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回答,既然有好方法,那一定得试一试,一时之间两个孩子把自己来的目的给抛在了脑后。
“来!”严玲婉带着三个孩子,教他们做好准备,绳子拉住,开始了新一轮的捕鸟行动。
得,王府上下再一次集体面瘫,缩在草地上的人变成了四个,一个是大楚十七皇子陈昊,一个是大楚皇太孙陈麒麟,一个是大楚宁王府小少主陈秦宇,一个是大楚宁王府堂堂的王妃!
这画面要有多奇葩,就有多奇葩,要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再说灰溜溜离开宁王府的三人是狼狈不堪的回到皇宫,老太后一问原由,带人去的公公少不得添油加醋的胡乱告状,气得老太后是一通大骂。上不得台面的蠢东西,白白的培养了那么些年,浪费银子!
自然两个蠢女人被拉出去一通打,至于能不能承受,活不活的下来那就要看自个儿的造化了!
哼,顾宛是吧?得,老太后把顾宛给记住了!
很快在林光寺做法事的皇上就收到了消息,皇上会心一笑,看来朕之前帮她挡住的那些个赏赐完全是多此一举呀,压根就不需要朕多操心,丫头自己能解决好!
“皇上笑什么?”道真大师睁眼问。
皇上把手里的消息递给了道真大师,大师接过来一看,也笑了起来。那丫头那么聪慧,怎会想不到办法阻止这样的事儿?
“人精子!”
“嗯!”皇上附和着,是呀,严家丫头就是一个人精子!
皇上与老太后并不是亲的母子,皇上的母妃姓文,温婉贤淑,生下陈贺后没几个月据说就病死了。
当年的赵巧玉有一子,可惜赵贵妃的儿子在一次秋猎时坠马身亡,先皇体恤她失去了儿子,把当时才几个月大的陈贺过继在了赵巧玉名下。
陈贺登基成了皇上,赵贵妃就母凭子贵成了太后。不是亲亲的母子,两人之间一直都是面上过得去,而太后也知道皇上并不与她亲近。
兵部尚书柳家
柳家四胞胎被柳乘风限制在家中,可是四个宝气哪里在府上待得住,悄悄地溜出府,严玲婉在国子监正式上任那一日,他们四个可是在人堆儿里站着的,当时人多,看不真切,但是严玲婉上课时,他们却看清楚了严玲婉的容貌。
四个纨绔心里一百个疑问,却无人能解答。
一方面暗自跟着严玲婉,想弄明白这个在国子监里晃来晃去的顾宛究竟是谁?
另一方面找人画了顾宛的画像,派人悄悄的送去太子府找柳侧妃打探,这个女人究竟和太子是什么关系?究竟是不是太子殿下养在外的女人?
听说她是皇上钦点进国子监任教,皇上难道不知道她是女子?
如果皇上不知道她是女子,那就是欺君大罪,查清楚后要株连九族的。可是,这欺君大罪同样连着太子殿下,而自家妹子是太子殿下的侧妃,这株连九族的大罪,到时候柳家也逃不掉呀!
如果皇上知道她是女子呢?四个宝气不敢轻举妄动,想想都怕,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只得下来查探。
四个宝气那一日被教训,在他们的朋友圈里简直是抬不起头来,心中怨恨不已。自然是不甘心被一个还没有弄清楚身份的小女人给耍的团团转,一口气是一直憋着的。
时间对于严玲婉来说过得很快,两日一眨眼的功夫就过了,到了八月二十九。
李君明这两日却不是那么好过,李君明原本就是一个不爱言语的男人,春花醉一行下来,他更加不爱言语。
老太师原本想他一起去参加书学部的欢迎宴,却被拒绝了。自己的孙子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老太师也无法,只得听之任之。
这边因为晚上有欢迎宴,太师大人的意思是下午就过去,因为昨日皇上才从林光寺回来,而后日要出发去秋闱,所以今天下午散学早,大家早点过去,还可以多些时间讨论一下推广标点符号的事情。
于是上午上完课,严玲婉又按时给李君明讲了讲简谱上的基本知识,只是感觉到李君明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他看自己得眼神有些怪,仿佛在回避着什么?
今儿的中午严玲婉就没有回王府吃饭,而是留在了国子监吃午膳。午膳后学生和其他的任教老师都去午休,可是严玲婉三十几年不午休的习惯,也没有那么容易改变。
她安顿好孟小东和崔家兄弟就抱着一块画板到院子后面,寻了一个清幽的地方,身子靠着树干,盘腿坐在一棵大树的边上,一手支撑着画板看着风景,用专制的铅笔开始画起写生画。
“松柏掩映的屋檐,风铃在耳边参禅,情若是前世的缘,注定了今生会遇见……一部经书诵读了千年,面壁只为破解这情关,爱的面前谁能抽一个上上签……”
远处传来钟声,“噹……噹……噹……”
似乎那钟声正敲在自己的心上一样,严玲婉顿时觉得心灵被撞击了几下,内心中充满了静谧,心突然的平静了下来。
她独自一人坐在树下,抬眼望着蓝色的天空,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突然就冒了出来!
上上签,谁都希望自己的生活犹如上上签中的签文一般,过得是心想事成,万事如意的,可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得到上上签般的生活?
严玲婉靠着的大树上此时正坐着一人,被茂密的树叶挡住,严玲婉不知道。但树上之人,坐的高看得远。
这人看着他抱着一块木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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