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样太过亲密了,以前可以,现在不行。相拥而眠是恋人才会做的事。
在那个小地方,她可以无所顾忌,放肆自己对他的感情和依赖。可在这里,她不能忽视世俗舆论,她不忍他受非议。
司东可不管,半撑着身子,一手环过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头,温柔却带强势力道把她抱在怀里。
“别……”如萋挣扎着。
“不要再对我说‘不行’。”他的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她能听到他厚重的呼吸声。
“你是我的,我也属于你,不用介意别人的目光。”他的嗓音磁性又有魅力。
“什么都比不过我们的相守与幸福。你知道我有多怀念你以前整天腻在我身旁的日子吗?我不要我们之间存在距离。”他轻抬起她的脸,深情地与她对视,黑眸幽深。
他太了解她,知道如何令她瓦解防备。他一凝视,眉头稍蹙,眸子含恼色,嘴里吐出爱恋之语,如萋只能弃械投降。
她再一次沦陷了。
她想拥紧他,更贴近他,想听到他的心跳,想融入他的血液,永不分离。
如萋眼眶已湿润,“好,我都听你的。”声音哽塞。
她抬手抚上他的背,紧紧抱住。
司东眼睛有一抹亮光忽闪过。
他闭上眼,鼻尖全是她的香气,带着栀枝花的清淡,有助眠的作用。
两人相拥而眠,双手交缠,鼻息缠绕。
即使是飞蛾扑火,也义无反顾,只因他是我的命运,是我的光。
清晨的第一缕霞光打破了满屋的温馨,司东睁开眼,迷离慵懒的双眼在看见如萋的睡颜那一刻秒变深情,她睡得香甜,睫毛又长又密,脸颊白里透红,如初生的婴孩,她安稳地躺在他的怀里,绵长悠远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没有白日的胆怯和畏缩,只有平静,安然。
司东温柔地极尽虔诚地在她的额间一吻,“起床了,小懒虫。”他附在她的耳边,如情人般呢喃。
如萋睫毛扇了扇,眼睑微开,媚眼如丝,带着些许未睡醒的懒散。
她朝司东扬起笑,温暖和煦,“早上好。”
司东也挽嘴一笑,透过窗户有些斑驳的阳光洒在他脸上,他的笑如梦如幻,似梨花般清恬。
“早上好。”轻柔的似羽毛拂过脸颊的声音。
他倾身在她红润的嘴边,笑靥处轻轻一吻,“你也给我一个早安吻。”某人耍流氓了。
“你不是已经吻过了,怎么又吻啊?”声音娇翠欲滴,带着小女孩的娇嗔。
原来她那时已有察觉,黑眸盈满了笑,“当时你还没醒,不算早安吻。”某人再狡辩了。
他眉目如画,眸若深泉,眼角轻佻,几分花色。
她面色含羞,如娇花拂水。知道难逃一吻,她在他的额上朱唇一触便匆忙离去。
实在受不了他大早上腻死人的眼神,如萋赶紧下床。
“我去洗漱了,你快回房。”
她娇羞的姿态惹人怜爱,鼻尖还残余她的幽香,司东明眸含笑,在稀疏光线间格外夺目。
上学,如萋坐司东的车,司柔坐家里司机的车,因为司柔是艺术生,早晚都有钢琴课,不顺路。
上了大学,司东就不用家里的钱了,因为从小耳濡目染,对投资有几分技巧和天分,赚了不少钱,这辆车便是他人生第一桶金换来的。
一路上,气氛融洽。
“司东,中饭我和你一起吃吗?”
“嗯,到时候你在校门口等我,我带你去我们学校吃。”
她们高中时间抓得比较紧,只有两个小时,还要午觉,便只能将就吃食堂。
如萋有些担心,“你不和你同学一起吃饭吗?”
“他们都有约会,哪能想着我。”碰巧到红灯了,他停车捏了捏如萋的脸。
“敢情我是备胎呀。”如萋开玩笑道。
司东动作停滞了一下,随后轻拍了拍她的脸,“瞎说什么?”收回手继续开车。
“哼!司东,你说你这么优秀,到底哪样的女子才能入你的眼?不是倾世佳人,必定也是名门闺秀。”反正两样她都不占。
如萋偏过头看着窗外,静止的光线,流动的城市,道路两旁的树随风飘摇,想到赤壁赋里的一句话,‘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
他(她)们俩终会被时光、事物、人推动着改变,世间无永恒,一个朋友,一段恋情的出现就能轻易遗忘曾近的美好。她须臾的一生,发誓要给他永恒的爱。
“她静似姣花照水,笑似春暖花开,她只为我一人流泪,一人笑。”司东眸子深邃,思索半响,轻启薄唇。
那是怎样的女子,清丽孤傲,遗世独立,眼里心里只有他。
那女孩一定特别爱他吧,能多过她吗?只要爱他她便放心了。
“以后你遇见她了,你会不会不理我了?”如萋望窗外天空蔚蓝,她的心忐忑着。
她在心里祈祷,司东,骗我吧,即使以后你忘了我,现在骗骗我,让我安心便好。
司东侧头看了她一眼,“不会,你我谁也不能改变。”
“那就好。”如萋心中巨石落下。
学校已打点好一切,毕竟司家在s市地位举足轻重,新修的体育馆还是他们家捐赠的,校长自然做事妥当,如萋被分配在重点班,司柔是艺术生,与如萋不同班。
刚到新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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