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看着铺上笑语嫣然的倔强男子,她问道。
“不疼,为了当一个男人,我不疼。为了有资格做陪伴啊蘅一生的男人,我什么都不怕!”
做陪伴她一生的男人,这时她在他第一次站起来的时候对他说的话。他曾今无数次说要永远陪着她,到老,到死。谁都没有把谁当做是年少时的年少轻狂,因为她们心里都明白彼此永远的誓言代表着什么。
“啊蘅,你会不会离开我?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到老,到死。”
“你成了真正的男人的时候我就答应你!”
“那啊蘅不许反悔,要等着我,一直等!”
如今,她好像就快要等到了。
“疼。”叶孟老实回答。每次他都是忍着双腿撕裂般的疼痛站起来的,他曾今无数次想要放弃,但只要一想到阿蘅会不理他又坚持了下来。后来他发现他的努力能够得到阿蘅的微笑,他很开心,心想:阿蘅高兴,一切都是值得的。
沈蘅不说话,只是趁势帮他揉了揉腿。沉浸在沈蘅关爱中的无耻小伙眼睛一亮。“阿蘅,我眼睛疼,你帮我看看!”
眼睛疼?沈蘅附身伸手就势要去翻他的眼皮的瞬间,那人忽然起身,随后是嘴唇一阵暖流闪过,但很快却无影无踪。再看铺上的人已钻入了被子里。良久,沈蘅魂游般走出了门外。却听内里人囔囔自语。
“阿蘅,这一次回去找回曾今的一切,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以一个林氏的身份!名正言顺。”
是啊,已经十四年了。虽然他在她面前每天都是一副欢喜无忧的模样,但其实他从未放下。其实他也希望这个十四年可以延期,但她不能,因为她今年二十四了。他等不了,她更等不了。
建安,我陪你走下去!
篷外寒风刺骨,此处温情恙恙。
帅营之内,静寂非常。诺大的军营里只有叶明叶武二人。
“武儿你对孟儿这次的安排有何看法?”叶明太了解自己的儿子,其实从一开始道现在他对叶孟这次的安排都是带有成见的。
“父亲,请恕孩子直言。此计若是能成则是皆大欢喜,若是不成,取下铁仓也未必能取得战期的延长,毕竟朝野之上对我门叶家虎视眈眈者也不少,难免他们从中作梗,以人话柄,玷污了叶家军的名声。说我们叶家军无能,欺软怕硬,二十万人连区区十五万守将的秦阳都拿不下,反不顾内乱之臭,欺凌兵力薄弱的西夏铁仓。”其实这些话叶武早就想说了,但是他的父亲在沙场上征战多年,却也赞成,想必也有其他因素,便也没有说什么,既然今日叶明问了,索性就一次说个干净。
“其实这些我也不是没想过,今日在你们都离开之后孟儿给了我两封来自靖州的信,这些顾虑也就烟消云散了,孟儿说要给这副干柴放最后一把烈火。”说着在怀中取出来两封信放在了叶武面前。
两封信,一封来自靖州红衣楼分楼,另一封则是没有写明出处。不过那字迹叶武还是认得的,那是叶武下属副将徐征的笔迹。
徐征本是叶显下属官,后来叶武见其有些能耐,在军中也算是出类拔萃,便将他提为副将。因是三叔旧属,叶武对他也是颇有关照。
叶武很快便将第一封信看完,信上说两月之前徐征在摆脱追军之际被俘,俘虏他的人正是秦琅。这件事后来徐征也有和大家说。后来叶明攻破靖州,是叶武亲自将他从靖州战俘营里就了出来,当时他满身都是酷刑留下的痕迹,在场众人心中暗暗赞起非“硬汉”了得。
第一封信没有什么线索,当他看到第二封信的时候,身子已是僵住了,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和大祸未临的侥幸。只应最后收信方一个琅字。和十日前叶家军定下的攻城布防。
一时叶武也不知是悲是喜。是悲识人不精呢,还是喜尚未酿成大祸呢?
徐征,祖籍便是靖州。其实在靖州时徐征便已背叛了叶家军。秦琅以其妻母性命为筹码,胁迫徐征当秦琅在叶家军军中的细作,时刻将叶家军的动向报告给秦琅。而那惨遭酷刑,锒铛入狱都不过是秦琅安排的障眼法而已,目的便是伪造徐征宁死不屈的假相,置之死地而后生,以此加重叶家军对他的重视。的确,后来也徐征也成功引起了叶武的重视,往往军中策略,战略布防都会与他商量一二。毕竟叶武年纪尚小,经验不足。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一阵后怕,后背已是一阵寒颤。
“四弟的意思是?”叶武也是个聪明人,既然叶孟已将这件事告诉他,定然也做好了打算,重要的是这个打算怎么做?
“将计就计!”叶明爽答,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
“孩子应当怎么做,还请父亲明示?”叶武再次虚心请教。
“那徐征不是说这两日身体不适想留守军中不随大军北上吗?”叶明挑了挑被霜雪染的斑白的眉毛与叶武道。
“孩儿明白!”叶武点头。再道:“还有什么请父亲明示!”
此时叶明在案台上点起一只蜡烛,将两封信放入明将的烛光中,渐渐的,明亮的烛光照亮了军营的每一个死角。“孟儿说这次行动要绝对保密,诸将定也是守口如瓶,你不会已经……”
“这个孩儿知晓,自然不会!”叶武一口否定。自古军营所定下的绝密对策都是严格保密的,就算是上级,也有不能说的时候。
“孟儿说让你带领十五万叶家军北上取铁仓一事你想办法透露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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