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有苦说不出啊,真是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啊!
不过!呵呵!很好啊!原来,鬼差也有打盹儿的时候,那她向青芯若不好好地利用一下,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是不是太有愧于那两只头脑看似有问题的鬼?
是不是太不珍惜老天爷弄的“天时地利人,不,鬼合”?
当然是yes喽!我向青芯可是从不会吃亏的主。
呵呵!一会儿本小姐就让他们将自己用八抬大轿抬回去。
呵!忘了,还要让他们为我颁发那个《史上最悲惨奖》,有木有!
这样才能安慰我那颗幼小的心灵好不!嗯!好!想什么便做什么,就这么定了!
这样才不枉本小姐见一次名叫草泥马的马种,更枉在这白走一遭,不是吗?
“哇!马面鬼大哥噢!你可真是好热情呀!瞧,您这么大的声音,若去参加演唱会都不用拿话筒了。不过啊!做错事了会怕鬼敲门的呦!当然,你是鬼差自是不怕的,但是所谓做贼心虚是吧!你就不用这么大声了,这儿可没有人给你颁发《史上最胆大奖》啊!你还是小点声的好,不然,呵!牛头大哥会给你又香又好吃的爆栗的,说不定还大减价买一送十呢?所以啊!低调,没鬼跟你抢风头,千万别让别的人,哦!不!别的鬼发现了我这个来历不明的……”
向青芯笑道,笑容中带着几分的邪恶,眼底的冷茫又寒冷了几分,话也只说了一半,便不说了,就那么大刺刺的看着牛头马面,后面的话不必再说了,说到这儿以提醒了他们,他们方才的谈话她向青芯可是全都听得一清二楚的,一字不差的呦!
果然,向青芯的话让牛头马面的目光对视上了,而此时牛头鬼的眼中少却了一丝浑浊,多了一些清明……
马面鬼焦虑的道:“牛头兄啊!怎么办呀!她听到了啊!她会不会跑到冥王那儿告我俩啊!我可不想下十八层地狱啊!”
牛头鬼瞥了一眼向青芯,对着马面鬼淡定的道:“安静点儿,看能不能先安抚她吧!”
“就这么商量好了?真是神速啊!不错哦!真不愧是冥王大人最得力的助手,连黑白无常都向你们求助呢!莫说他们的眼力还真是……"向青芯忍不住赞美道,眼中的冷茫也收了,换上的是戏谑的表情。
而与此同时在进行其他事物的黑无常打了个大喷嚏,倍觉全身毛骨悚然,用双手摸了摸手臂。
一旁的白无常见状十分关怀的问道:“小黑,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医院啊!你可别病死了,不然我只有守活寡的份了啊!”
闻言,黑无常送了白无常一束刀子般的眼神,若有可能还真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好不!
我亲爱的冥王大人啊!这,这丫还是个鬼,哦!不!神吗?有谁听过神会感冒吗?
就算会,也是那些凡人治的好的吗?是哪条恶犬把小白的脑子咬走了,快快还回来!
还守活寡呢!地府也开始发展短袖之风吗?还真是与时俱进呵!
“不会是四斤比八量吧!难怪!不过,这效率真的很高呀!让小女子深感佩服,但这质量……啧啧!”向青芯摇了摇头。
“似乎不是很好啊!要不,你俩儿再讨论讨论?本小姐的时间很充足的,真的!比珍珠还真哦!不过你们的……呵呵!”向青芯一脸“为你们好”的表情对着牛头马面道。
向青芯一直保持着温柔的笑容,可是,话语却是从来都未有过的犀利!那双美眸中还时不时的散出冷茫。
把特,这也不能怪她啊!面对死亡能冷静吗?能吗?
好吧!其实她都是装的有木有,也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受到了颜真落那戏吃的的“真传”,看到这两个神经制的鬼差,心里按捺不住戏弄好不,百年难遇的一次机会呦,若不是他们有把柄在自己身上,怎能玩得如此无法无天?而且既已如此,能快乐的度过岂不比阴郁苦闷挨过好?她向青芯向来不是一个虐待自己的人。
见向青芯那样的表情,牛头马面的脸色顿时就红了,当然,向青芯是看不到滴!
那一张牛头与马头,说要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诺,若不你叫一头牛或一匹马对你脸红试试呦?
满脸都是毛,看得见才怪哩!不过从他们那不自然的模样,呵!也是不难猜出来滴!
“那,说吧!现在你们打算怎么解决?”向青芯从来不知道,有那么一天,自己竟然可以威胁鬼,还是两个鬼差呢!
说白了,那可就是地府衙门里的人啊!这感觉……就算是再怎么冷清的人也会生出激动好不好,况且这两只还……真是太爽了,有木有!
呵呵呵,让本小姐就小小邪恶这一次吧!
放纵放纵那颗发寒又酸累的心吧……
向青芯的心里乐出了泡泡,突然间有种前一秒还是寒冷的冬天,一秒后就变成了春天,姹紫嫣红有木有!鸟语花香有木有!
然后……目光就落到了牛头鬼身上。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好不好!经过刚才向青芯的一翻观察发现,这两个鬼差的头脑……
唉!该怎么说呢?用一碗浆糊呢?还是用一坨乱麻呢?
唉!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不是开医院的——神经病院!总之眼前这两只就不正常好不!
当然,经过一翻严察,做为一个职业医生,谨记行医之道的向青芯为他们看诊了一下,两鬼都得了精神犯白病——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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