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站不住了……”
舒心冷不丁的被推得一头栽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将快要摔倒的舒心一把抱起,
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的落在山道上。
这会子,正准备叫人来救舒心的舒艳,半张着嘴,刚发出一个音节,就没了下文。
好闻的青松气息,和宽阔坚实的胸膛,让舒心悬起的心,顿时落了肚。
她甜甜一笑,道:“无忧,你回来了?”
那仿佛小妻子等待丈夫的亲昵言语,让俊颜冷的跟冰块似的牧无忧,忍不住回暖了几分。
但一想到刚才的凶险,他又冷下了脸,恶声恶气地道:
“这种人害过你多少次了?你怎么还相信她的话?
万一摔下去了,不死也得残废。”
这片山坡靠近山崖,十分陡峭。
舒心爱娇的吐了吐丁香小舌,撒娇道:
“我只是想看看她们玩什么鬼。”
牧无忧瞪大了眼睛,语气里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
“这么说,刚才你是故意的?也不怕摔死?”
舒心见他真的怒了,赶紧拍马屁:
“这不是有你安排的夜离跟着我吗?”
本以为这样能让这个霸王消气,哪知道牧无忧一想到自己若是没来,
夜离就会想自己这样抱着心儿,火气就更大了。
“万一夜离没来得及救你呢?还是说,你想让夜离这样……嗯?”
哪样?
舒心有些不明白无忧的怒火从哪里来。
牧无忧咬牙切齿地用力收了收手臂,“这样!嗯?是不是?”
哦……舒心终于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赶紧表态,
“怎么可能呢?以前我就不怕大伯他们一家子,我其实有准备的。
而我现在有了你这么一个又英俊又武艺高强的坚强后盾,就更不会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所以才会让以身试险,想看看堂姐她想干什么。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
舒心秀峰微蹙,立马俏脸上就显出了千般委曲万般伤心的样子,泫然欲泣。
牧无忧看不得舒心眼中的泪花,本来还想教训她一番的,也只得罢了,长叹了一声道;“下次不能这样了。”
“嗯。”舒心见好就收,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傻站着的舒艳,问道:
“我都不知道大堂姐你原来这么恨我啊。”
这时,夜离的身影忽然出现,手中还提着一个猥琐的男子,“这还有一个。”
舒心一瞧,原来是舒淳。
她秀眉微蹙,缓缓开口说道:“看来,你们来做事是错,来算计我是真。
我倒要问问清楚,杀了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舒艳十分怕死,看着夜离凶神恶煞的样子,赶紧就招了,“是别人要我们害你的,给我们一百两银子的好处。”
舒心耳尖的听到,不敢置信地看着舒艳。
黄氏和舒文展都不是什么有原则的人,见事情败露,而且牧无忧还要把他们送官,立即就把幕后之人给供了出来。
“是心丫头你的继母。
你亲爹是京里头的大官,你娘生你的时候就死了,
他们说你是扫帚星,我跟他家有点亲戚关系,就送到我这里来了。
我不想养,就给三弟和三弟妹养着。
现在你继母不想看到你,要我们把你弄残了,让你不能回京就行了。
我们可没想过要害死你啊,你可别血口喷人。”
……这些话,舒心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不过却没有半点反应。
李氏是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其实一点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对自己的疼爱,是完全没有私心的,这就够了!
至于大伯一家,李氏想到自己丈夫和儿子日后还要出仕,怕家族中有人名声不对,对他们不利,就求舒心放过他们。
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暗地里,两家已经完全绝交,再不往来。
只不过,舒心算了,牧无忧可不会算了。
他派夜离去省城找了个人,用计钓舒淳上勾。
“云少卿以前不是布过一个局吗?怎么到现在舒淳还活得好好的?
他这人办事就是这样慢吞吞,没有一点魄力!”
牧无忧不满地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借云少卿的局,请舒淳入瓮。
算计舒淳太简单了,找个人约他去赌钱,先让他赢几场就行了。
而舒淳原本在拿到利息钱后,马上也会给黄氏息钱,只是那息钱比自己拿到的要少的多,但又比外面的要高一点。
这天舒淳去赌场,没想到运气竟是时来运转,居然赢了几十两。
这不仅让舒淳大喜过望,去当铺借了一百两银子出来,同样赢了钱,这不禁让他认为是福运来当铺给了他福气。
而且舒淳发现自己下注越大,赢得就越多,所以后来他就越借越多越赌越大。
以至于赌场的人都开始敬称他为淳公子,这使得舒淳内心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谓有的极大满足。
出手更是越来越阔绰了,还真那么一股子fēng_liú公子哥的样子。
黄氏一直不知道自己儿子在外面的风光史,只是单纯的认为儿子终于长大了,懂事了。
舒文展和何婆子则对舒淳的行踪更是一无所知了。
直到这日突然有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人抓着舒淳冲进屋中,扬言要收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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