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为枫栀少赢得这场赌战而感到高兴的,当然也有为枫栀少赢得比赛而感到不甘的,不过尽管如此,场面上九成押注断石的人那深邃的眸子中还是能看出几分喜悦,一种只能掩饰,不能说出口的喜悦。但还是有一些人看着枫栀少的眼神有着恨之入骨的韵味,这也难怪,他们用自己身上的大把斗石去力顶断石,可结果什么也没有捞到,现在还赔了大把斗石,这让他们怎么想得明白。
“按照惯例,赌战胜利的一方可以将战败一方的押注斗石全部收纳。”黑袍监察使的话无不是一兴奋剂,让台下众人那是炸开了锅,那些少量押注枫栀少的人个个都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只恨自己没有多押注一点,再多一点。
墨羽躲在那角落,也是看得痛快,这一完美扭转乾坤之战,那就是精美绝伦,妙不可言。
“你看,我说吧!枫兄弟还是有把握赢得。”看着那呼声连连的场面,墨羽倾嘴一笑。
人参果却是没有理会墨羽,倒是扯着墨羽的衣角,轻声道:“小家伙,你快看那断石貌似有点不对劲。”
墨羽此时正看得兴起,听人参果这么一说,倒也将眸子移到了那断石身上,这一看不要紧,只见那断石居然目光杀意暴露无疑,而另一只手却是在一块巨石上缓缓翻滚。
台下众人根本没有注意到断石的一切动作,因为那是死角。但墨羽可看的真切,这小子是心中不平衡,要干傻事呀!
果不其然,墨羽刚一想到这里,那断石当真就有了进一步行动。
手向枫栀少一甩,顿时一柄石箭便是从地面抽射而出,迅猛无比的射向毫不知情的枫栀少,准备来个最后的殊死一搏。
可远处注视这一切的墨羽又怎能给他这个机会,还没有看清他的手势,一块刚硬至极的斗石就是以石箭快几倍的速度向其撞去。
“斗石”在没有被斗者吸收其中斗气的时候,那坚硬程度是让人不可小觑的。只见那斗石如设想的那般迅猛的撞向石箭,虽说没有将其直接拦截,不过也将石箭原有的轨道给破移而偏,偏离轨道的石箭自然是被那巨大晶石柱所吸收,转而化作碎石残渣。
见一击未能得逞,断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脑袋被杀意牵绊的他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当即就要凝结石箭继续对抗。可此时枫栀少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处境,断然不可能任人宰割,眉目一挑,手持巨剑便已是如同鬼魅般的来到了断石身前,那柄巨剑赫然正对断石咽喉。
“哼~你输了,难不成还服不起吗?”枫栀少冷哼,虽说一直以来,此人的狂妄自大,他很想给眼前这个家伙一点教训,不过现在却不是时机。
断石头扬天,嗤之以鼻道:“呵~要不是我大意,你恐怕早就进地狱了。”
“今天看在监察使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不过下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枫栀少,下次再次交战,我绝对会将你挫骨扬灰。”
看到这副景象,台下众人都傻眼了,当下几个断石的心腹连忙跃了上来,恶狠狠的瞪了枫栀少一眼,随后将断石狼狈不堪的送出了盘石角斗场。
这时,那黑袍监察使却是眸子一缩,向墨羽方向望了望,就见他身轻如燕、风驰电掣般的来到了墨羽旁边,还没等后者做出丁点反应,前者却是一拎,墨羽便是在一瞬间的恍惚中被拎到了枫栀少所在位置。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自然也是猜到了七八分。
“这小子是谁呀!难不成刚刚那斗石是他弹射而来的?”
“我敢肯定,刚刚那斗石绝对是他弹来的。”
“嗯嗯,看那弧线,是这小子没错了。”
“难不成这小子也是个隐匿的天才。”
面对众人的舐皮论骨,墨羽对众人也只是天真的倾嘴一笑。
见那黑袍监察使一脸警觉的目视着墨羽,枫栀少连忙解释道:“监察使大人,他是我朋友,他可不是什么坏恶之辈,你大可放心。”
“墨兄,没想到你还能找到了这里。”枫栀少和云长也是拱了拱手。
“我刚刚从育养谷回来,想起你可能会在这,所以就来看看。”墨羽挠了挠脑袋,也是侃侃而谈,一笑而过。
枫栀少摆了摆手,苦笑道:“刚刚若不是你出手,恐怕我还真得中了那奸人的袭击。”
现在枫栀少对眼前这位兄弟可谓是极其好感,墨羽几次救他,他已然是将墨羽放到了极高的位置。
就这样,几人的寒暄在这庞大的角斗场绵绵不息,直到半个时辰后,角斗场的人才带着各自的心情缓缓散去,只留下那破败的石台和那孤身一人的黑袍监察使,当然那破碎的石台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恢复如初,一切都将归于原样。
一间屋舍四周被奇花异草弥漫的屋舍中,几人或站或坐,屋舍虽小,不过却充斥着一股药香,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枫兄,要不要紧呀!我看你刚刚被断石的石矛伤得不轻。”云长一脸担心的问道。
枫栀少坐在一石凳上,看着手上被石屑波及的伤口,强忍痛意,呲牙咧嘴道:“没事,有嫣儿师妹在,我怎么可能有事,要知道嫣儿师妹的医术可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呀!”
“你这家伙,就知道贫嘴,你不知道,人家刚刚都……”话及至此,便停了下来。不过在旁人耳中却已是清清楚楚懂得其中的话意。
这是一名婀娜多姿的妙龄少女,她乌黑长发及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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