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年纪,这姑娘也就只有自己孙女般大小,真的能帮助自己一家逃脱厄运么?
薛平的心中泛起了嘀咕,手中原本想要递出去的纸卷,也放回了怀中。
见薛平那打量、犹豫和狐疑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弋了许久,安常笑抬手示意一旁余常福不要说话,自己先开口了。
放下手中的香茗,一双黑曜石般清澈透明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那深具怀疑之色的老人:“薛老板,我看你嘴角法令纹深壑有形,说明这些年您一直经济上十分宽裕,就算是经营着一个不太红火的服装店,可是依旧能让你衣食无忧。”
“可是再看您最近两嘴角生有横纹,破坏了这招福进财的好面相,所以才让你最近的投资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利。”
相对于薛平一脸震惊的样子,安常笑则是浅笑盈盈,淡定得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薛老板手中的正是这几年在各处买的地契,原本想要倒买倒卖,从中获利,却不料最近地价大跌,眼见银子化成了水,而且连个响动都没听见就没了,对吗?”
如果说薛平是从最开始的怀疑、不信任,那到了最后,简直就是老泪连连,激动地话都说不囫囵了:“安……安小姐,不,安老板,您看,我这不是倒霉催的嘛,刚听说地产业正红火,只要投进去了,不论大小多少都能在短时间翻本,所以我,我就把老宅和店铺都抵押投了进去,哪知道…。哎——!”
薛平重重的一叹,昏花的老眼中豆大的泪水不可抑制的滚落了下来。
见老兄弟这么的伤心,余常福也是十分的不忍,念在他已经是辛苦了半辈子才积攒下来的身家,就这么被银行给收了,临到老了也不能有个安居之所,余常福几次想要开口求情,都被安常笑那端着香茗慢慢品尝的悠闲姿态给愣住了。
照理说,自己的小姐心底很好的,就算是在蓉城也开办了规模不小的慈善医院,替穷苦的人免费看病、拿药不说,而且还支持才学兼优的孩子去高等学校读书,平时更是力所能及的帮助其他人,可谓是善举无数。
可是今天……,面对安常笑态度不明的意思,连余常福也弄不明白了。
片刻后,见薛平终于在余常福的劝慰下,渐渐平复了心情后,安常笑这才放下手中的热茶,正了正身子,严肃的说道:“薛老板,不是我不想帮忙,这些经济上的问题,只要凭借你多年在省城经商的良好信誉,再找个保人就可以申请延期还款期限。”
“可是,你家的血光之灾,应验的地方却不在这里,而是另有他处!”
面对安常笑斩金截铁的说出了这一番话,不仅余常福愣了,连薛平都傻了!
“薛老板不仅财帛宫黯淡无光,就连人中山根处都隐隐有一股青色盘踞,再加上掌纹紊乱,不出三日,薛老板家中的儿孙后辈就会有性命之忧!”
如果说前面的一段话还对让薛平对安常笑还有一丝犹豫、迟疑的意思,那么最后这这一句,就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的击在了薛平的心上。
“噗通”一声,浑身颤抖的薛平重重的跪倒在了安常笑的面前,激动的说道:“安小姐真是神人,怎么知道老头子我是个儿子,而且还有个独孙,您……,您真的要救救我们老薛这一家唯一的血脉了!”
说完,薛平不顾余常福的劝阻,就朝着安常笑砰砰的磕了几个头。
这么些年,因为某种原因,薛平都将自己儿子寄养在外地,除了按时寄去丰厚的生活费,一直就没有任何联系,就连逢年过节都只是一通电话问候而已,所以很多省城本地的人都不知道其实薛平已经是儿孙满堂。
所以,当安常笑一语点破薛平儿孙有难的时候,怎么不让他震惊无比。
而位于上座的安常笑,则十分坦然的受了老人的这一份大礼。
因为她知道,薛家面临的这一巨大的困境,并不是人力能解决的,如果想要薛平一家老小平安度过余生,那也许得付出不菲的代价!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后,激动的薛平语无伦次、前后颠倒的将这些日子发生在老薛家诡异的事情讲了出来,更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眼前一直都微蹙着眉头,一言不发的白衣少女身上。
当薛平讲完后,室内一片的寂静。
只有两道沉重的呼吸声和薛平焦急的企盼眼神,在紧张的注视着面前微蹙着黛眉的白衣少女。
半晌,安常笑这才开口说道:“薛老板,照你的说法,这段时间家中不断的有诡异的凄惨叫声,还有自己身上出现奇怪的清淤紫痕,甚至于远在外地的小孙儿莫名的突然高烧。”
惊恐的薛平连连的点头。
“嗯,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薛老板家中气场大变,后人遗祸,应该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安常笑神色肃穆的说道。
“不……。,不干净的东西,那……。那是什么?”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口水,早已经六神无主的薛平两腿直打颤,“安小姐,您可得救救我们老薛家啊,我那孙子年纪还小,火气儿也弱,如果真的被那东西缠上了,我担心他……。”
“薛老板也不同太过担心,万物相生相克,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安心左手微微张开,一股淡淡的金色纯阳灵力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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