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心中奇怪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之前,因为查不到舒文达的下落,牧无忧总觉得自己愧对舒心。
现在有了舒文达的下落,牧无忧以为舒心会很开心,他还想像舒心讨个赏呢。
可没想到,舒心的反应这么平淡……
这些想法,不过是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是,牧无忧眼神中的那一抹异色,人是被舒心捕捉到了。
舒心心下一惊,作出一脸急切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牧无忧。
牧无忧不及细想,便解说道:“舒先生这几年,都在宫中的太医院做药童。
前几日,他救治了一位嫔妃,已经升任为正式的太医了。
而且皇上还赐了他一座官邸,这可是难得的殊荣。
通常只有正三品以上的有实权的大臣,皇上才会赐官邸的。”
李氏听说丈夫,不但无恙,而且还成了官员,得了皇上的赏识,心中又是欢喜又是自豪。
不过,她仍旧疑惑的问道:“即使是做药童,也是光宗耀祖的事啊!
为何相公他之前,连封信都不给我们呢?”
牧无忧道:“药童的地位不高,还要随时听候太医的吩咐。
恐怕舒先生这几年,都没有离开过宫廷。
若是住在宫中,是不允许私自夹带任何物品出宫的。
他便是写来信,也找不到人帮忙递送。”
牧无忧暗想,难怪一直找不到舒文达此人的信息,原来是进宫了。
药童的地位又低,一般都是在太医院,熬药分药做些杂事。
即使是背着药箱跟在太医的身后,恐怕也没有人会去询问他们的名字。
如此一来,他的人便调查不到了。
看来,日后查分的时候,还要多多注意这些细小的地方……
就在牧无忧从舒文达这件事,联想到自己的职责和工作上去的时候,
舒文韶和刘氏已经开始热烈地恭维李氏和舒心了。
在他们的眼里,李氏和舒心,已经是官太太和官小姐了。
虽然他们是亲戚,可是已经是不同阶层的人了。
跟官太太官小姐搞好关系,对他们一家子人的日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刘氏扬起满脸谄媚的笑容,细声细气地问道:
“三弟妹这一回去,就会举家搬迁到京城了吧?”
李氏笑盈盈地道:“京城肯定是要去的,但不见得一回去,就会去京城。
至少得等相公在京城安置好,来信让我们娘三去,我们才会走。”
牧无忧听到此话,心中一动。
现在正是舒文展一家倒霉的时候,若是李婶和心儿回到舒家村,必定会被那一家子赖上。
到底是一家人,而且舒淳和舒文展等人几次暗害心儿的事情,为了心儿的名声,和亲戚间的和气,她们并没有告诉外人。
如果李婶和心儿对舒文展一家的惨状置之不理,村里人肯定会说李婶和心儿的闲话。
因此,只有避开舒家村,直接去京城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正好没办法阻止舒心回舒家村,可真是个大好的借口。
于是牧无忧立即道:
“我听说舒先生已经托人往家中送信了,估计就是让你们进京的。
不如你们就直接从此地赶往京城,舒家村那边的物品,我让人帮你们送到京城去。”
舒心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可是李氏却欣喜的一口答应下来。
“好的,好的,我们这就改道去京城吧!
家里那头的东西,就麻烦牧公子差人带到京城来了。”
牧无忧文雅的一笑,“李婶只管放心,我保证将你们的东西都送到京城去,一片花瓣都不留下。”
说罢笑着看了一眼舒心。
舒心嘟了嘟小嘴,最终还是没有说一句反对的话。
她内里的灵魂不是舒文达的女儿,没有什么感情,自然会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可是李氏却不同,他们夫妻已经整整五年没有见面了,心情如此迫切,
她若是阻止,就太不近人情了。
于是舒心便道:“这样吧,无忧你送我娘亲进京,我回舒家村把待办事项办好再去京城。”
牧无忧凝眉道:“不行,你也一起进京,有什么事让别人去办就好了。”
舒心道:“我要把作坊搬到京城,有很多事情要办,让别人去办我不放心。”
牧无忧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京城里什么没有?
就算是短的什么,临时去采购就好了。
何况京城去舒家村也不过十天的路程,真有什么没办好的,多回去几趟就是了。
难道这些琐事,比你们父女团聚还重要吗?”
这种话舒心就不好接了。
她想了想,只得问道:“你会派谁去舒家村?我把要办的事情向他交代。”
牧无忧道:“夜离办事稳妥,也跟了你几年,对香坊的事比较熟悉。就派他去吧!”
说着,将夜离招到近前。
舒心也很清楚夜离的办事能力,对牧无忧的安排非常满意。
她仔细交待了夜离一大堆待办事项和注意事项,并叮嘱他,一定要安抚好舒家村的村民。
她并不是不要舒家村后的那座山头了。
那座山头已经开垦出了好几顷地花田,花费了她大量的心血。
即使将作坊搬到京城,这一片花田,仍然是她的原材料基地。
因此安抚好村民,让他们跟以往一样,认真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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