮呐!”
只见小月脸红了红,解释道:“哎哟,你瞎说什么呢,我爹爹可是压根不好这一口,这些都是显摆呢!有时爹爹有喜男风的友人来暂住,爹爹才让他们去陪侍左右的。反倒是哥哥经……”
“咳咳……咳咳咳……”
小风一连串装模作样的咳嗽声截断了小月的话语。
正巧这时管家来传该用饭了,我低头看了一下地上的身影,发觉已浓缩至短无,叹一句时光匆匆便随小风小月一同前往食厅。
是夜,入睡前,我躺在床上,琢磨着中午的一顿饭,那吃得,啧啧,差点撑死我。
想来小风小月忒不喜欢这位年纪轻得可以当他们姐姐的二夫人。因为一整顿饭下来,二夫人帮他们夹的菜,转瞬间便被两人夹到我碗里,一句“我不喜欢这个”便敷衍过去,两人变着法子折腾,气得二夫人脸色铁青。
这也难怪,当着我一个外人,被小辈驳了面子,况且大夫人离世,这二夫人倒极有可能被扶正,这样一来里子都挂不住了。为了不再火上浇油,我闷声闷气,在低气压中周xuan,硬是把三人夹到我碗里的菜,就着白饭全吞下肚。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我散了一下午的步,连带晚餐也只是应付了事,如今夜深,困意才渐渐袭来……渐渐……沉入梦乡……
半夜觉得脸部特痒,像是很轻柔的东西在我脸部肌肤游走,糊成一团的意识阻止了我的起身,仿佛千斤重的东西压在身上,酸麻得骨子里一点苏醒的劲儿都没有。想来又是皂白吧,也只有他才这么无聊了,我把头稍微偏了偏,用疲乏的声音道:“皂白别闹了,再闹……你前主人该招你魂儿啦……”说完我又渐渐陷入沉睡。
突然耳旁传来一阵铃铛似的嗤笑声,我猛然惊醒,皂白何曾有过如此甜美的笑声,那才真真是见鬼了!
果然,就着窗外明亮的月光,我看清了来人,正是大中午才见过的二夫人,这印象热乎着呢!
深吸口气,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理了理里衣。咱任何时候都不能失了气度和风度不是?
“咳……不知二夫人深夜来访……有何要事?”
“唤我柳柳~”
见她装作含羞模样,又挨近床三分,我觉得我还是下床好了。
“柳……姨,不知找凌郎所谓何事?”
只见她脸登时拉得老长老长,我心里一阵暗爽。
“我那边有点吵,头有点疼,想着你这边比较安静,便过来跟你挤挤,不知小哥介意否?”
大半夜的嫌吵?我顿了顿,道:“那倒不会,一个人也是睡觉,两个人也是睡觉,只是多了一份空气呼吸。”
话音刚落,只见她喜上眉梢,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我又笑道:“不知柳姨是想睡下还是上呢?”
此话一出,她愣了愣,随后用手帕半遮半掩住脸,“哎哟,没想到小哥竟是如此通透玲珑的一个人,我……我还是喜欢在下面……”
“唔,倒是难为柳姨了,睡下着实辛苦了点。”
她面露感动之容,道:“小哥真是善解人意,只恨我没早出生几年,如今又成了那死鬼的妾……不然便可同你双宿双栖了。”
我没去细听她说什么,只盯着那一床棉被瞧。唉,这柳姨,过来将就也不能如此将就啊!棉被都不够用的。
灵机一动,没办法了,便将就这一晚吧,好在天气渐渐回暖,倒不那么寒凉。
我抽出床单,一把扔在地上,自顾自躺上床,“柳姨,被子不够,且这么将就在地上躺一晚吧,辛苦了。”
打完呵欠,我拉了被子盖上,闷头便睡。
好困喔。
“你……你……”
我甚觉纳闷,怎么这下变结巴了?真是爱折腾。遂转了个身抬眼望她,只见她一脸好血色!倒不像白里透红的那种肤色,而是涨得跟猪肝似的。
突然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破口大骂道:“你个小崽子,真真是裤裆里放屁,岔到两条道上去。忒不解风情!”
说完转身便跑了出去。
我起身捡起地上的被褥,铺好床,睡觉。
隔天一大早,我醒来之时,见皂白还在院子里呼呼大睡,那圆滚滚的小肚子,想来又没少偷酒喝。这么圆的肚子,这么醉的驴,也难怪昨晚没发现二夫人进了房间。想来他也很痛苦吧,醉生梦死的痛苦。我是个好心善良的主人,自是得帮他一把。
我调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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