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到什么,又开口道:
“这次过去不光是为母亲祈了福,我还为妹妹和那出生后便夭折了的孩子诵了经,愿她们在天之灵,能得到安息。”
贵妇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眼前,这个她口中的相公看着。
那位大人在听到她这句话后,身子不由的一震,但很快便换上一副有些不耐烦的表情,道:
“替那个贱人祈什么福?她生前做出那等丑事,难道我们还要将她供起来不成。”
说着便不再理会妇人,专心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
贵妇人并未因此而放弃,只是略显吃惊的叹道:“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相公何苦这般呢?”
对面的人愈发不耐烦起来,“别跟我提她。”
连头都没抬,似乎牵怒到了贵妇人。
贵妇人的眸光闪了闪,随即温柔地笑道:“好,以后我不提了。相公慢慢看书,我先回屋更衣。”
说着,便起身离开了书房。
只是在贵妇人踏出书房的时候,她面上又一闪而过,之前马车上的狠厉表情。
而房内的那位大人,也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般,
闭起了双眼,用双手揉了揉太阳穴,便无力的靠在了椅子上。
贵妇人回到卧室坐下,便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一旁的丫鬟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丝。
刚才在马车旁的仆妇见状,忙将她们都支了出去。
这才回身来到贵妇人身旁,边帮她轻轻捶着肩边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太切莫气坏了身子,当小老爷心疼。”
“他会心疼?”贵妇人不无讽刺的冷笑一哼道。
一旁的仆妇听出太太这是在生老爷的气。
心中不免觉得奇怪,老爷一向对太太礼遇有加的,从来不曾对太太红过脸,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
怎么今日会惹得太太如此生气?
正想着要如何问清楚的时候,贵妇人便小声哭泣起来,道:
“王妈妈,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值?
枉我这么多年来一心一意的对他,为了他的事,更是不停的讨好在太后和皇后身边。
可他倒好,为了一个贱人而骗了我这么多年。”
说着便又想到了今天下午见到的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不甘心和气愤一股的窜了上来,憋得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旁边的被唤做王妈妈的仆妇见状,忙用手轻轻抚着她的胸口,心疼的安慰着:
“太太怕是多虑了,老爷每日都是下了朝就回家了,又与太太您恩爱有加,身边哪里还会有什么女人出现呀?”
老爷确实是很少在外应酬,这她是知道的,怕是太太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冤枉了老爷。
“哼,现在当然没有,可是以前有呀,而且一直在他心里住着。竟然还瞒着我将她的小蹄子给送了人。”
王妈妈听后细细的思索了一番,没过多久便大惊失色的呼道:
“难道夫人说的是那个彭氏?”
她是太太娘家带过来的人,也是太太最信任的人,所以当年的事她都参与了的。
见太太闭着眼,一副很疲惫不堪的样子,便知道她猜的没错。
王妈妈不可置信的弯腰在夫人耳边低语道:
“彭氏的孩子没死?怎么可能?太太当真看到了彭氏的孩子?”
“还不确定,但是实在是太像了,世上哪有这么多凑巧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贵妇人突得睁开有些泛红的双眼,恶狠狠的说道。
之后,在王妈妈的一再劝慰下、和保证尽快查明真像后,贵妇人才摆了摆手声称头痛,便被王妈妈扶着进了房。
而下午舒心被注视着的时候,有一双眼睛也注意到了那个妇人。
注意到贵妇人的正是夜爻,身为王府一等一的暗卫,观察能力之强是不容小觑的。
贵妇人眼中满满的怨恨,使得夜离上了心,立即让夜爻跟上。
因此,轻而易举的观察到了贵妇人在苏府内的一举一动。
很快,这个消息便被递送给牧无忧知道了。
牧无忧听到夜爻的禀报,便马上知道,
这个人苏大人,肯定是光禄寺卿苏暮远,而那个马车中的妇人便是他的正室王夫人。
而这个王夫人也是皇太后的远房亲戚。
对于皇太后的意图,牧无忧是再清楚不过了。
只是,为何这个王夫人会在看到心儿的时候,那般惊恐?
牧无忧一时还理不出个头绪,便吩咐夜爻带人继续盯着苏府,监视王夫人的动态,一有异动,马上汇报。
而舒心那边的安全则继续由夜离负责,自己也会再派人手过去帮忙。
夜爻领命退了出去。
舒心和翠儿两个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
她们主仆俩正在一家首饰铺子里挑首饰。
这家铺子里的首饰档次很高,舒心一眼就瞧中了一只羊脂白玉镯。
润白的镯体显现半透明色,凝脂一般的细腻触感,都在说明此玉镯材质极佳。
虽然比不得那些极品羊脂玉,但也绝对是难得的佳品了。
舒心觉得这个镯子非常适合娘亲李氏佩戴,于是询问了一下价格,要一千四百两银子。
翠儿狠狠地吃了一惊,“这么贵?”
“不算贵。”
舒心换算了一下,在现代,一克银子大约五元钱,一千四百两银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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