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袋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去言语眼前所放生的一切,不过充分的证明了这事和石袋心里所想的如出一辙,此事是非人力所能及,那么这肯定跟鬼神有着莫大的关系。当着白远鸿和朱管家的面,石袋很想解说自己的看法,不过现在却不是合适的时候了。
正当几人对于棺材里面躺着张德开的尸体有着诸多的疑惑的时候,一个小孩的哭声打乱了三人的思绪。这个声音是从祠堂后面的破屋传来的,哭声若有若无。
“哪来小孩的哭声?”白远鸿仿佛是第一个听见小孩的哭声,府上更本就没有幼童。而这哭声明明是还在襁褓当中婴儿的啼哭声,白远鸿更是神情有些许不定。
“这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石袋对着灵位指了指说道,当然石袋并不是说的是灵位发出的哭声,他的意思是说哭声是在灵位的后面也就是祠堂的后面传来的。“不妨过去看看?”
“后面是间破屋,常年都没打扫过。”朱管家对石袋说道。
“那为何有小孩?我仿佛还听见了一个妇人唱着童谣哄小孩。”
这话把朱管家和白远鸿吓了一跳,一个小孩的哭声都已经够吓人了,而且他们知道府上更本就没有小孩,最小的也就是白府的公子白洛,不过白洛已经十五岁了。这下石袋居然还说听见了一个妇人在唱童谣哄小孩,这可把白远鸿和朱管家吓得一身的冷汗。
“其...其实我们府邸更本就没有小孩。”白远鸿解说道:“除了内室与她的丫鬟,妇人就更不可能有了。”
石袋现在更是确定,白府有什么秘密,或者说是白府养鬼。但事情不能挑明了说,自己一个外人,这次来只是为了了解一下翻新的棺材,关于白府的其他事,自己只能日后慢慢探查。
“或许是我们多疑了,不过还是谢谢白老爷信任,让我冒昧的在府上打扰了这么久。”石袋转过了话题,就当刚刚没有听见妇人在唱童谣。“白老爷,你看这....”石袋指了指棺材说道,意思看白远鸿怎么处理眼前的棺材和尸体。
白远鸿本来寿限将至,自己特意提前给自己准备的棺材,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戏。现在对于白远鸿来说眼前的事怎么处理都行,不过在过些许时日,自己寿限一到需要的还是棺材。
“你看这样行不,我派人将棺木与你老板一同送回棺材铺,明日你帮我做一副同样的棺木重新送至府内你看行不。”白远鸿对石袋说道。
石袋怎么也不清楚,白远鸿急着要一口棺木干嘛,而且还是给自己的。他好像有预感自己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就那么想躺进棺材长眠?
“这.....”石袋有些许不敢确定的说道,或许有些许为难。
“有什么困难?如果是关于钱的事,你放心我还是会出给你老板的价钱。”白远鸿对石袋石袋说道。
其实跟钱没有一丁点关系,石袋是觉得明天要更本是不可能的。修木都需要一天的时间,还要钉棺上漆。整个工序至少也要花三天的时间。不过石袋对于白远鸿处理张德开尸体和棺材的一事给足了自己面子,石袋决定试试明天重新送一口全新的棺材到白府。
“那行吧,我明日尽量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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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远鸿叫朱管家安排家仆将张德开的尸体与棺材一同运送回了棺材铺,而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块六角菱形的玉佩,呆呆的望着玉佩,似在沉思脸却显得有些焦虑。这块玉佩是白家祖传下来的,名曰‘六菱匙’,据说是把钥匙,具体是开启什么的就不得而知。已知自己大限将至,现在不得不考虑将此玉佩传给自己的儿子白洛,还有关于自己家族寿限一事。
朱管家打理好了石袋等事之后,便来到了书房。看着坐在书桌发呆的白远鸿没敢吱声,只是站在书桌旁。
差不多过去有一刻钟的时间,白远鸿才注意到朱管家已经站在了书桌旁。
“那祠堂后面的房屋,是不是经常有小孩的啼哭声?”
“回老爷,今儿我也是第一次听见,不过之前也有家仆私底下议论过说那房屋闹鬼,还有人给我反应过,当时我只是去祠堂检查过没有听见任何声响,就没太放在心上,也没有告知老爷。”
“是时候去打扫一下了。”
“老爷你以前不是说过,那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么?就连老爷你也从来没有进去过。”
“我进去过,十五岁的时候和娘一起进去过!”
在白远鸿十五岁那年,也是自己的爹寿限已至过了头七,那时的自己还不曾知晓家族有寿限一事,也许是爹走得太突然来不及告知白远鸿,就连那块六菱匙玉佩也是娘传给自己的。娘带着十五岁的白远鸿第一次踏进那间房屋,当时的房屋是一间摆放棺木的地方,阴森和恐惧充斥着整间房屋。白家的祖祖辈辈都在这房屋当中,共计有十四口棺木。祖上有训,凡是寿限已至不可下葬,需设灵堂办法事,过头七将尸体遗放至那间房屋,据说是为了镇妖。也是从那天开始,娘进去后再也没有出来过,也嘱咐过白远鸿不到寿限将至不允许任何人越过祠堂的后门踏入那间房屋。时至今日,白府人人都知道祠堂后有间房屋,白远鸿不曾派人打扫,都已经将近二十年了,对于白府上上下下的人来说,那里早就废旧不堪,想象中已是一间破屋。
“十五岁!我也是那时安排到府上的,模糊记得那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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